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噢,我怎么把柳月給忘了?我現(xiàn)在就給她打電話!”
很快凌若瀟就撥通了柳月的電話,沒響幾聲。
對面就接了。
柳月的聲音聽起來還是有些虛弱:“凌總,那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柳月,江少去了哪里?”
凌若瀟開門見山。
對面的柳月明顯愣了一下:“凌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身為江城的秘書,她不可能隨便把江城的行蹤告知別人。
“柳月,我跟你說,江少很可能把我表妹帶去了其他地方,我現(xiàn)在打不通他們的電話,我表妹不在家,我來到江少這里,他也沒有在家!”
柳月從床上坐了起來。
江總的電話打不通?這可是一件大事。
“凌總你先別急,我先給江總?cè)電話!”
凌若瀟根本不答應(yīng)。
“你不用打了,他的電話打不通,你直接告訴我他們?nèi)チ四睦铮 ?br>
凌若瀟又開始急了起來。
葉輕語也在一旁認(rèn)真聽著。
“凌總,我今天請假了,我也不知道江總?cè)ツ睦,要不然你等到明天??br>
“我沒辦法等到明天,要是他們出現(xiàn)了什么危險怎么辦?你趕緊把江少的行蹤告訴我!”
柳月沉思了一下。
“我先打個電話好吧?我等一下再回你!”
還沒等凌若瀟答應(yīng),對面的柳月就匆忙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后,她先是給江城打了一個電話,打了好幾次,果然沒有人接。
又給龍海市的那個客戶打了個電話,對方是接了。
但是告知她今天江總沒有過來,放下電話之后。
柳月?lián)牧似饋怼?br>
“江總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很負(fù)責(zé)的人,不可能平白無故爽約,這中間一定出了什么問題,不行,我得去看看!”
她現(xiàn)在剛退燒沒多久,身體還有些難受,頭也有些暈。
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拿了幾個東西,隨便套了件衣服,匆匆下了樓。
新買的那輛跑車已經(jīng)送去維修了,開的是自己的小車。
“江總該不會是去龍海的路上發(fā)生了事故吧?”
想到這一點,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給凌若瀟去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柳秘書,查到江少的行蹤了嗎?”
“凌總,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
20分鐘后。
她們相約在一個路口碰了面,柳月沒想到葉輕語也會在。
“葉總,你這是?”
“剛好碰到而已,畢竟江總?cè)诮o了我們?nèi)~氏集團(tuán)三個億,也算是我們的債主,我也想確保一下他現(xiàn)在是否平安!”
柳月看了她一眼,知道現(xiàn)在趕她走也不太可能。
何況她猜測江城他們應(yīng)該是遇到了危險。
多一個人尋找,就多一個機(jī)會。
隨后她把這個可能性跟她們兩個人說了一下。
兩個女人明顯更著急了。
凌若瀟更擔(dān)心的是自己的小魚兒,葉輕語因為今天白天跟江城聊天的緣故,對他也擔(dān)心了起來。
經(jīng)過考慮。
她們打算沿著天海到龍海市的路線去尋找。
還不是百分百確定江城是否遇到了危險。
所以柳月沒有去撥打救援電話。
因為一旦撥打救援電話,如果江城沒事的話,說不定又會被傳成什么樣。
這對公司的股價也是一個定時炸彈。
凌若瀟自己開一輛車,葉輕語則是坐上了柳月的車。
兩輛車同時出發(fā)。
沿著公路一直尋找。
……
江城把已經(jīng)睡著的南宮小魚安排在了后座,因為后排的空間更寬敞一些。
汽車啟動不了,打不著火,車?yán)镆矝]有空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