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燃起來了呀!
【真的是一個反派還搞得這么燃干嘛?】
【說實話我雖然我很討厭呼雷,但是呼雷從目前的表現(xiàn)來看確實是個合格的反派。】
【還是這種不降智的反派看起來靠譜,而且要殺伐果斷,要是殺個人都猶猶豫豫還說個勾巴!
——
鏡頭再次一轉(zhuǎn)。
來到了一處新的場景——競鋒艦。
只見一座巨大的飛艦正翱翔于天空之中,視角也是360度無死角展示著新的場景。
競鋒艦如同一個巨大的斗獸場,四周全是臺階,若是真的舉辦演武儀典,相信那場面一定是相當(dāng)?shù)膲延^。
【臥槽!你永遠可以相信米忽悠的制造力!】
【這個舞臺真的打起來,一定是很好看。】
【不知道為什么演武儀典的劇情。俊
【肯定是有的呀,畢竟主題就是這個演武儀典了!
【不要告訴我真的造了一艘競鋒艦!】
【那倒不至于,不過據(jù)說還是很牛逼的就是了!
【好像跟羅浮一樣,架在空中的!
【別說,現(xiàn)在仙舟羅浮的建造技術(shù)也是相當(dāng)頂級的!
——
“嗚哇,競鋒艦上的禮炮聲好響!這就是「演武儀典」的氣氛嗎,感覺耳朵都要震聾了!
三月七正站在看臺之上。
云璃搖了搖頭,“場面不大,又怎么能吸引別人前來觀看呢。三月,你沒忘記自己是來做什么的吧?”
三月七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我是誰?我在哪?我在這兒做什么?”
“看看周圍,想起什么來了嗎?”云璃攤開雙手,一把巨劍赫然出現(xiàn)在手中。
三月七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澈起來,“啊,從天而降砸在泰科銨大球館的回憶又涌了上來,我們…是來比賽的吧!
“太好了太好了,你的腦袋終于恢復(fù)記憶了,我也放下了高高舉起的「老鐵」。”云璃收回手中巨劍,“俗話說得好,「有事弟子服其勞」。記住嘍,你是以羅浮劍士的身份,代替你那個不肖的彥卿師父前來守擂的!
【哈哈哈,不肖的彥卿師父!
【感覺云璃還是挺幽默的!
【是能夠讓椒丘破防的人,那是當(dāng)然了!
【三月七和云璃的互動還是挺搞笑的!
【之前還在打打殺殺,突然就改變了畫風(fēng),還有點不習(xí)慣!】
【不過,還好,還是這種熟悉的崩鐵味道。】
——
三月七稍微冷靜下來之后,心中也是心有余悸,“說起來,要是這一回臺上的對手超級厲害,三兩下就把我打趴了,那可怎么辦呀…畢竟我只算得上劍術(shù)初學(xué)者。也不知當(dāng)時哪來的信心,就這么答應(yīng)了懷炎將軍!
“嗨呀,不用擔(dān)心。你要是趴下了,就讓為師來會會你的對手咯。只是這么一來,羅浮仙舟的光彩可就全都歸朱明啦,哈哈哈哈哈……”
“拜托了,云璃師父,我都快要上場了,你就給我點信心吧!”
“三月,想一想你們列車無名客一路旅行經(jīng)歷的大風(fēng)大浪!你一定見識過比演武對手可怕的多的敵人吧?這么一想是不是輕松多了?”
三月七撇著嘴,“要不要把彥卿師父給叫回來?這當(dāng)師父的急流勇退…讓弟子墊上刀頭,這叫哪門子事啊!
“三月,師父退賽,這可是你出人頭地的好機會啊!
“我看是師父給我一個人頭落地的好機會吧!”
“哪兒來得這么多抱怨,你答應(yīng)了爺爺還想跑?快走!”
三月七就被云璃直接拽著走,“云璃師父,我感覺我還沒有準備充分……”
“三月,準備永遠是不充分的!
【笑死我了,這兩人怎么一直在講相聲啊。】
【別說,云璃還是挺搞笑的!
【就目前來說,云璃的觀感也是比剛開始的時候好了很多。】
【看來還是知道改的,但是我現(xiàn)在越來越喜歡云璃了怎么辦?】
【其實我也是的,我現(xiàn)在就想立刻知道美食,不對,是云璃的腳到底是什么味道!】
【開門,朱明云騎!】
——
三月七和云璃朝著深處走去。
就在這時,一位戴著同款戰(zhàn)斗力測試眼鏡的人出現(xiàn)在了二人的面前。
“看到我鼻子上架著的眼鏡了嗎?這是我從湛藍星那邊買來的特產(chǎn)「定分鏡」,只要盯著選手瞧,就能給對方的戰(zhàn)斗力定個評級!
三月七指了指自己,“那你看看我,我的戰(zhàn)斗力是多少?”
“好!
片刻后,男子面露難色,“呃……”
“到底是多少給個話呀!
“5……”
“奪少?怎么可能,你再給我好好看看嘛!是不是滿分也是5?”
云璃搖了搖頭,拉著三月七的手直接走開了,“可憐的小三月,被機器的評分玩弄于股掌之間。別看了,快走吧!”
【哈哈哈,怎么還有龍珠梗。俊
【這個梗真的是讓我意想不到的!
【確實!】
【這個戰(zhàn)五渣的梗真的是經(jīng)久不衰。】
——
不多時。
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金人巷保衛(wèi)戰(zhàn)的狐人夕葵,朝著兩人招了招手,“云璃小姐,三月小姐!兩位這邊走!”
三人匯合后,慢慢朝著選手大廳走去,“我已收到馭空大人的知會,特來接應(yīng)二位。
說起來,三月小姐要代彥卿驍衛(wèi)守擂的事已經(jīng)公示了。我剛才從選手大廳經(jīng)過的時候,聽見選手們正在議論紛紛,其中最多的問題就是——「三月七是誰?」
他們要是問起,三月小姐該如何自我介紹,您準備好了嗎?”
三月七突然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只見她用平冷的語氣說道,“哼,失敗者不配知道本姑娘的名字。”
云璃嘴角一抽,“這是什么反派登場臺詞嗎?”
夕葵瞬間被兩人的相聲逗樂了,
“哈哈哈哈,看來二位還是挺輕松的,臨危受命能有這樣的狀態(tài)可不容易。
演武儀典這邊早就登記過云璃小姐的選手信息了。三月七小姐則是臨時入選這場比賽,天舶司已經(jīng)為你準備好相關(guān)的手續(xù)了。
兩位請先沿著這條路上去,選手大廳就在前方!
……
“看來這就是選手大廳了!
云璃雙手叉腰,環(huán)顧四周一圈,雖然演武儀典還沒有開始,這里已經(jīng)匯聚了不少人,“看來這就是選手大廳了!
“好多人啊!
“三月,在「演武儀典」開始前,讓為師再給你上一課!痹屏旱蜕ぷ,故作深沉,“你知道嗎,爺爺常對我說,物肖主人形。一個人的武器會反映出他的習(xí)慣和性格。
你見過我揮動我那把「老鐵」的樣子吧?說說看,你觀察到什么了?”
三月七眨巴眨巴眼睛,“云璃師傅的劍看起來又粗又重,審美水平有待提高啊。”
“我讓你猜對手的戰(zhàn)術(shù)風(fēng)格,誰讓你評價我的「老鐵」了!痹屏лp咳兩聲調(diào)整了情緒,“觀察對手使用的武器,判斷他們擅長使用什么樣的戰(zhàn)術(shù),又有哪些短板,這就是爭取勝利的捷徑。比如重量驚人的巨劍,顯然不利久戰(zhàn),所以要選擇拖延時間的戰(zhàn)術(shù)!
“你怎么把自己的弱點告訴我了?”
“這樣才算是相對的公平較量嘛,畢竟為師也不想看你輸在別人手里。
眼下是個好機會,就趁現(xiàn)在試著學(xué)學(xué)如何評估你的對手吧,就用這個大廳里的人練練手。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
隨后便是一段略帶抽象的劇情。
大致就是三月七和其他選手,還有記者的對話。
但是,在最后還是出現(xiàn)了一位重量級的人物。
“找我?嗯,你有什么想問的嗎?”一位執(zhí)勤的士兵,眉頭微蹙看著三月七。
“你有什么弱點嗎?”
“非要問我的弱點的話…我一開口就會導(dǎo)致冷場,這算是弱點嗎?我明白了,三月七小姐、云璃小姐,我不是參賽選手,我是負責(zé)賽事安保的衛(wèi)兵。”
三月七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有發(fā)現(xiàn)什么狀況嗎?”
“沒什么狀況,可以說是風(fēng)平「狼」靜!
三月七:“……”
云璃:“……”
士兵尬笑一聲,“果然又冷場了…你們理解笑點了嗎?「浪」和「狼」同音,令人忍俊不禁!
云璃目瞪口呆,“這個人竟然解釋笑話!”
“唉,開口就冷場,果然是我的弱點啊。”
三月七單手捂住下巴,“我怎么感覺好像在列車上哪里聽過?”
……
最終在一番輕松的劇情后,云璃帶著三月七登上了競鋒艦上層,也是舞臺的最中央。
——
畫面一黑,再次出現(xiàn)亮光,只見飛霄帶著星和彥卿已經(jīng)來到了長樂天的某處。
飛霄本與貊澤一直都有聯(lián)系,但是在一刻前突然丟失了信號。
她給云騎安排完任務(wù)之后,朝著貊澤信號消失的最后位置而去。
很快。
貊澤的身影就被映入眼簾。
只見他一人被數(shù)位狐人團團圍住,自己也身負重傷,單膝跪地。
唰——
一陣勁風(fēng)襲來。
飛霄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貊澤的跟前。
貊澤抬眸一看,“將軍…我失手了。那條瘋狗把我留在了這兒,是要向你……”
“宣戰(zhàn)!
一旁的狐人也猖狂了起來,“是啊,我可是一直強忍著撕開他喉嚨的沖動。畢竟,呼雷大人命我們留在此處,就是想看看……你這位大名鼎鼎的天擊將軍,步離人的死敵,有沒有能耐陪他一同進行…這場狩獵游戲?”
下一刻,狐人紛紛現(xiàn)出了原形。
飛霄微微翹起自己的嘴角,“狩獵可不是什么游戲。它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zhàn)爭,準備好受死了吧?孽物!”
一瞬間所有的步離人朝著飛霄沖來。
但是飛霄似乎早就看穿了每一個人動作,精準的避開了所有攻擊的同時,還進行了致命的還擊。
僅僅幾個呼吸的功夫,步離人全部倒地不起。
走得相當(dāng)安詳。
【這就是飛霄的實力嗎?這么恐怖?】
【開玩笑,除了大捷還是大捷,曜青的云騎只要會喊大捷就行了。】
【本來就是很強的,在羅浮劇情的時候,素裳就有提過一嘴!
【帥,還是那么的帥!】
——
“貊澤,你沒事吧?”飛霄扶起了貊澤。
貊澤示意自己能一個人站立后,推開了飛霄的手,“我…沒能救回椒丘。呼雷比我想像得更狡詐,也更難對付!
“說說看,他打算怎么向我宣戰(zhàn)…是單槍匹馬的決斗?還是交換人質(zhì)?”
“呼雷計劃襲擊羅浮仙舟上的鬧市。”
飛霄瞪大了雙眼,“你說什么?”
彥卿也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這怎么可能?就算還有潛伏的步離人偽裝者沒能揪出來,呼雷這一行也不過數(shù)十人,他打算同時襲擊羅浮仙舟的鬧市?”
貊澤沉沉吐了一口氣,“這才是那家伙的底牌。呼雷的體內(nèi)潛藏著步離人之間世代傳承的壽瘟禍跡。我親眼看見他將一個狐人轉(zhuǎn)變成了步離狼卒……
這就是呼雷的「宣戰(zhàn)」。他的血…能讓狐人迅速扭曲變形、陷入瘋狂,他將自己的血交給了手下,想在羅浮各處散布,掀起恐慌!”
星立即提議,“趕快疏散所有狐人吧!”
彥卿也覺得星言之有理。
不過飛霄卻有自己的看法,他認為呼雷的根本目的還是要逃離此處,那么船只就是唯一的出路。
星難得聰明了一回,“眼下…他唯一能看到的船,只有天空中的競鋒艦了!
飛霄點頭認同了星的說法,“對他而言,那上面有數(shù)不清的人質(zhì)。那里會是最理想的去處,也是我們最后的戰(zhàn)場。”
不過彥卿認為飛霄的言辭過于決絕。
飛霄曉之以理說了一大堆,大概總結(jié)就是“猶豫就會敗北!
而后飛霄給在場眾人都安排了任務(wù)。
星和貊澤繼續(xù)尋找椒丘的下落,彥卿請命趕往競鋒艦。
云騎也四散開來,迅速展開封鎖與排查。
就在這時。
飛霄的耳中傳來了馭空的通訊,“飛霄,星槎海各處巷道中都有狼形生物在高速移動——”
鏡頭給到了飛霄,只見她三兩步便跳到了建筑的高處,隨即落在一艘小型星槎之上,
“撐住,我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