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澤沒想到這個頭目的身手如此靈巧,他竟然這么輕松的躲開了他的攻擊。
而那個頭目卻并沒有給蘇沐澤時間去想什么,他手中的刀再一次朝著蘇沐澤砍了下來。
就在蘇沐澤即將要被長刀砍到時,賭坊的門“轟”的一聲,被一腳踹開。
緊接著是一根沾了毒的銀針,朝著頭目飛了過來。
頭目只是回過頭,還沒有看清楚是誰踹門進來時,那一根沾了毒的銀針,就已經(jīng)扎在了他的脖子上。
頭目只感覺到脖子上一疼,他伸手將銀針拔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他剛要沖著月鳳歌破口大罵,并且要朝她沖過去時,他只感覺到眼前一黑,緊接著他便重重的趴在了地上。
很快頭目的口中,便冒出了血沫子。
其他人看到自己的頭目趴在了地上,還口吐血沫子。
他們全都一臉驚慌地看向進來的人。
就看到為首的是一個長相絕美的女孩,而站在她的身邊的人,正是他們北川國的戰(zhàn)王莫凌寒。
這幾個人一下子便想到了,這個長相絕美的女孩,一定是戰(zhàn)王妃月鳳歌。
他們在秦松的口中聽說過,那時秦松就是被月鳳歌一腳給踢廢了他的好兄弟。
秦松到現(xiàn)在都還記恨著月鳳歌,他還想著有朝一日能殺了月鳳歌。
他們原本還認為秦松就是技不如人,才會這樣說月鳳歌。
可是今天他們是親眼看到了,月鳳歌如此輕易的,就將他們的這個頭目給殺死了。
他們每個人都心驚膽戰(zhàn)的站起身,一步步向后退著。
其中一個人被腳邊死去的同伴給絆到,他嚇得“媽呀”一聲大叫,一下子癱坐在了死去的同伴身上。
其他人被這個人的叫聲嚇了一跳,他們回頭瞪了眼那個人。
可是當他們再轉過頭時,就看到月鳳歌竟然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們的身前。
幾個人嚇得大叫著,全都扔下手中的長刀,驚慌失措的繞過月鳳歌,逃出了賭坊。
那個坐在死去同伴身上的人,見其他同伴都跑了,他也嚇得急忙站起身,就要往外跑。
月鳳歌可沒打算放過這個人,她撿起地上的長刀,抵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你們都是秦高派來的?”
月鳳歌聲音無比的冰冷,就如同地獄女修羅一般可怕。
那個人嚇得渾身都開始哆嗦起來,他很怕月鳳歌會在下一秒,將他一刀殺掉。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答道:“是,是我家老爺!
他在說這幾個字時,月鳳歌握著手中的刀,又用了幾分力道。
那個人感覺到脖子被劃傷后,傳來的刺痛感。
他嚇得急忙改了口:“是,是秦丞相派我們來的!
“他讓你們來這里做什么?”
月鳳歌再次問道。
那個人也不敢隱瞞,急忙顫聲說道:“秦丞相讓我們殺了蘇沐澤,說絕對不可以留他活口!
月鳳歌滿意的點了點頭,她拿著手中的長刀,在那個人的臉上拍了拍:“回去告訴你家秦高,他的死期已經(jīng)到了!
月鳳歌說完,便道了聲:“滾吧!”
那個人嚇得急忙繞過月鳳歌,臉色煞白地跑出了賭坊。
他來到門口外時,就看到一男一女朝著賭坊這邊走來。
他們雖然穿著便裝,可是他們那身上獨特的高貴氣質,早已經(jīng)彰顯出他們不是普通的老百姓。
他不認識皇帝和皇后,以他這卑賤的身份,也不可能見到皇帝和皇后。
他一臉驚慌地看了眼這兩個人后,便快速逃走了。
而剛剛月鳳歌和他所說的話,也全都被皇帝跟皇后聽到了。
到了這一刻,他們也都知道了,為什么莫凌寒即使在這么晚的時候,也要進宮將此事告訴給他們。
原來是秦高已經(jīng)開始派人,要對他們的皇子下手了。
皇帝氣得怒瞪著那個人跑走的方向,他口中低吼著:“秦高,你給朕等著!”
他現(xiàn)在一心想要去見見他那流落在民間的皇子,等他見完了皇子后,他就要找秦高算賬了。
皇帝和皇后大步走進了賭坊里,就看到了一地狼藉,還有那三具倒在血泊中的尸體。
雖然皇帝和皇后是穿便裝來的,但他們還是帶來了士兵。
皇帝高喊道:“來人,把這三具尸體給朕處理掉。”
很快便有士兵走進賭坊里,將那三具尸體抬走。
蘇沐澤在聽到走進來的皇帝自稱為朕時,他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皇帝的臉上。
不得不說,蘇沐澤的面容有三分是跟皇帝相像。
而另外七分,則是與皇后相向。
皇后走進來時,就看到了站在月鳳歌身后的蘇沐澤。
那與她有七分相像的臉上,正皺著眉頭看向皇帝。
皇后的眼中一下子涌出了眼淚,她大步朝著蘇沐澤走了過來,口中還說著:“皇兒,母后終于找到你了!
蘇沐澤聽到這句話時,將視線移到了皇后的臉上。
他看到皇后那張嬌好的面容上,正有兩行清淚流下。
他的心里沒來由的一痛。
此時他竟有種想要過去為皇后擦拭眼睛的想法。
但是下一秒,蘇沐澤就冷靜了下來。
他沒有動,只是站在那里,目不轉睛地看著朝他奔走過來的皇后。
皇后一腳踩在了地上的血泊中,她腳底一滑,整個人便身前趴去。
就在皇后驚慌失措的時候,眼看著就要趴到血泊中時,蘇沐澤一步上前,一把將她給扶住。
皇帝也在此時走到了皇后的身邊,輕扶著她,關切的問道:“皇后沒事吧?”
皇后來不及說什么,她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蘇沐澤。
眼淚止不住的向外流著,暈花了皇后的臉,她都沒有察覺。
皇后情緒無比的激動,她一把抓住了蘇沐澤的手,哭著問道:“皇兒,真的是你嗎,你真的是本宮的皇兒嗎?”
蘇沐澤呆呆地看著面前的皇后,之前月鳳歌跟他說過的話,仍舊在他的腦子里盤旋。
他不是賭坊原老板的孩子,而是北川國的皇子。
原本蘇沐澤還有些無法接受這一事實,可是現(xiàn)在皇帝跟皇后已經(jīng)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完全接受了這一事實,他就是他們的皇兒。
那個差點被秦高害死,又流落到民間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