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環(huán)境,你在看看兄妹兩人。簡直是buff拉滿!
【你們看這兩個人往這里一杵,你就說可憐不可憐吧!】
【先看吧,大哥大姐,都還沒有演了。就開始上綱上線!
——
姐姐的手明顯一顫,“我知道你能贏…你一直是個運氣很好的孩子,你的幸運是地母神的恩賜……
可這不是你去找卡提卡人硬碰硬的理由,他們嗜血、殘忍,貪得無厭——別忘了爸爸媽媽……
這只是一串項鏈…可是卡卡瓦夏,你是我最后的家人了!
卡卡瓦夏沉默了,“……”
隨即他開始道歉,“姐姐,對不起…我以為你會開心的。因為這是媽媽留給你的項鏈……”
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以后不會再有了!
姐姐再次抱緊了卡卡瓦夏,她的輕輕拍打卡卡瓦夏的后背,“它是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你,我最愛的弟弟…我不會責怪你,但你要記得媽媽說過的話……
痛苦和貧窮是母神的考驗,祂也賜給了我們機遇,那就是你的幸運,卡卡瓦夏。你的好運是我們…也是所有埃維金人最寶貴的財富。
你是受母神賜福的孩子,你能帶領氏族走向幸福。所以,永遠記得保護好自己,也永遠不要怨恨痛苦和貧窮…好嗎?”
再次聽到母神,卡卡瓦夏又沉默了,他死死握緊雙拳,嘴中露出一抹腥甜。
“聽話,向母神發(fā)誓。”
“好。我向母神發(fā)誓,我會永遠保護好這份「財富」……”
“可是……”卡卡瓦夏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
“姐姐…如果三重眼的地母神真的在注視我們……
那當爸爸被流沙卷走的時候,母神為什么沒有保佑他…明明爸爸是為了準備給她的供品,才會去卡提卡人在的地方……
當媽媽在我們懷里慢慢變冷的時候,母神又在哪里…媽媽直到閉眼的那一刻,口中還在請求她的原諒……
姐姐,大家都說我聰明,可我不明白…如果每一場雨都是母神的寬恕和恩賜……
那我們是犯了多少錯誤…才要為了死亡而出生在這世上…?”
這一刻,彈幕沉默了。
這一刻,所有人都開始聯(lián)想到,那些流離失所的孩子,那些因戰(zhàn)爭失去一切的孩子。
他們本來有家人,有房子,有飯吃。
結果一夜之間,一無所有。
只是因為一個可笑的口號,只是因為他們本在各國交界的中心。
沒有人關心他們,沒有人會關心戰(zhàn)爭。
因為身處于和平年代的他們難以相信,戰(zhàn)爭到底是件多么殘酷的事。
【唉。良心好痛!
【是啊,如果說砂金有這樣的過去。我覺得……】
【唉,原來如此,都是偽裝!】
【嗚嗚嗚……砂金對不起!
【《那我們是犯了多少錯誤…才要為了死亡而出生在這世上》這句臺詞真的好特么有分量!
【崩鐵這一段足以封神好吧!】
【臥槽!牛逼!】
——
畫面一黑,鏡頭之中再次出現(xiàn)姬子等人的身影。
他們正在前臺詢問有關流螢消息,暫時一無所獲。
姬子還象征性的試探問了一下有關知更鳥的事。
很顯然,關于知更鳥的死訊,家族隱藏得很好。
眾人走到一旁開始討論起來。
就在這時。
公司的武裝力量似乎引起了一陣騷亂…
連背景音樂都變得歡快起來。
一位公司員工說道。
“布拉沃工作小組已抵達指定位置,準備執(zhí)行武裝疏散作業(yè)——小的們,都給我動起來!”
“武、武裝疏散?老大,你是不是喝醉了……”
“你懂個屁,這樣效率才高,別讓總監(jiān)發(fā)現(xiàn)就行了!先斬后奏,懂不懂?”
“救、救命…我的年終獎金都在那顆雪球上交代完了…我可不想自己的名字上部門的重大違紀通告!”
三月七蹭了蹭穹的胳膊,“喂,穹,你看!這聲音…是貝洛伯格那幫公司員工?”
“敬告各位住客:星際和平公司將在酒店開展特殊工作,請跟隨負責疏散的員工前往指定安全區(qū)域,否則將被采取強制措施!”
“請你個大頭鬼!這群記吃不記打的家伙,都說了工作時間不要亂喝東西!”托帕來到了公司員工的身后,“你們幾個,趕緊把他拖下去,送回客房——晚點我拉個會議,好好復盤下事故報告該怎么寫!”
【喲?托帕總監(jiān)。】
【長得還是那么的迷人!
【我承認有點想你了,隨你的專屬電影爭議很大!
【托帕的穿著還是那么的深得我心!
——
三月七沖著托帕招了招手,“托帕小姐!沒想到會在匹諾康尼遇見你。”
托帕迷茫的回頭一看,“好久不見,星穹列車的各位,你們的事我從砂金那里都聽說啦…嗯?”
她接到了一通電話,
“沒關系,就按他們要求的做,盡量避免和家族起沖突…采取任何行動前先和我匯報。嗯。嗯,好!
“唉…如你們所見,公司在匹諾康尼可是不太受歡迎。家族的地主之誼也只是表面客氣,曾經的邊陲監(jiān)獄,如今要反過來給公司職員戴上鐐銬啦。”托帕掛斷了電話,無奈的攤手。
“也只有帶著「邀請函」的砂金被允許參加盛會,我們這些隨行人員…連入夢資格都沒有,只能在現(xiàn)實酒店停留。”
姬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難怪砂金到處找人合作,原來他在夢境里得不到公司的援助。”
“聽說他處境不太樂觀,你們在幫忙調查一些…對家族不利的事,對吧?在夢境外邊,有什么需要隨時和我說,公司向來不會虧待合作伙伴。”
“謝謝你,托帕小姐。我們正要找獵犬們打聽案情,也許你已經和他們打過交道了?”
托帕指了指身后,“喏,就在后邊跟著呢,找他們就行——正好,幫我轉移下視線,一直被人盯著太難受啦!
盡管調查無門,但穹一行人在這里意外與托帕相遇,還有跟在她身后死死盯著公司眾人的忠誠獵犬。
穹不想放過任何線索邊便向獵犬們打聽線索。
好在一番打探之后,打聽到了加拉赫的所在位置,筑夢邊境。
于是幾人一合計,只有抓住眼下的線索再說。
眾人正欲往前卻被攔住了去路。
獵犬家系成員:“兩位,勞駕。獵犬家系正在前方調查,閑人免進。等等,我好像見過你,灰頭發(fā)的!
三月七看了一眼穹,“你在匹諾康尼到底惹了多少麻煩?”
穹雙手叉腰,“沒錯!就是我,鐘表小子!”
【哈哈哈,放飛自我的開始。】
【太羞恥了吧!
【莫名感覺好笑!
——
“你覺得自己長得像嗎?”三月冷笑一聲。
穹從自己衣兜掏出一塊鐘表,“不然我給你表演個鐘表把戲?”
三月七啊了一聲,“不是,你還來真的?”
看見這塊鐘表的時候,獵犬家系成員猛然一驚,“我沒認錯!上次就是你,一邊喊著友情努力鐘表把戲,一邊和那個銀發(fā)小姑娘一起把我胖揍了一頓!”
三月七:“……”
姬子:“……”
【你的沉默震耳欲聾!
獵犬家系成員挺胸抬頭,趾高氣揚,“這次我說什么也不能放你過去了…請回吧,不然我可要跪下來求你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用最兇狠的語氣說最慫的話!
【笑死我了!
【MD,剛剛我還在哭來著,現(xiàn)在又把我逗笑了!
【這就是我們的有請組合技!】
【姬子姐姐最無語的一集。】
【《挺有原則》!】
【hhhhh】
三月七無奈的搖頭,“你究竟做了多么傷天害理的事啊……”
姬子突然遞給獵犬家系成員一份文件,“等等,這位先生…我們有家族授予的文書,會協(xié)助各位進行調查,可否行個方便,讓我們見見那位加拉赫先生?”
獵犬家系成員打量一下文件,“你們說的這加拉赫到底是誰?已經有好幾個人跟我提起這名字了,這灰頭發(fā)的上次也說過!
三月七好奇的問道,“。坎皇撬赡銈儊磉@兒的嗎?”
“是治安官大人派我們來的,別的我可不能多說了。”
“這不就結了嘛,我們要找的就是他呀!”
“真不行。老大說了,事關家族顏面,誰也不能放過去。請回吧,各位,我們真沒必要這樣為難彼此,對吧?”
【伏筆?】
【有問題!
【標記一下,自己回來查看!
【肯定有問題,治安官跟加拉赫很可能不是一個人。】
【???】
——
“其他辦法…對了!穹不是說,上次是靠那什么…鐘表把戲,讓這位大哥回心轉意的嘛!比缕邲_著穹挑了挑眉頭,“你能再表演一次嗎,開拓者?就是那個——鐘表小子的神奇魔術!”
穹微微一笑,“看我表演!”
他先是將獵犬家系成員的情緒調校為憤怒,然后說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而后,又調校為憂郁。
再次爆發(fā)出了一個名場面。
獵犬家系成員擦拭著眼淚,“你、你們…一定要堅持這么做嗎?”
姬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抱歉,人命關天,也為了家族的聲譽,我們有必要了解詳細的案情!
“不,我是說——定要讓我跪下來求你們嗎?”
穹:“要是你不介意的話…”
“我沒想到…你真的會得寸進尺。既然這樣…我只好如各位所愿,低下我高貴的頭顱向各位求情了……”
【哈哈哈,受不了了!
【這一場戲他們是怎么忍住不笑場的?】
【太歡愉了!
最終獵犬家系成員他的將情緒調校為歡欣。
下一刻他看著自己的手表,“讓我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什么,已經到點了?”
“下班咯!你們誰也別想攔著我——!”
這位極其有原則的獵犬家系成員大笑著離開了現(xiàn)場。
三月七:“……”
姬子:“……”
【哈哈哈哈,不行了,就一段我笑了好幾次!
【我真的笑死了,沒看見過姬子這么無語過!
【樂死我了,屮!你們知道淚痕沒有擦干凈然后又笑出眼淚的樣子嗎?】
——
三月七看了一眼穹手中的鐘表,“你這鐘表把戲怕是有點…危險了!
姬子會心一笑,“至少他不會再攔著我們了。走吧,去找那位加拉赫,和他仔細聊聊案情!
不多時。
幾人終于看見加拉赫。
加拉赫沖著門口看了一眼,“我說怎么這么吵…是你們啊,歡迎。都找到這來了,有什么事?”
“加拉赫先生,您好。聽您的語氣,您知道我們會來這里?”
“哈哈哈…姬子小姐太客氣了,對我不必用「您」!
“加拉赫先生還知道我的名字?”
“知道,怎么不知道?你們可是大名鼎鼎的星穹列車,「鐘表匠」的貴客。
我在黃金的時刻與這位先生有過一面之緣,記得當時那位銀色頭發(fā)的小姑娘也在……
我對那孩子的遭遇深表惋惜!
穹的眼中透露出一股神傷,“我們也很遺憾…”
【不對啊,為什么加拉赫知道?】
【因為是獵犬家系吧!】
——
姬子微微一笑,“這也是我們前來拜訪加拉赫先生的理由。列車不能對那孩子的死坐視不理,決定協(xié)助家族查清真相,希望能為她討個公道!
加拉赫喝了一口杯中酒,“無名客竟也和家族攪和在一起了…天意弄人啊!
“家族…怎么了嗎?”三月七沒有聽懂其中的含義。
“沒什么,別在意。在匹諾康尼,所有人都喜歡家族。
再怎么抗拒「美夢」的人,到了時候,也會變得舍不得。有誰會愿意離開溫暖的窩?只有傻瓜、小孩子…還有腦袋不清醒的酒鬼。”
姬子瞇著眼睛說道,“加拉赫先生似乎意有所指!
“你誤會了,我沒有。你們想聊案子?可以,跟我來吧,這地不適合說話,咱們挪個窩!
——
與此同時,另一邊……
瓦爾特楊看了一眼車水馬龍的街道,“即便發(fā)生了那樣聳人聽聞的慘案,這片美夢也依舊在有條不紊地運作啊。
除了「同諧」的家族,很難想象宇宙中還有哪一方勢力,能維系一座如此龐大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