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星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正在后排蠕動。
三月七坐在星的旁邊,照看著她,
“老板,你就這樣把你姐綁起來,真的沒事嗎?”
“沒事的,是該帶她去看看心理醫(yī)生了,再怎么抽象也該有個度吧!她又不是斯科特!
“我看最近影視互動城又正在建造什么大型橋梁嗎?那場面可太壯觀了。
對了,楊叔怎么住院了?”
“老楊?”蘇晨的額頭滑過一滴冷汗,“你知道的,老楊那個人嘛,
他就是操勞的命嘛,我們這不就是看望看望老楊,
順路帶星去看看心理醫(yī)生嘛!”
——
很快。
三人就來到一處私立醫(yī)院大門前,蘇晨簡單的購置一下探望兩件套——水果和鮮花后,便開始分頭行動。
三月七帶著星去心理醫(yī)生處報到,而蘇晨單獨看望瓦爾特楊。
蘇晨慢慢找著門牌號,
太過專注,他卻與一位紅頭發(fā)的女性撞了個滿懷。
“抱歉抱歉!”蘇晨趕緊道歉,可當他看見來人樣貌時差點尖叫出聲,
好在吃一塹長一智,他不再會像第一次遇見流螢的時候那么無理了。
“沒關系!”紅發(fā)女子朝著蘇晨細細打量一番,“誒?你是蘇晨嗎?”
蘇晨看著面前紅眸紅發(fā)的女性,保持著一個尷尬的微笑,
“對,對。”
“我叫特斯拉,約阿希姆(瓦爾特楊的另一個名字)是我的丈夫!
蘇晨趕忙點頭,“看得出來,看得出來!我就是聽說他盲腸炎犯了,特意過來看望他一下。”
“唉!”特斯拉突然起來的嘆了一口氣。
蘇晨心臟都抽抽了一下,不會要發(fā)刀子吧?他不是楊臥起坐嗎?
還在未等蘇晨開口,特斯拉繼續(xù)說道,“本來今天要動手術的,
可是他的主治醫(yī)生臨時說有事來不了,
你也知道盲腸不是大病,痛起來卻要人命!
這不是,正準備找醫(yī)院問個明白,到底多久可以動手術!
他可是到現(xiàn)在水都沒有喝一口!
談話間特斯拉心疼的朝著瓦爾特楊的位置看了一眼。
“我明白,畢竟動手術要打麻藥,一般是不準進食的,不然手術途中很有可能會嘔吐。
不過也真是過分,哪怕是私立醫(yī)院,也不能這樣做!”
蘇晨握緊了自己雙拳,
瓦爾特楊可是他的員工,
這不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欺負他的員工,自然是一萬個不答應。
“也不是!”特斯拉的話打斷了蘇晨的思緒,“其實是換了一個醫(yī)生,可約阿希姆好像不太樂意!
“啊?不樂意?”
“你看他來了!”特斯拉朝著蘇晨的身后走去。
隨即蘇晨回頭一望,
身體瞬間僵直,
只見來者金發(fā)碧瞳,穿著件白大褂,雙手插兜,
他的眼神極度銳利掃了一眼蘇晨,而后走到特斯拉的面前。
“楊先生還是不愿意?”
“羅剎醫(yī)生,我也極力勸過了,也不知道為什么。哪怕現(xiàn)在掛著消炎藥,他也出現(xiàn)了疼痛的狀況。
就算這樣他也還是不肯。”
羅剎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就是太過操勞了,哪里來的黑心老板,動不動給員工安排這么多的工作?”
蘇晨嘴角一抽,有一種想要揍人的沖動,
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
這貨不會叫羅剎·阿波卡利斯吧?
“唉!”羅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要我怎么說呢?他不就盲腸炎要切除嗎?但他還有我。∥彝耆梢援斔闹髦吾t(yī)生,不是嗎?就像我給其他病人治療一樣。”
“確信!他一定是叫羅剎·阿波卡利斯!”蘇晨沒有說話,心中暗自呢喃。
他算知道為什么瓦爾特楊不要羅剎操刀的原因了,
估計是刻在DNA的記憶被喚醒了。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三月七一路愣是連拉帶拽的,總算是把星帶到了心理治療室的門外。
“阿星啊,不要這么倔好不好?老板說就是讓你看看,能治就治,不行就算了!”
“我又沒病,為什么要看心理醫(yī)生?看不起我魔都‘垃圾王’?”
“唉!”三月七此刻真想跟蘇晨換一下位置,她可真是拿阿星一點辦法沒有,“好啦,好啦,我剛剛問過前臺的護士了,
她說這位心理醫(yī)生不僅手段高明,而且長得還十分漂亮,你不是進去看一看嗎?”
“能有多漂亮?哼!我才不進去!”
突然,心理治療室的大門被推開,只見一位銀灰色頭發(fā)的女子,她雙腳交叉,背靠在門沿上,手里還拿著幾張塔羅牌。
“請問,是誰想要被治療啊?”
“呼!”
一陣狂風吹過,星已經(jīng)安靜的躺在了躺椅之上,“是的醫(yī)生,我想要被‘治療’!”
三月七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我能裝作不認識她嗎?老板救救我!”
不多時。
心理治療室的大門慢慢合上,房間內(nèi)只剩星與心理醫(yī)生。
……
“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叫黑天鵝,如你所見我是一位心理咨詢師,
也是一位催眠師,我會也占卜。
怎么說呢,我還是最喜歡大家喊我‘記憶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