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何權(quán)眼神射出一道寒芒,盯著緩緩走來的這名年輕人,跳動著危險的弧度,沒有想到在殺雞儆猴之后,還會有人跳出來,更是辱罵他,何權(quán)都不得不佩服,這年輕人哪里來的勇去。
“是唐心雪,唐心雨姐妹!”
這名年輕人自然就是楊小生,而何權(quán)在觀察完楊小生之后,發(fā)現(xiàn)到楊小生后面的四女,四女的美貌瞬間將他驚艷到了,簡直各有千秋,擁有自己獨特的美感,頓時心里升起了邪意。
不過在認真看到四女中的兩女,長相極其相似,但一女臉上布滿了寒霜,一女活潑可愛,瞬間就認出了這兩女是誰了。
唐氏集團董事長唐朝的兩個女兒!
這一刻,何權(quán)的心里一凸,暗想唐氏集團難道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他何家的主要目的?
在看到唐氏姐妹之后,何權(quán)這個猜想感覺屬實不假了,那也就是說南山村大幾率跟梅家沒有絲毫關(guān)系,而瞿長風(fēng)之所以搬出梅家,肯定是收了唐氏集團的好處,從中作梗。
想到這里,何權(quán)的臉徹底的陰沉下來,有了唐氏集團的插手,頓時感覺到了棘手,甚至比對付梅家都棘手很多。
當然,這并不是說唐氏集團比梅家厲害的緣故。
是因為,南山村跟梅家就算有那么點關(guān)系,何家最多是微微忌憚而已,但并沒有太多的害怕,畢竟一個南山村在何家看來根本傷及不到梅家的任何利益。
而唐氏集團不同,他之所以要得到南山村,就是進軍木材行業(yè),那肯定要跟唐氏集團爭奪市場,所以是動了唐氏集團的大蛋糕,那唐氏集團能不跟你拼命嗎?
“呵呵,何權(quán)你沒有想到我們唐氏集團先你一步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南山村投資了一個億的巨資來建設(shè)南山村的旅游業(yè),所以你何家的那一點小心思還是就此打住吧!
唐心雪臉色布滿了寒霜仿佛沒有什么人能讓她動搖,露出其他表情。
“什么!”
何權(quán)臉色一變,一下失態(tài)了,雙拳緊握,有一絲怒色,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何家這瞞天過海之計,既然還是沒能滿住唐氏集團的眼線,讓唐氏集團搶先一步。
“唐氏集團,你非要跟我何家硬碰硬嗎?”
何權(quán)臉上有著青筋在跳動,怒氣直線上升,那何家的家主之位感覺離他又遠了一步。
如果他這一次的任務(wù)失敗了,絕對是對他的一次痛擊,肯定會被旁支拿來說事。
畢竟何家的掌舵手,一般就是能力高者做之,只要生上有何家的血脈,所以很多厲害的旁支可都是虎視眈眈的盯著這個位置,因此何宸現(xiàn)在就開始苦心苦力的為何權(quán)鋪路,才能坐上家主之位。
現(xiàn)在唐氏集團的突然出現(xiàn),讓他的家主之位變得更加的遙遠了。
那本就要觸手可得的位置,卻突然離他萬里,那種感受簡直就跟吃了屎了一樣難受。
...
“呵呵,應(yīng)該是你何家想跟我唐氏集團硬碰硬,你不好好的經(jīng)營你們化妝品,非要來木材行業(yè)插一腳,我唐氏集團自然是不同意的!
唐心雪冷呵一聲,絲毫沒有給何權(quán)的面子叱喝道,不過在看到何權(quán)旁邊的洪漢義時,心頭猛的一顫,雙眸滑過一道恭敬之色,連忙說道:“洪老,好!
“嗯...”
洪漢義雙眼垂惺著,沒有過多的理會唐心雪,就算如此心高氣傲的唐心雪,也絲毫不敢露出不滿的表情,因為洪漢義是能吐氣殺敵的神武者。
在金陵,乃至整個山河省估計一只手都能數(shù)出來的神武者,唐心雪哪里敢冒犯。
看到了唐心雪對洪漢義如此的恭敬,何權(quán)眼珠子一轉(zhuǎn),心生一計開口道:“唐心雪,你要是看在洪老的面子上,就將南山村的建設(shè)權(quán)給我,也不要在瞿縣長那里給我使腳辮子,不然的話,洪老的怒火可不是你唐氏集團能承受的住的!
何權(quán)說完之時,洪漢義的眉頭一皺,有點不滿,何權(quán)根本沒有詢問自己就擅自動用自己的面子,這讓他有點反感,但想了想,何權(quán)是何宸的兒子,也罷,便也不開口算是默認了。
唐心雪聽了之后,臉色變了變,確實洪漢義的威懾力還是有的,吐氣殺敵的神武者所擁有的能量,絕非唐氏集團所能抵抗的。
因為能培養(yǎng)出這樣的神武者,除了國家部隊,就是一些古老家族,隱世在紅塵中,然而誰也不敢小瞧這些隱世的古老家族。
能被稱之為古老家族,至少也是存在了百年以上的時間,所以百年時間沒有在歷史的長河消失,所沉淀下來的底蘊,深的難以揣測。
或許,這類人,在山河省只有一個人家族能壓得住。
那就是梅家!
梅家作為軍區(qū)的最高領(lǐng)導(dǎo)者,肯定手下不凡有很多神武者,所以底蘊不怕古老家族,甚至還略勝一籌,因為梅家從某種意味上來說代表了國家。
所以哪個古老家族,能有國家屹立的時間來的久?
而且,梅華景也是跟洪漢義一樣的神武者,根本不怕洪漢義,最多是忌憚。
...
“什么洪老,狗老,我想說的是,是不是你這個老匹夫打了我的人?”
唐心雪怕,不代表楊小生怕,在發(fā)現(xiàn)了阿虎居然被打成了那般模樣,心里升騰起怒火,還有杜營長,民兵營的幾位兄弟,都受了傷,讓楊小生整個人如火山巖漿噴發(fā)般的暴怒,死死的盯著何權(quán)和洪漢義等人。
“大膽,你敢對洪老如此不敬,之前你辱罵我的仗可還沒有清算,居然又跳出來找死?”
何權(quán)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罵洪老,而且還是之前罵他太‘監(jiān)的人,要不是因為唐心雪的出現(xiàn),打斷了他,此時何權(quán)對楊小生的殺意又上升了一個高度。
在一旁的洪漢義雙眼微咪,他好就都沒有被人頂撞過了,頓時對楊小生來了興致。
“看什么看,老匹夫,你出來跟我打,還有后面那些黑衣服的,是穿著喪服給你們的主子哀悼?怎么沒有帶花,你們這些狗腿子也太不會做人了是不是?”
尼瑪,這一群人都欺負到了南山村來了,還動手打了南山村的村民,楊小生能不暴怒,雙眼帶著凜然的目光,舌綻如雷。
黑衣服的那些人臉色一黑,何權(quán)更是氣的臉色漲紅,這不就是將他罵成了一個死人嗎?
而洪漢義被楊小生左一句老匹夫,右一句老匹夫罵的很久沒有被影響過的心境有了絲絲動怒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