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金恩彩一臉震驚,眉頭上的折痕變得更深,心中的疑惑也變得更大。
“我們邀請他們到來不是為了共同抗擊島國鬼子嗎?即使他們敷衍了事的態(tài)度確實讓人憤怒,但也罪不至死吧!”
“更何況讓這些華國人死在我們的地方,到時我們應(yīng)該要怎么跟華國高層解釋,一旦跟華國起了紛爭,我們豈不是腹背受敵?”
在仁川港口看見所謂的霸王小隊的時候,金恩彩確實恨不得手撕了他們。
但也僅僅是宣泄內(nèi)心的不滿而已,她沒有真的想要將整個霸王小隊全部殺掉。
金恩彩一直是認為華國與高麗是可以組成聯(lián)盟的。
因為雙方都有被島國侵略的歷史,對島國有著一樣的民族仇恨,是最理想的盟友之一。
樸國昌卻不以為意,眼眸中閃過一抹狠厲,
“跟他們有什么好解釋的,這些人是死在島國人手中,并不是我們殺的,怪不到我們身上。”
“可是我們?yōu)槭裁匆@樣做,這樣做對我們有什么好處。”金恩彩仍然不解。
樸國昌天真單純的金恩彩,無奈地搖了搖頭。
金恩彩的實力雖然強大,但為人處事還是太過于單純,太理想化了。
不過想想也是,她今年也才24歲,如果沒有末世,正是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步入社會的時候。
沒有經(jīng)歷過社會的鞭笞,哪個不是思想單純的少年郎。
但為了計劃能夠順利推行下去,樸國昌認為必須要讓金恩彩知道,并接受現(xiàn)實。
他收斂一下外泄的氣息,讓整個辦公室的溫度有所回升,至少回升至金恩彩不會感到難受的程度。
同時拉著金恩彩坐到冰晶制作的椅子上坐下,心平氣和地說道,
“大國之間的博弈遠沒有你想象中那么簡單,即使我們想華國許諾了交出一棵源樹,他們也不會真心幫助我們,不然就隨便派出一個狗屁霸王小隊敷衍了事!
“同樣,我也從來沒有指望過他們,讓他們來到高麗,不過是要利用他們轉(zhuǎn)移島國與我們之間的矛盾而已!
“只要讓霸王小隊這一行人全部命喪島國人手中,我們再從中挑撥華國與島國之間的關(guān)系,激化他們之間的矛盾,島國鬼子的注意力才會從我們身上轉(zhuǎn)移到華國身上!
“華國人的島國的仇恨已經(jīng)深深刻在了基因了,要惡化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難,這就是我們擺脫麻煩的最好辦法!
“所以接下來你的任務(wù)就是要讓霸王小隊的人死在島國人手中,越是慘烈越好,當然,在他們死亡之前,能夠遭受到島國人非人的虐待那是更好不過。”
“你要將他們死亡的過程詳細記錄下來,做成素材交給我,接下來的事情由我們?nèi)マk就可以!
見金恩彩默不作聲,一時間接受不了,樸國昌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dān),這些人從來就不是我們的朋友,除了我們自己,其他的所有都是我們的敵人!
“嗯,我知道了!”金恩彩默默地點了點頭。
“他們還在七號會議室吧,我跟一起去見見他們,該演的戲還是要好好的演!
……
樸國昌和金恩彩原本以為霸王小隊的人會因為高麗方的無禮和傲慢而感到憤怒而謾罵不休。
但隨著他們越來越接近霸王小隊所在的七號會議,卻聽見一陣陣激動的吶喊的聲音。
“500積分!”
“跟,500積分再加300積分!
“跟!”
“跟!”
“不要!”
“趕緊發(fā)牌!”
“花、花、花……給我來個花就發(fā)達了……”
“給老子來個五,只要給我一個五,就干翻你們所有人!
“上帝保佑,給我來一個黑桃A!我愿意獻出我一年的運勢!”
……
樸國昌和金恩彩相互對視了一眼,不明所以。
推門而進,才發(fā)現(xiàn)霸王小隊一行八人正在愉快地玩著德克薩斯撲克,桌面上香煙啤酒小零食一應(yīng)俱全。
這些人就像是來玩耍的一樣,臉色有的緊張有的激動,就是沒有人有他們預(yù)想中的怒氣。
看見金恩彩進來,李銘趕緊將手上的撲克丟了出去,在牌堆中攪渾了一下,狡笑道,
“主人家來了,不能再玩了!”
看著李銘不要臉的做派,孫珍珍頓時怒不可遏,
“隊長,你耍賴,這把我同花順,你輸定了!”
“想什么呢,我底牌一對A能輸?只是不想贏你們而已。”李銘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李銘今天的運氣也是背極了,玩了一個小時的撲克,一把都沒贏過。
孫珍珍氣得直跺腳,沒想到李銘竟然會這么無賴。
但也沒有辦法,底牌已經(jīng)被李銘丟掉了,打又打不過。
氣鼓鼓的孫珍珍憤怒地將手中的牌甩到了桌面上。
“干嘛呢!趕緊收拾好,沒看見領(lǐng)導(dǎo)來了嗎?”李銘邪笑著說道。
原先金恩彩還因為把他們晾在這個會議室兩個小時而感到不好意思,但看見此情此景,她的怒氣一下又上來了。
“這里是我們的軍營,你們不知道軍營中禁止賭博喝酒嗎?你們?nèi)A國軍人都這樣毫無紀律嗎?”金恩彩指著李銘高聲怒斥。
“抱歉,我們確實不知道,我們在這里等了兩個小時,也沒有人來跟我們說說你們的規(guī)矩,我還以為你們都是這么沒規(guī)矩的呢!”李銘玩味地對著金恩彩笑了笑。
“難道這不是常識嗎?你們的長官沒有教過你們嗎?”金恩彩頓時被氣得耳根都紅了。
“我不是軍人,確實沒有長官跟我說過,也不知道這些常識,但是家中的長輩卻是經(jīng)常教導(dǎo)我們,有客人登門應(yīng)該要以禮相待,千萬別失了禮數(shù)!崩钽懘绮讲蛔尩卣f道。
傻子都聽得出李銘這是在罵他們,金恩彩氣鼓鼓地盯著李銘,要不是樸國昌也在這里,她一定會將李銘的嘴都撕了。
樸國昌將金恩彩拉回到自己身后,打這樣的嘴炮毫無意義。
他上前朝李銘伸手示好,
“大家好,我是高麗國的將軍,樸國昌,大家可以稱呼我樸將軍!
“確實是有特殊的原因,才冷落了各位,我在這里向大家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