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莫凌寒等人已經(jīng)各自撿到一些石塊和樹枝走了回來。
莫凌寒見月鳳歌站在坑邊不動,他輕聲說道:“愛妃回馬車上吧,一會本王把這個坑填上后,咱們就可以走了。”
月鳳歌看著越來越急切的九餅,她也想著,或許這里真的埋了他的主人?
想到這里,月鳳歌指了指還在刨土的九餅:“王爺,你看九餅在那里刨土,一定是這土里埋什么東西。
咱們要不把土坑挖開,看看這里面是不是埋著金銀財寶什么的?”
莫凌寒被月鳳歌這財迷的話給逗笑了,“愛妃別開玩笑了,這里怎么可能會埋著金銀財寶。
愛妃乖,快回馬車上坐著,一會咱們就可以走了。”
莫凌寒說著,就要把石頭和樹枝扔進(jìn)了坑里。
九餅更是急的喵喵直叫:“王妃,你快阻止王爺,不要讓他們填這個坑!
月鳳歌見九餅是真的急了,她一把抓住莫凌寒的衣袖:“王爺,咱們就先挖挖看嘛,我真的覺得這里很可能會有財寶!
莫凌寒實在是拿月鳳歌沒辦法了,便沖著談益和喬飛說道:“你倆把這坑挖開吧!
談益和喬飛也有些無奈,但是王爺?shù)拿钏麄冇植坏貌宦牎?br>于是兩人撿起樹枝,便開始挖了起來。
好在這大坑里的土挺松軟的,不一會就挖出了一個小坑。
隱約中,月鳳歌看到這個小坑里,似乎埋著什么東西。
九餅看到后,更加的著急起來。
他用力刨著土,他的心里也在忐忑不安著,千萬不要是主人的尸體。
喬飛和談益也看到了里面埋著的東西,他們?nèi)酉聵渲,改用手去扒土?br>很快土里埋著的東西就露了出來,是一件外衣,里面還包裹著一個盒子。
喬飛和談益把那個包裹拿出來后,九餅急得喵喵直叫:“這是主人的衣服!
只有月鳳歌能聽懂九餅的話,她急忙一把拿過那個包裹,放到了坑邊打開。
就見衣服里面包著的盒子,看上去就像個骨灰盒。
月鳳歌心里想著,九餅的主人,該不會已經(jīng)被人給煉成了灰,骨灰就放在這盒子里吧。
她來不及多想,便用匕首撬開了盒子。
結(jié)果打開一看,還好里面并沒有裝著什么骨灰。
可是那里面裝著的東西,卻要比骨灰更讓人不忍直視。
那竟是一只小貓的尸體,這只小貓的尸體已經(jīng)有些風(fēng)干,肚子那里也被掏空了。
月鳳歌看了眼九餅,總覺得那只小貓的尸體跟九餅很像。
九餅也看到了那只小貓尸體,他沖著月鳳歌喵喵叫著:“它不是主人,主人是人不是貓!
月鳳歌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又將那個盒子包裹好,放回了土坑里,又讓喬飛和談益把土填上。
月鳳歌站起身,對莫凌寒干笑道:“王爺,這里沒有什么金銀財寶,咱們還是盡快填了坑離開吧!
莫凌寒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便讓月鳳歌回馬車上歇著。
他們四個男人在那里填坑,月鳳歌回到了馬車?yán),九餅也跟著跳了進(jìn)來。
“你說你主人就在坑里,很顯然那不是你主人!
月鳳歌輕聲問著九餅,“你是不是太想念你主人了,所以才會聞錯了?”
九餅:“不可能的,剛剛九爺看到,那件包裹盒子的衣服,就是主人的。”
月鳳歌摸了摸下巴,想了想道:“說不定你的主人確實是來過這里,而他也養(yǎng)了一只和你長得很像的貓,但那只貓死了,于是你主人就挖坑把它給埋了!
九餅耷拉著腦袋,一副很失望的樣子:“主人拋棄了九爺,卻養(yǎng)了只別的小貓,主人是真的不要九爺了。”
月鳳歌無比同情地看著九餅:“既然你主人不要你了,那你以后就跟著我混好了,也別再找你家主人了!
九餅仍舊耷拉著腦袋,這一回他什么話也沒有說。
很快莫凌寒他們就把坑給填平了,他們各自上了馬車,喬飛駕著馬車,繼續(xù)朝著前方走去。
莫凌寒上車后,就看到趴在那里的九餅,他眉頭皺了皺,并沒有說什么。
月鳳歌倒是有些意外,以往莫凌寒都是最煩九餅的,今天他倒是有些反常了。
想想這段時間里,莫凌寒都是有些反常的。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胡亂吃飛醋了,無論她跟哪個男人說話多了,他都沒有動不動就冷著一張臉。
難道莫凌寒這是轉(zhuǎn)性了?
感覺到月鳳歌在注視他,莫凌寒轉(zhuǎn)過頭,就看到月鳳歌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怎么了,愛妃干嘛這樣看著本王,本王的臉上粘上泥土了?”
莫凌寒說著,便要用手去摸臉。
但一想到剛剛他在外面撿了那么多石頭和樹枝,這會手早就臟死了。
他本身就有潔癖,可是這里卻沒有水,根本無法將手洗干凈,他也只能強(qiáng)忍著心里的難受,沒有發(fā)作。
月鳳歌嘻嘻笑道:“王爺?shù)哪槻]有臟,只是我現(xiàn)在越看王爺越順眼了呢。”
“怎么,愛妃以前看本王都不順眼是嗎?”
莫凌寒現(xiàn)在真想咬住她的小嘴,看她還敢不敢亂說話。
月鳳歌倒很想承認(rèn),她以前確實是看莫凌寒十分的不順眼。
可是她還沒有那么傻,這種得罪人的話,她可不能說。
“以前看著也順眼,現(xiàn)在看著更順眼!
聽了月鳳歌的答案,莫凌寒這才滿意一些。
這會天已經(jīng)漸漸亮了起來,經(jīng)過之前被迷暈抓走的事情,他們已經(jīng)耽誤了一天的時間。
月鳳歌開始有些擔(dān)心起來,那個雪域國的大皇子,會不會在這兩天就舉兵攻打北川國呢?
他們要回到北川國,還有一整天的路程。
等回去之后,莫凌寒還要先去皇宮,跟皇帝稟報關(guān)于跟風(fēng)藍(lán)國友好建交的事情。
最后他還要布置計劃,去邊疆沙場迎戰(zhàn)。
這樣一耽擱,恐怕又得是一天。
見月鳳歌剛剛還一副笑嘻嘻的樣子,此刻卻突然間沉默了下來。
莫凌寒問道:“愛妃在想什么?”
月鳳歌也不想隱瞞,便告訴他:“我在想雪域國大皇子的事,他那人一向猖狂,在雪域國的時候,就仗著他是大皇子的身份,到處的惹事生非。”
“現(xiàn)在他又要舉兵攻打北川國,我真想快點回去,好去會會那個大皇子。”
莫凌寒輕輕挑了挑眉頭,他越來越發(fā)現(xiàn),月鳳歌并不是雪域國的公主了。
“愛妃難道就不念著他是你大皇兄的情份嗎?”
莫凌寒試探著問道。
月鳳歌冷笑一聲:“我跟他有什么情份,他跟我又不是一個媽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