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脈,月狐族地
“什么玩意?”月秋白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正在享受的月秋白,被云無凈的傳音嚇了一跳。
不是云無凈嚇到她了,而是云無凈說的內容。
還要六千只白虎?
“大乾想干什么,打魔族?”月秋白的狐貍耳朵不停抖動著,她真的傻了。
那是白虎,不是白貓。
當初大乾要三千白虎建立騎兵的時候,月秋白就傻了。
實際上,三百只白虎就是極其恐怖的戰(zhàn)力了。
三千只已經能橫掃天下了。
現在還要六千只?
除了打魔族,月秋白真想不出什么勢力值得拿出這種配置。
要知道,當初真面對魔族,白虎族也就三萬只在前線,這就已經讓魔族頭疼無比了。
白虎族彼此間還可以星光共鳴,同族越多,共鳴越大。
九千只白虎,圍死武尊都可以了。
“大乾真把白虎當大貓。俊痹虑锇谉o語了。
“還有什么騰龍衛(wèi),騎著蛟龍渡海,要不說人家是皇帝,真敢想!
月秋白伸了個懶腰,起身吐槽道。
吐槽歸吐槽,事還是要干的,之前就是因為事情太多,她跑了。
但現在事情上門了,再不去干,那就有點不識好歹了。
月秋白對比了一下自己跟云無凈的實力之后,發(fā)現自己跟云無凈的差距有一點大之后,就知道自己是不可以在皇朝大小聲的。
皇帝給自己面子,自己也得知道心里有數。
給自己放個假可以,真撂挑子,云無凈上門聊聊就危險了。
“一天天的,這么多破事,都怪星靈!痹虑锇讕е箽馊ド习嗔。
月秋白現在明白了,自己也沒有那么完美。
她有缺點了,那就是喜歡偷懶。
......
嶺南,軍營。
“首領,為什么還需要六千名戰(zhàn)士?”
“是我們哪里做的不夠好嗎?”
黎戈看著李君肅,撓了撓頭。
“不是,吐缽那邊不一樣,地勢險峻,而且地方比安南大多了。”李君肅耐心解釋著。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首領,我現在就回族地一趟。”黎戈聞言放下心,而后保證道。
“嗯,交給你了。”
虎屠衛(wèi)這邊開始新一輪的征召。
另一邊的兵部也沒閑著。
......
兵部
“吐缽事小,更西邊反而是個威脅。”李敬看著面前的皇帝,指了指沙盤。
“老實安分就讓他們多活一會!被实壑皇强粗吕,語氣沉穩(wěn)。
“吐缽地勢險峻,但對兵臨玄甲來說不算威脅,還有北邊呢。”李敬看著沙盤,有些不解的開口。
李敬的未盡之意其實是,吐缽現在就是個廢物,高氏句麗那邊威脅更大。
大隋給他們送了不少好東西。
哪怕吐缽勢成,也是個廢物,歷史上吐缽能一直蹦跶,那是因為大乾的將士沖不上去。
或者說沖上去了也習慣不了,因而只能作罷。
但這個世界的玄甲軍跟兵臨軍那可都是武者,讓他們一段時間不呼吸都屁事沒有。
吐缽地勢險峻是優(yōu)點,也是缺點。
大乾只要一沖上去,他們就只能等死。
“他們自己找死,討要公主,還是在滅了安南沒多久的情況下!
“今天吐缽敢伸手要人,明天各方勢力就該有小心思了!
皇帝手指摩挲,眼神銳利。
“懂了,這一戰(zhàn)保證打出威勢!崩罹匆宦牼兔靼琢,點頭應下。
皇帝這是在警告其他小國,收起你們的小心思。
“我讓你帶一萬玄甲、三萬兵臨、三萬鎮(zhèn)鬼、外帶九千虎屠衛(wèi),你就打出威勢?”皇帝看傻子一樣看著李敬。
他上面說的是給外面聽的警告。
不過皇帝也沒有詫異。
李敬要是有房玄林那個政治頭腦,也不會被他救兩次了。
“這個,還有這個,我都要!被实坜羝缴潮P。
沙盤上的吐谷混與吐缽都成為了粉末。
“行!崩罹纯粗潮P,保證了下來。
皇帝就喜歡搞些虛的,想滅國直說不就完了。
所以李敬討厭這些聰明人,有什么話大大方方說就完了。
李敬還是那個耿直的敢去說李愿打算謀反的愣頭青。
因為武尊修為,他的心態(tài)更加堅定了。
跟歷史上那位城府頗深的軍神不一樣。
這個世界的李敬,只有工作,跟想著偷懶。
“吐缽,西域...”皇帝看著沙盤上大大小小的勢力,瞇起眼睛。
這些地方,以后會叫作...乾。
......
最近,散修們發(fā)現六扇門的執(zhí)法力度又大了不少。
就連皇城的百姓們都感覺到了,六扇門最近活動越來越頻繁了。
“難不成是鬼帝那事?”
“不應該,陛下跟鬼帝談了之后,枉死城那邊已經穩(wěn)定下來了!
“聽說最近絕生門一直在...”
“城外有軍隊集結了!”
還不等這消息傳開,整個京城就感受到了輕微的震動。
百姓們連忙往城外趕,看戲要緊。
城外,首先出現的是黑色旌旗,旗幟飛揚,大大的鎮(zhèn)字隨風飄揚。
“京城又漂亮了不少。”蛟全意看著面前宏偉的城墻,溫和開口。
此時的蛟全意一身金甲,旁邊的尉遲恭一身玄甲。
身后的士兵們都穿著白色輕甲,整齊的陣型不怒自威。
“來了!
尉遲恭沒有回話,而是看著遠處的黑色巨浪,壓抑著興奮。
玄甲、長槍、巨虎。
虎屠衛(wèi)到了,隨著為首的李君肅一抬手,虎屠衛(wèi)慢慢減速。
依舊是黑色旌旗,但虎屠衛(wèi)的代表圖案是鮮紅色的乾字。
玄甲反射著日光,暖和的陽光反射出的,只有寒芒。
為首的白虎看著不遠處的鎮(zhèn)鬼軍,低吼了一下。
戰(zhàn)馬出現騷亂,都很快被鎮(zhèn)鬼軍壓下去。
李君肅拍了拍白虎的腦袋,示意安靜。
他知道軍方多少都會有這種毛病。
不同王牌之間互相看不起,一定要比比。
誰來都不好使,一定要比一下。
別說不同王牌,就是同一個王牌軍隊里的兩支不同小隊,都免不了較量。
九黎戰(zhàn)士看著鎮(zhèn)鬼軍出現騷亂的戰(zhàn)馬,都不免發(fā)出了低笑聲。
就連黎戈,都無法避免的勾起了嘴角。
虎屠衛(wèi)才最強的,鎮(zhèn)鬼軍還是差點意思。
“走吧!崩罹C看著不遠處的軍營,一揮手。
該出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