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是一個什么脾氣性格的人,他們都已經知道了,那可是10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他愛怎么懲罰怎么懲罰吧。
其他的人自然也是對秦淵十分了解的,看著秦淵這樣子,他們也沒有辦法。
心中也立馬愧疚起來了。
如果今天只是莊嚴一個人動手,萬一莊嚴受一點傷,2班是不是還要應該給他們道歉的,也怪他們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竟然跟著一起動手了,這確實是一件不對的事情。
而莊嚴看著秦淵已經把這一群人全部都帶了出去看,那樣子秦淵的臉色也是對這件事情非常生氣,他的心中也是充滿了愧疚和不好意思,自己自從來到部隊里面,從剛開始的時候和部隊里面的那些人關系處的十分友好,在之后的時候因為發(fā)生了一些事情,自己再也不想和任何人交朋友了,所以別人都說他冷漠,說他只是不過他不在意別人說什么。
和現(xiàn)在的事情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看著何晨光他們這一群人被秦淵排成一排,先是罰他們做俯臥撐100個,不過千萬不要以為這是是普通的俯臥撐。
這俯臥撐是按照秦淵的規(guī)定來的。
每個人的后背上放上了100斤的重物,要知道剛開始的時候也許不在意這一切重要做到最后的時候,俗話說得好這可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秦淵就讓莊嚴站在這個地方看著何晨光他們這群人做著俯臥撐,剛開始的時候何晨光他們做的還挺得心應手的,可是從第50個開始往后明顯的這速度就慢了下來,但是秦淵的臉色卻是鐵青難看。
“誰都不允許給我停下來,你們當時的時候不是非常厲害嗎?既然那么厲害的話就繼續(xù)給我做!
“跟在我身邊這么久了,什么事情應該能做,什么事情不應該做,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嗎?現(xiàn)在你們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完全不把我說的話當做一回事兒了!
“現(xiàn)在這個是不是屬于公然和我叫板。”
“不敢?”
看著何晨光他們這一群人艱難的從牙縫里擠出的話語,那額頭上面還漏滴答的汗水。
莊嚴心中愧疚的感覺,可是越來越濃烈了,他特別的不好意思,然后。也不管秦淵的那些規(guī)定了,直接趴在地上快速的坐著俯臥撐,雖然他的后背上沒有那些重物,但是他已經想好了,自己就這樣子做,一直陪著何晨光他們做完最后一個。
秦淵看著莊嚴這樣子挑了一下眉頭,快速的走了過去,語氣里面帶著一絲嚴厲。
“你這是做什么?我又沒有要求你做這些事情,不要以為你做這些事情的話,我就不懲罰你了!
“我就是要讓你看一看,就是因為你的原因,害得他們這一群人變成什么樣子了,我也要讓他們知道在這個地方不聽從我的命令又是一個什么樣的結果,記住了,這個地方是部隊,不是你們英雄主義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要以聽我話為準。”
莊嚴聽著嘮叨的話,眼睛之中只是透露出來了一絲憤怒,為什么在這個地方都要聽他們的話,不是說這是一個以強者為尊的地方嗎?自己也已經很強了,但是這個秦淵總是要壓著自己,自己就是不服氣。
想當初自己進到部隊里面的時候又要知道有多少的人都告訴自己這部隊是以誰的拳頭硬,誰就能夠站得穩(wěn)的地方,所以說當自己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那自己的拳頭可是硬邦邦的打在了別人的臉上,可最后的結果還是告訴他,這地方還是要以那些全是大的人為準的。
這就是莊嚴心中不滿意的地方,明明今天這一件事情不是因為自己引起的,但是秦淵確實把這些責任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還害得這些人跟著他一起做法,怎么能夠讓他的心里舒服呢?
看著身旁何晨光他們那一群人汗流浹背,有的人已經累到一個都做不了了,秦淵過去之后還是用腳踢著他們,讓他們把最后的結果完成?吹竭@情況,莊嚴的心中更加的不舒服起來,確實都是因為自己,如果自己再能夠忍下一口氣的話,是不是就不會讓他們跟著自己受連累?
終于在何晨光他們做完最后一個動作的時候,這蕭黑也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站起身來滿臉憤怒,秦淵看著莊嚴這樣子,那語氣之中還帶著一絲不滿的說道。
“看你這樣子對我的這個懲罰還是非常不滿意呀,那么既然不滿意的話,就用你的實力來和我說話吧。”
這莊嚴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秦淵,因為他知道自己是打不過他的,可是秦淵都已經這么說了,自己也是必須要和秦淵打一架的。
秦淵顯然是看出來了莊嚴的想法,他只是輕輕一笑,然后指著不遠處的黑屋子,那是被關禁閉的地方。
“何晨光,你們這一群人因為上次打架沒有聽從命令,我現(xiàn)在就出發(fā),你們都給我進那個屋子里面去關禁閉!
何晨光聽到這話的時候倒是愣了一下,這一次的懲罰好像有一些重了吧,按理來說不應該有這么重的懲罰呀,怎么秦淵還關自己禁閉了。
就包括何晨光身后的那一群人都有一些擔任起來了,這一次的懲罰應該不至于這么嚴重吧,竟然還關了他們金幣了,秦淵今天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說實話,他們到了在部隊里面打架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了,但是以前的時候也沒有被關過禁閉呀,但是這今天是個啥情況?
秦淵看著他們幾個人望向自己的目光,眼睛頓時一瞪,嚇的何晨光他們誰都不敢多問了,趕緊想好了,向著那個禁閉的房間里面跑了進去,一邊跑的時候,他們的心中還是一邊帶著疑惑的,即一個人不敢有多余的話,到了那小屋子里面,那外面關禁閉的暫時立馬將門鎖上。
而就差了一步,沒有跟上去的莊嚴看著那房間門已經鎖上了,看著那個所謂的小士兵開口。
“我還沒有進去呢,你怎么把門給鎖上了?趕緊把門打開,我還要進去呢。”
小士兵一派正義凜然的語氣說道。
“我接到的命令就是讓他們幾個人關禁閉,并沒有你的名額,所以說你是不用進去的!
剛剛跑進小黑屋子里面的那幾個人聽到這話的時候,立馬都趴在窗口的地方,有一些不解的看著外面,今天這件事情明明是因為莊嚴的原因引起的,但是秦淵這是個啥情況?怎么把他們這幾個人都給關起來了,而對于那個那犯錯的莊嚴卻不關他呢。
莊嚴也是愣愣的看著那個小士兵,語氣之中也是不接待的一絲慍怒。
“我看你是不是弄錯了,聽錯了秦淵的命令了,秦淵是不是讓你把我關進去,然后把他們放出來呀,這一次犯錯的人明明是我,為什么要把他們給關起來!
那小士兵可是不管這么多,聽到他這樣說的時候,只是冷冷的說道。
“不好意思,這件事情我們只是按命令行事,我們接收到的命令就是讓他們這幾個人關禁閉,并沒有接收到關于你的消息,所以具體是怎么回事,你還是去問上級領導吧!
莊嚴整個人呆愣著,聽到身后響起腳步聲,立馬回過頭來,憤怒的看著秦淵大聲的質問著。
“是你下達的命令讓他們關禁閉的,可是這件事情犯錯的人是我,不是應該把我關進去嗎?為什么要讓我在外面!
秦淵聽到莊嚴的這一聲質問,只是笑了一下。
“等你坐到我這個位置的時候再過來質問我吧,他們有沒有犯錯,我自然是心知肚明的,竟然在這個地方動手打架,這就是錯誤,既然犯了錯的話,我先不問什么原因,先懲罰了再說,而對于你當然也是有懲罰的!
莊嚴聽到秦淵這樣說,立馬看著秦淵想著何晨光他們那里居然還不是因為他們的原因就被關了禁閉了,那么對于犯錯誤的自己來說,應該是懲罰的會更加嚴重一些吧。莊嚴想了一下,心中反倒是放松下來,只要對自己有懲罰的話,他的心里還能夠舒服一些,以免只看著何晨光他們這群人受懲罰,讓他的心里難受。
同時接下來的懲罰簡直是讓莊嚴目瞪口呆,就包括關鍵詞里面的那幾個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小輝,現(xiàn)在我命令你就在這個禁閉室的外邊拿一把椅子坐著!
莊嚴驚呆了,禁閉室外面看守的暫時驚呆了,就連禁閉室里面的何晨光,他們這一群人也正在了剛才的時候,他們沒有聽錯吧,秦淵說什么,秦淵說讓他們嗯在這個門口坐著,讓他們這一群在小黑屋里面連一個坐墊都沒有,就坐在冰冷的地上,秦淵到底是在懲罰誰呀?
而莊嚴則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淵最后的時候,這才緩緩的開口問著。
“剛才的時候我沒有聽錯吧,你說啥?你說讓我做什么?讓我在這個地方守著坐在這個地方,這是懲罰嗎?
你在開什么玩笑?何晨光他們這一群人在里面坐著冰冷的地面,我在外面坐在椅子上曬著太陽。不?這絕對不可能,請你幫我一起關進黑屋子里面,我要和他們一起接受懲罰。”
而在小黑屋子里面的何晨光,他們這些人聽到莊嚴的話的時候,心中倒是多了一絲暖意,還好這莊嚴不是那一種忘恩負義的關鍵時刻要和他們共同進退,自己這一群人的懲罰也沒白接受。
那莊嚴說什么也不肯同意,坐在那個椅子上面。
莊嚴就這樣子的站在那一個門邊的地方直立立地站著軍姿,雖然它是不能夠坐在地面上的,但是站軍姿站久了也是會腰腿酸痛的,這也算是接受一種懲罰吧。
而屋子里面的何晨光他們那一群人已經開始在議論起來了。
“你們說今天這個是個啥情況?那秦淵怎么感覺腦子有一些不對勁呢?這樣子來懲罰咱們幾個人。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呀,他懲罰的不應該是莊嚴嗎?怎么把咱們幾個關禁閉呢?說實話,到部隊這么長時間,我還沒有被關過禁閉呢,這還是第1次!
其他的人也是點了點頭,確實他們也是第1次被關禁閉,以前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關鍵是這一次被懲罰的有一些稀里糊涂的,就好像是秦淵在故意的一樣。
“你說秦淵到底是怎么想的呀?平日里的時候我覺得咱們已經挺了解他的,能夠把他的心里面給摸清楚,這下子一看咱們幾個人根本就是不了解秦淵,不知道秦淵到底在做什么!
“行了,別說那么多了,咱們就想一想現(xiàn)在咱們怎么樣才能夠從這個禁閉室里面出去吧,要關咱們多久,聽說只要關禁閉的都要三天,這三天可是不吃不喝的,咱們怎么能夠接受得了啊!
眾人一聽到這話的時候,一下子無語了,這要是在野外戰(zhàn)斗的時候,真的要是三天不吃不喝,他們覺得自己能夠靠毅力堅持下來的,可是被關在這個地方就不一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想到三天之后才能夠有飯吃。
這一群人剛剛吃過飯不久,就突然之間覺得肚子餓了,他們現(xiàn)在有些后悔起來了早知道是這樣子的話,早上的時候就多吃一些飯不對,有人突然之間拍了一下腦袋,這才想起來一件事情,他們早上因為這打架的原因,早飯根本就沒有吃好不好?
最后一小時后,他們簡直是痛心疾首,我用力的拍著自己的胸脯,早知道早上的時候趁那個機會吃上一點飯該有多好現(xiàn)在可好?這餓了一夜的肚子,經過訓練之后就更餓了,還要餓上三天,他們覺得到時候從禁閉室里面出去,他們這一群人應該是要爬著出去了。
果然到中午的時候沒有人給他們送飯,也沒有人給他們送水,那莊嚴肚子也是餓的咕咕直叫。
“你并沒有被關禁閉室,你是可以去吃飯的,沒有必要在這個地方跟他們一起受罪的!
那莊嚴看了一眼,秦淵將頭轉向一旁去,不理會他,他就沒有見過這樣的領導,不分青紅皂白的也不問他們的事情,緣由就這樣子的懲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