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臉拼圖是我偷走的?”
秦諾面色微凝。
接著,很快就意識到什么。
“監(jiān)控畫面里,黑影的身份我們已經(jīng)得到確認(rèn)!
“雖然不知道你這么做的意義,出于什么目的,現(xiàn)在都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中年男子說著,一只手上握著一件鬼物。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掉以輕心,全身戒備地看著秦諾,準(zhǔn)備隨時動手,他們都明白目標(biāo)不好對付,甚至極其危險。
而在這時,一個幽幽的聲音在幾人的身后響起。
“帶走它,問過我了么?”
刺骨的寒意在脊椎蔓延上來,幾人全身都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誰?”
中年男子等人猛地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身后空無一人。
但悄然之間,一條森白的白領(lǐng),已然是悄無聲息地繞過了所有人的脖子。
下一瞬間,猛地收緊。
所有人猝不及防下,全部被懸吊起來,被一條白綾掛在半空中,面部迅速充血,一根根青筋暴跳在皮膚上。
白綾女鬼面無表情,冰冷的眼睛里,滿是殺意。
她抬起纖纖玉手,打算握住,讓白綾擰斷幾人的脖子。
秦諾趕緊跳下來,出聲道:“白姐姐,先停手!
忽然這時,空氣忽然加速流動。
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
赫然是罪姐,伸出一只手,直接抓住了白綾。
緊接著,從繃帶縫隙內(nèi)深處的鮮血,蘊含著惡劣的詛咒,滲入在白綾上……
白綾女鬼俏容一變,盯在罪姐身上。
罪姐眼神冷漠:“放開他們。”
秦諾上前來,對白綾女鬼開口:“白姐姐,我來處理就好,我能搞定!
白綾女鬼滿是寒意地看著罪姐,幽幽開口:“你先松手!
罪姐開口:“如果不是他,我不會跟你廢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
說完,罪姐松開了手。
“你動手時,恐怕脖子也斷了!卑拙c女鬼沒有畏懼,也讓白綾松開了那幾人。
幾人跌落在地上,劇烈地咳嗽,張大著嘴,話都說不上,滿臉通紅。
再多上幾秒,他們都要窒息而昏厥過去。
罪姐看著秦諾:“不要為難我!
秦諾看了眼白綾女鬼,不等出聲,后者打了個哈欠,慵懶地開口:“算了,我不想多管,你自己解決。”
說完,便是回到了系統(tǒng)工具欄內(nèi)。
“坐我的車吧!弊锝愕徽f道,她清楚秦諾是個頭腦清晰的人,這時候不會逃避。
但接著,她發(fā)現(xiàn)什么,看著秦諾的右手,微微皺起眉頭。
而這時,一邊的出口,一道身影迅速出來。
自然就是察覺到不對的秦語詩。
面對天臺上的情況,她腦子里也滿是迷惑,見到罪姐時,皺眉開口:“罪姐,發(fā)生了什么?”
罪姐淡然說道:“偷走人臉拼圖的人,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
秦語詩俏容微變,看在秦諾身上,低聲開口:“確認(rèn)了嗎?”
“不確認(rèn),我不會來!弊锝惚砬槟。
秦語詩還想說什么,秦諾打斷她,說道:“沒事,是我做,我會有理由去解釋。”
“先不讓你們難做,畢竟你們上面那些老家伙,不好應(yīng)付,需要交代!
罪姐點點頭,說道:“能理解就好。”
“那走吧!鼻刂Z深吸一口氣,現(xiàn)在心緒十分凌亂。
他這會兒算是明白血眼鬼為什么道歉了。
很可能就是,自己昏迷的時候,血眼鬼利用自己的身體,去偷取了人臉拼圖。
至于為什么偷取人臉拼圖,答案也明顯了。
它需要這個,再次強行打開次元通道,回到驚悚世界。
從醒來的時候,秦諾就隱約地感覺到血眼鬼的異樣。
為什么能全權(quán)支配他的身體,做到這種程度,相信也是拜那第六只眼睛所賜。
前往分部的路上,秦諾坐在車?yán)铮瑵M腦都是回憶著血眼鬼離開前的那些話。
車內(nèi),只有主駕駛位的罪姐,副駕駛的秦語詩,以及后座的秦諾三人。
其余人想跟上來,但想到罪姐看著,好似也不需要怎么擔(dān)心。
通過車前鏡,罪姐注意到秦諾的面色,看起來很差,淡淡說了一句:“它走了!
“走了!
“我一直覺得它腦袋愚笨,現(xiàn)在看來,它要聰明起來,我都能給它忽悠!鼻刂Z搖頭苦笑。
罪姐眼神微微變化,雖然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但也猜到了什么。
秦語詩則是全程皺緊柳眉。
罪姐說道:“你昏迷的那一天,它跟我說了一些事!
“它讓我去取回拼圖人臉,那個東西,還有著大用處!
“現(xiàn)在看來,確實有著大用處,對它而言。”
罪姐握著方向盤,踩著油門,淡漠開口:“其實,你昏迷期間我就懷疑到你身上,只是,終究沒有確定這個猜測!
“現(xiàn)在確定了,但很顯然,已經(jīng)晚了!
秦諾露出一絲牽強的笑容:“確實晚了。”
“它已經(jīng)帶著血肉拼圖離開了!
令他沒想到的是,他昏迷這段時間,血眼鬼利用他身體,做到?jīng)]有任何一位發(fā)現(xiàn)。
包括身體里的白綾女鬼和夢。
這或許,也是來自于他那第六只眼睛的能力。
總之,血眼鬼這一手瞞天過海,著實將所有人的智商都摩擦了一遍。
“它做到這種程度,選擇這種方式離開,看起來,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罪姐不時觀察著秦諾的面色。
她從后者臉上那份苦澀,心緒重重的面色,以及沒有神采的眼睛就看的出來,秦諾也是受害者之一。
應(yīng)該說,什么都不知道。
“這件事,我說了,你們也理解不了!
秦諾靠在座椅上,看著車頂窗上的夜空,淡然地開口。
罪姐也沒有繼續(xù)問的意思。
十分鐘后,車子停下來。
罪姐拉上手剎,打開車門,面無表情地說道:“沒關(guān)系,慢慢說也無妨,我們都有耐心。”
“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