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沒管他,只是一下又一下,逐步而平穩(wěn)地加大扣擊的力道。
沒多久,陳超好像被我嚇到了。
竟然沖了過來扯住了我的胳膊,一邊用力扯我,一邊大喝:“你瘋了吧?再這么下去尸體的內(nèi)臟都要被你破壞了。”
這一會兒我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鍵時候。
沒空向他解釋,我強行拽過自己的胳膊,奮力往扣在尸體的胸口的手上一砸。
“嘭!”
一聲重響傳出。
焦黑的尸體猛然張開了嘴。
一大團黑煙從他的嘴里噴出!
“成功了!”看著煙,我的心里無比激動!
“這?”陳超的聲音也傳進(jìn)了我的耳朵里。
我轉(zhuǎn)頭朝他看去,只見陳超看著尸體,雙眼瞪到了極限。
他則在下一秒轉(zhuǎn)頭驚駭?shù)乜粗遥@異開口:“這怎么回事?尸體張嘴了?”
“這是,扣尸法?”我剛準(zhǔn)備開口,卻不料又有一道驚呼傳出!
我循聲望去,只見那三名村中的長輩都驚訝地看著我。
那柱著龍頭拐杖,年紀(jì)最大的人更是一邊向我走來,一邊向我問道:“齊建平是你什么人?你怎么會他那一脈的驗尸方法?”
這是我的祖村,他們會認(rèn)識我叔公自然沒什么好奇怪的。
我笑了笑,回答道:“他是我叔公!
“叔公?”幾名長輩都愣了一下。
而后那柱著龍頭拐杖的長輩看著我,雙眼發(fā)亮,“叔公?那你是……?”
他的眉頭深深鎖了起來,在仔細(xì)思考。
倒是他身邊一名同樣白頭發(fā),但臉色卻看起來紅潤了許多的長輩開口道。
“你是齊軍?齊治國的兒子?”
“對!”聞言,那柱著拐杖的長輩反應(yīng)了過來,“既然齊建平是你叔公,那你應(yīng)該就是治國的兒子。”
“齊建平不是說你們這一脈的絕學(xué)會斷在你父親和你二叔那一輩才對,你怎么學(xué)會了?”
“齊建平那老頭,身子骨還硬朗吧?”
在認(rèn)出了我是誰后,那些長輩們紛紛朝著我靠了過來。
并且問著我一個又一個問題。
那時的我不像現(xiàn)在,既沒什么脾氣,也不擅長交流。
聽著這些長輩們的問題,看著他們的目光,我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好在這時,劉名光及時過來了。
“各位,各位!現(xiàn)在不是敘舊的時候。”
他擋住了向我走來的幾位長輩。
而后又向我說道:“小軍,剛剛那是怎么回事?”
劉名光的聲音才剛落下,另外有一道輕微的聲音傳了出來。
“是啊,尸體怎么張嘴了?”
這是陳超的聲音。
他湊到了我的跟前,也雙眼冒光地看著我,激動地問道:“而且尸體吐出來的就是火場的煙吧?怎么體內(nèi)有,但喉鼻內(nèi)卻沒有呢?”
幾名長輩雖然沒有再走過來,但還是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我向他們笑了笑,這才向劉名光說道:“我剛剛用的是‘叩尸法’,人的一切活動,都是通過肌肉收縮,骨架支撐而實現(xiàn)的!
“人雖然死了,但在腐爛之前肌肉還是和骨頭的關(guān)節(jié)還是能活動的!
“我剛剛就是通過刺激尸體的穴位,然后再通過叩擊尸體的肺部,讓尸體的肺及呼吸道的肌肉收縮擴張,使尸體‘呼吸’!
“刺激穴道?點穴?”陳超驚奇地看著我,“這么神奇?”
這一會兒,陳超的眼里哪還有半點瞧不起?
一副求知若渴的樣子。
“真有點穴這一說?”
看著他這模樣,我笑了笑,“其實也沒有多神奇!所謂點穴,就是通過刺激穴道使穴道周圍的肌肉產(chǎn)生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