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不自然的愣住了,整個人呆若木雞。
就連她那由于距離過近的嬌嫩唇瓣,瞬間慘遭誤傷。
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沖擊著她的天靈蓋,連帶著周邊的新鮮空氣都沒能幸免。
對于楊柳來說,這種味道是極其熟悉的,也是最令她陶醉的。
楊柳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式兒的,即使在小電影里也沒有見過。
“他這玩意兒,要是真給自己…自己應(yīng)該...不會吧...”
楊柳戰(zhàn)戰(zhàn)巍巍的恐懼道。
“唔~”
鐵蛋呲牙咧嘴又是悶哼一聲。
楊柳輕瞥了他一眼,就當(dāng)沒聽到似的,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她看著面前暗潮涌動的物件兒兩眼放光。
“嘶,嫂…嫂子,我怎么感覺…感覺好像,有點...”
鐵蛋手里死死的攥緊了坐在屁股下的被單,齜牙咧嘴的嘶溜個不停。
“等等,再等一會兒,再等一會兒就好了!
楊柳也有些激動,不過還是柔聲安慰了鐵蛋。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讓楊柳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打了那么久的雁,今個兒倒是被雁給啄了眼。
“這…嘶,天吶,簡直恐怖如斯!”
楊柳發(fā)出和鐵蛋同出一轍的聲音。
想了想,下定決心讓守城的兩位‘士兵’共同出戰(zhàn)。
這樣才對嘛,二者互相輔佐配合的剛剛好。
楊柳舔了舔嘴唇,對自己發(fā)出的號令異常滿意,整個人也由剛開始小心翼翼的試探,變得大膽而為。
正當(dāng)楊柳聚精會神的做著手中的事情時,渾不知鐵蛋咬緊了后槽牙,毫無征兆的伸出大手精準(zhǔn)的捏在楊柳的手臂上,力氣大到足以將人的骨頭捏碎。
“!好痛啊。”
正當(dāng)楊柳上頭不已的時候,突然感覺手臂一陣刺痛,疼痛促使她緊皺了臉頰。
聽到楊柳的一陣痛呼聲,鐵蛋被嚇到了,手心順勢卸了力,蒙著眼睛無措道。
“嫂,嫂子,你沒事吧?我我我,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鐵蛋擔(dān)心極了,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力氣有多大,他也深知自己一向下手沒個輕重。
聽不到楊柳的聲音,鐵蛋抓住系在眼睛上的東西就想扯下來。
“不要,不要摘下來,嫂子沒事的,千萬不要摘下來,乖,聽話。”
楊柳捂住被鐵蛋捏傷的手臂,細(xì)細(xì)一看還多了五道指印,可見剛剛鐵蛋的力氣有多大了,她這條胳膊差點就廢了。
楊柳見鐵蛋竟然想把蒙在眼睛上的布條給扯掉。
“這哪行。〔恍,這堅決不行!要是都被他看到了那還了得!雖然他是傻子,但他也是個男人。”
楊柳一邊揉著疼痛難忍的手臂,臉色不是很好的偷瞄了一眼鐵蛋他那怒氣沖沖的家伙事兒。
最終也只能懊惱的跺了跺腳。
“哎呀,今天這算是浪費掉了,真的是太可惜了!
“哼,都怪這傻小子下手沒輕沒重的,自己今天偷雞不成蝕把米!
“算了算了,自己這受傷的手臂沒個幾天是恢復(fù)不了的,只能改天再說了。”
楊柳站在一旁,復(fù)雜的看了眼鐵蛋,臉上布滿了依依不舍,心中一聲接著一聲的嘆氣。
“鐵,鐵蛋啊,你先把褲子都穿上吧,今天的治療就先到這兒了,嫂子的胳膊使不上勁,只能改天再給你治病了!
不知何時,楊柳原本光溜溜的身體已經(jīng)被套上了睡裙,她將鐵蛋剛剛放在一旁的褲子遞到鐵蛋手里,耐下心好聲好氣的說道。
她也順勢將遮住鐵蛋眼睛的布條給扯了下來。
鐵蛋重見光明的時候,被房頂?shù)陌谉霟舸碳さ牟[了瞇眼,有些不適應(yīng)。
“噢噢好,嫂子今天對不起了,一時沒控制住力氣!
鐵蛋乖乖套上褲子,只是提到中間的時候,又沒有意外的卡在那兒了。
鐵蛋瞄了一眼在那偷看他穿褲子的楊柳,頓時臉皮紅的直接上頭,就連耳根處也泛紅一片。
“嫂,嫂子,這褲子它現(xiàn)在提不上呀!
鐵蛋急的滿頭大汗。
看著鐵蛋著急的樣子,楊柳暗戳戳的笑了笑,伸出了手來阻止他。
“哎呀,好啦好啦,既然它提不上就不要硬提了,把它搞壞就不好了。”
“你先坐到床上來,稍等一會兒,等一會兒就可以提上了!
就在屋內(nèi)的兩人等待著鐵蛋消停的時候,院子外面又傳來了聲音。
“柳姐?柳姐你在家嗎?柳姐?”
楊柳聽得一皺眉,嘴里埋怨的嘀咕道。
“她怎么找來了?不是說自己不感興趣嗎,怎么又來了?”
楊柳這邊交代了鐵蛋一聲,讓他趕緊穿好褲子,自己這才不情不愿的跑去開門。
“哎呀,來了來了,別敲了別敲了!
“哎呦喂,我的柳姐啊,原來你在家呀。在家怎么那么長時間才給我開門呀!
來人者,正是白天鐵蛋遇到的劉二嬸白勝梅。
劉家村的村婦平均年齡也就三十多歲。
“怎么,不給你家劉杰暖被窩了?跑我這兒來做什么?”
楊柳抱著胳膊倚在門欄上,嘴里輕哼道。
“哎呀,這不是來看看劉姐你嘛!
“這大晚上的,你說二牛哥他都走了快一個月了,我這不是害怕你寂寞,專門撇下我家劉杰來陪陪你嘛。”
“欸,別別別,你少來這套,咱們白天才剛見過面呢,也不差這會兒哈!
楊柳堵在門口,不想讓白勝梅進(jìn)去。
“柳姐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咱倆誰跟誰呀?是不?”
白勝梅笑著輕輕戳了戳楊柳的肩膀。
“哼,行了,說不過你,進(jìn)來吧!
……
鐵蛋已經(jīng)把褲子套上了,現(xiàn)在他正無所事事的坐在床上,仔細(xì)的打量著屋里的擺設(shè)。
比自己家里的東西多了不少呢,還有一臺電視機(jī)?
鐵蛋支了支耳朵,聽到房門口傳來說話的動靜,瞬間一個機(jī)靈的從床上跳了下來。
“喲,這不是鐵蛋嗎?你怎么也在這兒呀?你是啥時候來的?”
白勝梅看著不知所措傻站在那的鐵蛋,眨了眨眼睛故意問道。
鐵蛋看了旁邊的楊柳一眼,他不會騙人,只好老老實實的交代了。
“劉二嬸好,我來嫂子家是要治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