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懵了,聽見夏青禾的話他不知道該怎么回復。
他只能湖弄地回道:“不好吧,我又不是去玩的!
“哼,我就是隨口一說,誰要和你一起去啊。”夏青禾對陸澤的態(tài)度很是不滿。
陸澤只好無奈哄道:“這次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下次一定帶你一起!
夏青禾白了他一眼,下次一定這種承諾,她才不信呢。
陸澤笑笑不說話,把手上拎的一大堆吃的,給了兩個客服小姐姐,把周彤和鄔倩倩樂壞了。
這次米國之旅,他誰都不帶,就和張懄以及兩個助理同行。
又過了兩天,簽證終于辦下來了,陸澤簡單收拾了兩身換洗衣物,簡裝出發(fā)。
上午十點,浦東國際機場,陸澤、張懄,還有他的助理徐立和張懄的助理王可,四人一起登上了飛往米國的航班。
陸澤和張懄自然是頭等艙,而兩個助理則在經濟艙。
沒一會兒,飛機開始滑行,騰空而起,不斷攀升穿過云層,最后在云端之上平穩(wěn)的朝米國飛去。
陸澤的心情也從開始的激動,隨著飛機的攀爬而平穩(wěn)下來。
重生以來,除了一開始創(chuàng)業(yè)時沒怎么想過外,自從事業(yè)上了軌道,他就一直在計劃著這一天的到來。
為了這個最大的機遇,他處心積慮、算無遺策,一直鉚足了勁在準備資金。
如今,當機會來臨時他有有點患得患失了。
他不知道自己這個重生者是否又會帶起什么蝴蝶效應,也不知道記憶中的日子是否會產生位移。
要是早幾天發(fā)生,他還沒什么損失,大不了就是錯失機遇而已。
萬一晚幾天發(fā)生,那他真就會虧得褲衩都不剩了。
想在米國利用互聯(lián)網泡沫破滅的機會撈一筆錢,他就要做空某些互聯(lián)網公司的股票,或是直接做空納斯達克指數(shù)。
這兩種方式,是做空最容易操作的工具。
按說陸澤準備的資金只有2個億美金,這點錢分散扔在美股里完全不起眼。
可這樣的話,他沒辦法賺取足夠多的利益。
因為他能把控的時間窗口,就只有一開始那些天,日子一長就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圍。
所以,為了在短期內賺取足夠多的錢,他必須要加杠桿,五倍、十倍,甚至幾十倍的去加。這樣去做空,哪怕跌幅不夠大,都依然可以賺取足夠多的利潤。
可這樣一來,陸澤的風險也響應被放大了同樣的倍數(shù)。
要知道,不管是股票還是股指,趨勢永遠不是一成不變的。哪怕是互聯(lián)網泡沫破裂這種大事件,跌幅的趨勢也不是一跌到底。
中間一樣會有拉升,會有小幅度的波動。
如果是自己的本金操作,那還無需在意?扇绻恿烁軛U,尤其是高倍杠桿,那隨意一個小的波動,都有可能導致他被強行平倉,虧得一干二凈。
所以,既要賺取利潤,又要保證風險可控,這對陸澤來說壓力也是巨大的。
他前世不是專業(yè)操盤手,也不可能記得每一個細節(jié)。
即使記得,也不可能完全掌控。因為股市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變化,有了他的個攪局者參與后,更是必然會帶起響應的蝴蝶效應。
所以他這次米國之行看似把握十足,可里面也潛藏著不小的風險。
這一切,都需要陸澤到時候根據(jù)具體情況,隨時做出應對調整,才能規(guī)避危機,化險為夷。
這就是為何他必須親自去米國坐鎮(zhèn)前線的原因。
雖然這場戰(zhàn)役最前沿的地方在華爾街,可這趟航班并不是飛往紐約的,而是直接飛往舊金山。
因為簽證下來的早,還有幾天準備時間,所以陸澤打算去硅谷轉轉,看看自己投資的谷歌,看看其它的一些科技企業(yè)。
國內飛往米國,需要十多個小時航程。
飛機降落后你會發(fā)現(xiàn)一個很神奇的現(xiàn)象,那就是日期居然沒變。
這是因為兩國之間有時差,米國的時間要比國內晚十幾個小時。所以到了米國,雖然從計時器上你看似沒用多久時間,可實際上你的生命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
頭等艙再舒服,坐十幾個小時也會覺得累。
等航班降落在舊金山國際機場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快中午了。
舊金山(San Francisco),又譯“三藩市”、“圣弗朗西斯科”,米國加利福尼亞州太平洋沿岸的港口城市,是世界著名旅游勝地、加州人口第四大城市。
而舊金山灣區(qū)(San Francisco Bay Area),簡稱灣區(qū)(The Bay Area),則是米國西海岸加利福尼亞州北部的一個大都會區(qū),位于沙加緬度河(Sato River)下游出海口的舊金山灣四周,其中包括多個大小城市。
最主要的城市包括舊金山半島上的舊金山(San Francisco),東部的奧克蘭(Oakland),以及南部的圣荷西(San Jose)等。
大名鼎鼎的高科技研發(fā)基地硅谷(Sili Valley)即位于舊金山灣區(qū)南部,是高科技事業(yè)云集的圣塔克拉拉谷(Santa Clara Valley)的別稱。
硅谷最早是研究和生產以硅為基礎的半導體芯片的地方,因此得名。
這里是電子工業(yè)和計算機業(yè)的王國,盡管米國和世界其它高新技術區(qū)都在不斷發(fā)展壯大,但硅谷仍然是世界高新技術創(chuàng)新和發(fā)展的開創(chuàng)者和中心。
該地區(qū)的風險投資占全美風險投資總額的三分之一,硅谷的計算機公司已經發(fā)展到一千多家。
因為硅谷以附近一些具有雄厚科研力量的米國頂尖大學作為依托,主要包括斯坦福大學(Stanford Uy)和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UC Berkeley),還包括加州大學系統(tǒng)的其它幾所大學和圣塔克拉拉大學。
結構上,又以高新技術中小公司群為基礎,同時擁有谷歌、惠普、英特爾、蘋果公司、思科、英偉達、甲骨文、雅虎等大公司,融科學、技術、生產為一體,形成了一個超強的經濟特區(qū)。
正是由于硅谷的存在,舊金山灣區(qū)也成為了和紐約灣區(qū)齊名的世界四大灣區(qū)之一。
為何加州如此受人追捧,米國西海岸的沙灘一直為人津津樂道,就是因為這里不僅風景優(yōu)美,經濟更是讓很多地方望塵莫及,是全美乃至全世界人均GDP最高的幾個地區(qū)之一。
人的眼界格局,多數(shù)時候都和見識成正比。
你不去某些地方親眼看一看,永遠理解不了很多事情的本質。
前世的陸澤雖然也來過硅谷,不過那時是以一個創(chuàng)業(yè)者的身份,帶著朝圣的心理來的。
可如今,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朝圣者,而是手握資金的資本大老。
雖然現(xiàn)在手頭的資金還算不得什么,等再過上個把月,他就可以毫不心虛地說出這種話。
踏出飛機的那一刻,望著灣區(qū)的天空,陸澤的心情頓時變得豪邁無比。
之前的忐忑不安,之前的擔憂和不確定,這一刻全都一散而空。
陸澤不再擔心這次米國之行的結果如何,哪怕全都虧完了又怎樣,既然已經來了,干就完了。
大不了過個一兩年苦日子,他又可以恢復實力。
現(xiàn)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為開個包子店都要精打細算的高中生了。
有之前的生意積累,身為重生者的他,有太多太多積累財富的辦法。哪怕這兩個億美金都虧完,也不會傷筋動骨,最多是公司擴張受點影響而已。
再給他一兩年,就能賺到比現(xiàn)在多好幾倍的財富。
因為未來一兩年,國內的經濟會越來越好,賺錢也會越來越容易。
盡管互聯(lián)網泡沫對全球經濟沖擊都很大,可唯獨華夏大地因為加入WTO的原因,也因為老百姓窮苦太久,迸發(fā)了無窮的生產力和創(chuàng)造力,可謂是經濟這邊獨好。
所以陸澤有足夠的信心,應對這次米國之行的任何危機。
想通了這一切的他,不由得在心里大喊了一聲:“硅谷,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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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白天被生活瑣事耽誤了,今晚就更新一章了,明天我三更補上,謝謝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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