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那你明天過去把她們都突突了吧,這不干人事的東西!
程雪瞳摸了摸下巴,抱起手臂,用吩咐人的口吻對林啟說道。
嗯...
林啟知道她在開玩笑,但還沒想好要怎么回。
「我覺得那個店員可能是有苦衷,至少,她知道自己干的事不對,也有在懺悔!沽謫⒄f了說自己的結(jié)論。
「嚯,你倒是挺會給她開脫的,年輕的小麻花辮,楚楚可憐,梨花帶雨,很難不心動呢!
程雪瞳一邊彎腰把羽絨服的拉鏈拉起來,一邊不忘了對林啟話里帶刺。
「呃...」
程雪瞳拉完拉鏈,甩了甩藍色長發(fā),然后用手搓捻起幾根,往林啟身邊走近了兩步:
「我看起來很兇?」
她的臉再一次貼近,和林啟只保持了不到5c的距離,林啟都能聞到她臉上水果味的保濕霜了。
眼神有些侵略性,又沒有那么有侵略性。
「不兇,要精準(zhǔn)點形容的話,應(yīng)該是酷!沽謫⒗侠蠈崒嵒卮。
「那以前好看還是現(xiàn)在好看,要是說都好看你就死定了!」
程雪瞳轉(zhuǎn)瞬間又給林啟出了個難題。
「嗯...以我的欣賞水平來說,之前的樣子更適合冬天,因為黑色有厚重感,冬天也有厚重感。
現(xiàn)在的樣子更適合在炎炎夏日伴隨著一陣涼風(fēng)出現(xiàn),足夠輕盈足夠清爽!
程雪瞳看著還是要發(fā)作,因為林啟這兩句話根本就沒有給出什么結(jié)論。
但林啟很快又再補充了一句:
「但季節(jié)是在不斷變化不是一成不變的,所以我想等你現(xiàn)在的樣子經(jīng)歷了完整的春夏秋冬再給出更加辯證的評價。」
聽完這一句,程雪瞳先前要說的話突然卡在了嗓子里,似乎是林啟這句話里的某個部分觸動了她的關(guān)鍵詞一樣。
她最后還是選擇偏過頭去:
「就會詭辯,你又沒看過我以前經(jīng)歷過的春夏秋冬,再說你根本就不在乎這些。」
「可以看照片什么的吧!
「誰要給你看以前的照片!想看拿錢來買,100萬一張。」
「那應(yīng)該還是可以看不少的...」
「你還顯擺起財力來了是吧!」
......
和程雪瞳稍微斗了幾句嘴,氣氛變得比剛才要好些了。
正好兩人走到了鏡殼網(wǎng)吧附近,「芙蓉王」正趴在網(wǎng)吧門口曬太陽,它那靈動的眼神昭示著它休息時思想也很活躍。
林啟突然想和程雪瞳分享一下這個有趣的狗狗。
「瞳,你看到網(wǎng)吧門口的那條狗狗了嗎,我跟你說它可聰明了...」
但程雪瞳的反應(yīng)卻有點出乎意料:
「哈?和我聊天聊到一半你突然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一條狗上去,我還不如一條狗有吸引力是吧???」
程雪瞳找到了一個非常刁鉆的角度,來了一招很經(jīng)典的「因果混淆」式的找茬。
「那當(dāng)然不是,我們的對話是一個多項并行的任務(wù)進程,進程與進程之間可以有關(guān)系也可以沒有關(guān)系,剛才我就是插入了一個與上文無關(guān)的新進程,我是愿意和你聊天的,所以我希望我們的聊天進程更長一點,僅此而已!
但林啟在邏輯這一塊同樣是頂級天花板,于是他再一次滴水不漏地防下了程雪瞳這一波的「攻勢」。
當(dāng)然,他也不知道這里用「攻勢」兩個字到底合不合理。
不過這時林啟看到程
雪瞳有意地把頭偏向了另一邊,她那精致的下顎線收縮了幾下,臉部的線條也跟著動了動,就好像...在偷笑。
「瞳?」
「干什么,你想說什么?」
程雪瞳轉(zhuǎn)過頭來,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恢復(fù)了先前的三分的兇巴巴,不過林啟相信剛才看到的應(yīng)該不是錯覺。
她確實是心情好了不少。
「沒什么,我只是想問接下來的計劃是什么!
「那還用問,把人家小姑娘約出來唄,這不是你最擅長的嗎?」
「......」
「你住哪,去你住的地方說,在街上大聲密謀像什么樣!
程雪瞳提出去林啟的住的地方商議,林啟只好依她的,帶她回酒店。
酒店的前臺人員看見程雪瞳那極其惹眼的造型,露出有些在意想要叫住她的表情。
她這打扮確實已經(jīng)不像是大學(xué)生了,而這個快捷酒店又基本上只服務(wù)附近的學(xué)生。
程雪瞳皺了皺眉,對著前臺人員露出了十分不耐煩的表情,好像是在威懾她讓她少管閑事。
然后她扒拉了一下旁邊的林啟,把林啟拉到和她肩貼肩,又朝著前臺人員看了一眼,意思是:
你覺得我是他的朋友,對象,姐妹,甚至親媽都行,總之你老實點,別對著我問問問,也別讓我出示些什么鬼東西。
前臺工作人員還真被她鎮(zhèn)住了,林啟半尷尬半歉意地笑了笑。
「人家其實也只是本職工作,你別嚇到她了。」
「怎么,你很想和我有一份重量級的開房記錄嗎?」
程雪瞳直接「將軍」了。
「呃...」
林啟還真沒想到這一層,結(jié)合程雪瞳家和警務(wù)系統(tǒng)有大關(guān)聯(lián),這確實不太合適。
帶著程雪瞳一路來到房間。
「住得有點差!钩萄┩苯愉J評了一下。
「暫時只能住這里!
由于有距離限制,林啟只能選擇這個并不大的房間,房間里乍一眼看去只能看到那張床。
林啟覺得程雪瞳可能不想坐在這張床上,于是決定去外面搬把塑料凳子進來。
但等他帶著塑料凳子進來后,卻發(fā)現(xiàn)程雪瞳已經(jīng)脫掉鞋子和羽絨服,一屁股坐在了床頭。
潔白的被子已經(jīng)被她弄成了一個球很不整潔地放在一邊,見林啟進來以后,她更是有些囂張地翹起了一條腿,搭在了另一條腿上。
包裹在純黑色***的腳趾似乎還在空中動了動,順著那條高高揚起的腿,林啟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大腿根部的裙擺...
「看什么看!坐到我對面去!」
程雪瞳用腳趾頭指了指正對著她的那片空床鋪,不讓林啟坐在凳子上。
林啟其實也沒看多少,他腦子里想的是這條***真的比上一次要薄多了,所以,肯定會冷。
「好!
見林啟很聽話,程雪瞳滿意地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