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寫作業(yè),一起看電影。
偶爾還逃課陪她去看演唱會。
她的笑容像是陽光一樣燦爛。
嚴楓赫然想到。
他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姜辭憂這樣的笑容了。
那樣明媚,那樣開朗。
另一邊。
薄靳修摟著姜辭憂的腰,湊在她耳邊似乎說了什么。
姜辭憂又笑了,還作勢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薄靳修又吻了一下她的頭發(fā),兩個人相協(xié)著離開。
嚴楓看到這樣一幕,心里更是悵然若失。
她現(xiàn)在似乎真的很幸福。
既如此,那就徹底的放手吧。
晚上,姜辭憂和薄靳修去了嚴家。
嚴楓也回來了。
嚴母最開心。
難得今天所有人都在,家里非常熱鬧。
嚴音肚子很大,快要生產(chǎn)了。
肆聿風(fēng)也早已經(jīng)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專心陪產(chǎn)。
“月子中心定了嗎?”
吃飯的時候,姜辭憂關(guān)心的問道。
嚴音笑嘻嘻的說道:“定了定了,京都最貴的月子中心,老肆給他們代言,所以我免費住,想住多久住多久!
嚴母說道:“你就不用擔(dān)心她了,她從小都不是會虧待自己的人。”
嚴母話鋒一轉(zhuǎn):“倒是你,小憂,你工作別那么累了,該休息的時候就休息!
“我知道了,干媽!
晚上大家都聊得很開心。
薄靳修開口:“這次天堂度假村的項目,嚴氏做的非常漂亮,薄氏打算在容城繼續(xù)開發(fā)現(xiàn)代智能別墅小區(qū),想邀請嚴氏建筑成為合伙人,爺爺,伯父,覺得怎么樣?”
嚴老爺子和嚴繼業(yè)自然覺得很驚喜。
薄家的項目,當然是頂好的。
但是現(xiàn)在公司基本上都已經(jīng)交到了嚴楓的手上。
老爺子開口:“阿楓,你覺得怎么樣?”
嚴楓卻開口:“爺爺,爸爸,我已經(jīng)替嚴氏接了一個項目,是日本的一個大型游樂場,恐怕不能跟薄氏繼續(xù)合作了。”
嚴氏建筑已經(jīng)靠天堂度假村徹底回血。
所以即便不和薄氏合作,也不會出現(xiàn)經(jīng)濟危機了。
嚴繼業(yè)非常震驚:“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沒跟家里說?”
馮玉平也特別驚訝:“你要去日本嗎?”
嚴楓點了點頭:“嗯!
一時間,大家非常驚訝。
其實馮玉平能猜到這個兒子的心思。
他心里對姜辭憂還是念念不忘,自然也不愿意靠著薄家的恩賞吃飯。
只可惜,他這份深情醒悟的太晚了。
薄靳修開口:“那個游樂場的項目我也有所耳聞,是個不錯的好項目,據(jù)我所知,工期至少三年。”
老爺子也嘆了一口氣:“反正公司現(xiàn)在已經(jīng)交到阿楓手里了,就讓他做主吧!
嚴楓在感情上雖然混賬,但是做事卻是兢兢業(yè)業(yè),十分細致。
這次天堂度假村的項目,老爺子也看到了他的實力。
所以早前,已經(jīng)退位,將公司徹底交給他了。
姜辭憂心里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感受。
她甚至覺得這樣挺好的。
嚴楓從小和她一起長大。
興許有些大男子主義,內(nèi)心又有些軟弱,但是心眼不壞。
以前他們都被家庭保護的太好了。
總要經(jīng)歷一些事情才能成長。
讓他自己擔(dān)起一方責(zé)任去外面闖蕩,姜辭憂覺得是一件好事。
只不過姜辭憂擔(dān)心一個問題。
“未央怎么辦?”
馮玉平之前說,嚴楓現(xiàn)在對這個兒子特別上心。
晚上哪怕開兩個小時的車都要回來。
嚴楓開口:“我兒子,我會一起帶過去,他已經(jīng)沒有母親了,我不想他在沒有父親的環(huán)境下長大!
其實嚴楓徹底的下定這個決心。
也就是今天而已。
在知道姜辭憂已經(jīng)懷孕的那一刻。
他突然覺得,夏未央的另一層身份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
不過對他來說,還是全部。
那個秘密,就讓它跟著夏靈永遠的埋葬吧。
吃完飯,姜辭憂又去看了夏未央。
孩子又大了一圈。
已經(jīng)能夠扶著椅子站立,甚至能夠走兩步。
一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像是葡萄一樣。
姜辭憂逗他玩了一會兒。
薄靳修也在旁邊。
他抱著夏未央問道:“未央,告訴干爸,你干媽肚子里的寶寶是弟弟還是妹妹呀?”
夏未央似乎真的朝著姜辭憂的肚子看了一眼。
然后奶聲奶氣的開口:“弟弟,弟弟……”
薄靳修不滿意了:“是妹妹!妹妹!”
“弟弟,弟弟!”
“妹妹!”
姜辭憂被薄靳修幼稚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
一會兒,肆聿風(fēng),嚴音都過來了。
薄靳修倒是悄悄的出去了。
剛好看到馮玉平過來。
薄靳修迎了過去:“干媽,我有一件事想問你,能否借一步說話!
馮玉平有些驚訝。
兩個人去了走廊的盡頭:“阿修,什么事情?”
薄靳修開口:“辭憂小時候去京都的仁協(xié)醫(yī)院求過醫(yī),大約五歲的時候?”
薄靳修知道姜家和嚴家的關(guān)系。
何況姜辭憂和嚴楓從小定了娃娃親,馮玉平一直將她當成親生女兒一樣。
馮玉平自然記得這件事情:“是啊,小憂從小有個毛病,就是莫名其妙的頭暈,嚴重還會昏迷,五歲那年特別嚴重,在幼兒園里面暈了好幾次,容城的大醫(yī)院都看了,沒有查出原因,她媽媽就帶她去仁協(xié)了。”
薄靳修問道:“在那里查出原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