仵作抬頭一看,立馬就認(rèn)定兇手是他,連忙說道:“大人,楚老夫人脖子上的扳指印,正是戴的食指,跟楚二老爺?shù)囊荒R粯!?br>
顧尤亭緩緩走近,對于兇手已是胸有成竹。
在場的其他百姓,一樣也認(rèn)定了兇手就是楚二老爺。
顧尤亭坐回來,厲色說道:“楚二老爺,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楚二老爺掙扎說道:“僅僅憑著一個扳指就說我是兇手?顧大人,你會不會太過武斷了?”
顧尤亭眉頭緊皺著,對于楚二老爺?shù)娜棠鸵呀?jīng)是到了極限,冷聲說道:“現(xiàn)在人證物證都在,你想抵賴,怕是也抵賴不了了!
楚二老爺微微垂著頭,心中暗罵自己倒霉,依舊嘴硬不肯認(rèn)罪。
顧尤亭手一抬說道:“你若是不認(rèn)罪,我便書信一封到京城,把你送去刑部,到時候十八般刑具一一用上,看你認(rèn)還是不認(rèn)!
楚二老爺聽后,嚇得身子一僵,忍不住哆嗦起來。
這刑部的刑具能把他嚇個半死就算了,到時候若是被他的好大哥知道了,非要將他千刀萬剮不可。
一想到這兒,還沒等顧尤亭再次發(fā)話,楚二老爺跪地道:“認(rèn),我認(rèn)!
譚大媽和譚老爹立馬長松了一口氣。
顧尤亭緊皺的眉頭也略松展了一些,說道:“既然你認(rèn)了,那你說說看,你到底是如何殺害了你的嫡母,楚老夫人!
楚二老爺被今個稀奇古怪的事情折磨得有些丟了魂,從原本的椅子上癱坐下來,將自己殺人過程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無非就是楚老夫人一直都不待見他,所以才惹得他一氣之下動了手。
他說完之后,忍不住嘆息道:“她若是對我好一點(diǎn),我也不至于這樣對她!
譚大媽聽不得這些話,上前指著她罵道:“楚老夫人對你不好,你對她痛下手殺也就罷了,怎么還把我們五貫拖下水!”
譚五貫走過來說道:“那是因?yàn)槌戏蛉似鋵?shí)對他并沒有不好,他之所以動了殺心,是因?yàn)閿?shù)月前,我替楚老夫人看過幾次腿腳,雖然都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是楚老夫人總是言語之間夸贊我,還說想把她楚家的一處小宅院送給我!
“我想應(yīng)該就是因?yàn)檫@個小宅院,所以才讓他和楚老夫人有了矛盾,順帶連我也記恨上了。”
譚大媽聽完他的話,立馬恍然大悟,她指著楚二老爺罵道:“誰稀罕你家小宅子!我們老譚家有的是!哪還能逼得你來殺人!”
楚二老爺呆呆的愣在原地,現(xiàn)在無論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
他動手,說到底還是從小和嫡母之間積的怨。
畢竟不是每個沒有血親的母子母女,能和譚大媽和小七月那般好。
等著楚二老爺交代完之后,譚五貫便可以安然無恙的回家。
小七月特地讓他們跟著自己同坐一輛馬車回家。
傍晚時分,譚大媽一家人回到了封平村。
譚四文和莊晚蝶歡歡喜喜地上前去迎。
“爹,娘, 你們總算是回來了!
譚大媽下了馬車笑著說道:“五貫沒事了,小七月和小六斤也回來了!
譚四文聽著,歡喜不已,連忙朝馬車?yán)锟础?br>
小七月朝外探出頭,笑道:“四哥!”
譚四文連忙伸出手,說道:“來,四哥扶著你下馬車!
小七月擺擺手道:“不用了,四哥,我現(xiàn)在自己可以從馬車上下來。”
她說,一手扶著馬車,動作十分流暢地從馬車上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