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笑了笑,向劉名光和祖爺爺?shù)溃骸捌鋵嵅荒芘懦齼词质枪室庵圃斐隽祟愃朴诓返膭屿o,擾人視聽!”
話音剛落,屋外又走進來了一人。
正是最開始替我去拿火盆等物品的,白發(fā)平頭的長輩。
他一進來就奇怪地看著趴在地面的陳超,“這小伙子是?暈倒了?”
“嗨!”祖爺爺轉頭向他道:“老越啊,你可來晚了!
“剛剛小軍表演了一手齊氏詭字一脈的絕學‘演兇術’,錯過好戲了!”
“演兇術?”端著火盆進來的長輩當即驚奇地看向了我,“好!好!我們這六脈里,總算是出了個人才了!
“不像遠山長河那樣,盡是些歪瓜裂棗!”
聽著這話,我深深皺起了眉。
我注意到劉名光臉色也變了變!
齊遠山也就罷了,劉名光掌握的資料里提到過,他利用一些詭異技術做過一些非法的事。
第二名死者齊長河聽起來還不錯啊。
參加軍,立過功。
怎么也是歪瓜裂棗?
我正奇怪的時候,這位平頭長輩已經(jīng)端著火盆走到我面前了。
我需要的其他物品則放到了火盆里。
“小軍,你要的都弄好了!”
我連忙接過放到了地上,道了一聲謝!
然后朝著陳超看去。
當即哭笑不得。
只見陳超還無比敬業(yè)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陳哥,可以起來了!“
聽到這話,陳超這才從地上彈跳而起。
旋即向我說道:“師父,還要我干嘛?”
我一邊朝著轉聲朝著商品柜走去,一邊向陳超道:“超哥,幫我把這些紙扯一張下來,包住燈泡!
“要包嚴,不要漏一絲縫隙!”
吩咐完陳超,我快速沖到了商品柜臺前,抽出了一把敬神拜佛的檀香。
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
香氣不濃,但直沁鼻下,隨后更是直沖腦門。
“好香!”我情不自禁地呢喃著。
“當然好!”祖爺爺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卻臉帶不屑,“這不肖子孫就靠著這些玩意兒裝神弄鬼,坑蒙拐騙!”
“要不是他們那一脈有祖訓,四十歲后一定要回村,否則必遭天譴!他早在大城市里花天酒地了!
祖爺?shù)脑捄退谋砬槎甲屛艺艘幌隆?br>
叔公在談論起齊遠山的時候,也是這種語氣神態(tài)。
“唉!”而后,另外一名長輩又輕嘆了一聲,“說起來也是報應!
“遠山他們這‘術’字一脈,傳承本來就詭異。他還非得出去賺昧心錢。這是祖先們對他們的懲罰!
在聽到他們說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抽出了一根檀香,用手指將香上的檀香粉刮下!
我需要的數(shù)量不少,一根根刮著。
劉名光和陳超則一起用紅紙去包燈泡,也需要一些時間。
我聽得好奇,索性趁著這空檔,奇怪地問道:“祖爺,你們說的齊氏六脈,到底是什么?”
兩位長輩看向我時,表情又緩和了下來。
祖爺先是笑了一下,然后才向我說道。
“說是齊氏六脈,其實就是馬蹄村齊氏六個支族所掌握的六種不同本事!
“分別為術、武、醫(yī)、地、千、詭六門!
“術為詭秘異術,武為武術,醫(yī)自然是醫(yī)術。地則為地師天理相卜之術。千是行騙賭詐等千門之術。”
“至于詭,就是你們這一支脈陰詭驗尸之術!”
“這么復雜?”我聽得一愣一愣的,“叔公怎么從沒跟我提過?”
祖爺笑了笑,“你叔公不跟你講,也是正常的!
“你們這一脈是六脈中最特殊的。剩下的五脈,除了醫(yī)之一脈偶爾進入朝堂之外,剩下的大多是混跡于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