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保安隊,不就是打手嗎!”張峰冷笑道。
李隆鑫聞言也笑了,道:“說是打手也沒錯。”
“李董,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白家敢亂來?”張峰問道。
功夫再高,一槍撂倒。
鐵拳之下,一切牛鬼蛇神黑惡勢力,哪個敢跳出來作亂?
李隆鑫深深看了張峰一眼,暗自搖了搖頭,張峰雖然聰明,但畢竟年輕,涉世太淺,沒經(jīng)歷過風(fēng)浪。
“明面上,他們當(dāng)然不敢,何況為了一個女生爭風(fēng)吃醋,白又成也不可能放任自己兒子亂來,但涉及重大利益,沒什么是不敢干的!崩盥■渭又卣Z氣說道。
意思很明顯,張峰現(xiàn)在和白氏集團沒什么利益沖突,所以白家不會對他怎么樣,一旦有了重大利益沖突,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李隆鑫話音一轉(zhuǎn),又道:“不管怎么說,你現(xiàn)在也算是小有身家了,人身安全還是要注意下!
“多謝李董提醒,我會注意的!睆埛逡恍Φ馈
這時,敲門聲響起。
“進來!”李隆鑫沉聲說道。
徐菲推門而入,微笑道:“李董,曹總來了。”
“來就來唄,還想讓我出去迎接他?”李隆鑫哼了聲道。
“哪敢啊李董?”
曹華章大笑著走進包間,看見張峰,不由說道,“張兄弟也在!”
“曹總,李董,你們聊,我還有事,先走了!
張峰起身,很識趣地和徐菲一起離開了。
曹華章來找李隆鑫,肯定有事要談,他在旁邊算哪門子事?未免太沒眼力勁了。
“去吧臺喝一杯?”
電梯內(nèi),徐菲目光流轉(zhuǎn)地盯著張峰,含笑著問道。
“不了,今天喝過了,不能再喝了!
張峰拒絕了徐菲的邀請,帶著小助理唐佳佳,開車離開了隆鑫大酒店。
李隆鑫提醒他注意人身安全,不無道理,大夏國雖然現(xiàn)在法治嚴明,黑惡勢力被打的抬不起頭,但并不意味著沒有‘壞人’存在。
他普普通通一個人,要有人對他不利,輕而易舉。
想到這,他不由想起了趙明,但隨即又覺得不妥,趙明是高端獵頭,找?guī)讉保鏢問題不大,可得信得過才行。
“老板,你想啥呢?”唐佳佳突然問道。
“沒什么!
張峰回過神來,回道。
單從業(yè)務(wù)能力來說,唐佳佳作為助理和秘書,其實是不合格的。
但這就是‘老人’的好處,張峰創(chuàng)業(yè)之初,唐佳佳便跟著他打工了,總不能因為業(yè)務(wù)能力不過關(guān)就把人開了吧!
“哦!碧萍鸭岩桓庇杂种沟臉幼。
張峰轉(zhuǎn)頭看了眼唐佳佳,道:“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其實也沒什么,我發(fā)現(xiàn)你喝酒會臉紅!碧萍鸭颜f道。
噗~張峰差點噴出一口老血,看來不光要找保鏢,秘書也要換一換了。
這丫的關(guān)注點為什么這么奇怪?
身為老板的秘書和助理,你的關(guān)注點不應(yīng)該在怎么服務(wù)老板上面嗎?
“唐佳佳!”
“??”
“算了算了,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
……
……
四十分鐘后,張峰回到家中,一番洗刷過后,剛想上床睡覺,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郭政。
張峰按下接聽鍵,沒等他開口,郭政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出事了,張總!
“什么事?”
郭政的語氣很急迫,讓張峰的心不由一沉。
這個時間段,郭政正在東沙出差,如果出事,一定是油田出事了。
“油田被襲擊了,有人想要阻礙我們重新勘探!惫f道。
“人沒事吧?知道是誰襲擊的嗎?”張峰問道。
勘探隊人員、器材到位,還需要一些時日,現(xiàn)階段只是準備,但消息卻不知道怎么走漏了出去。
“人沒事,對方只是警告,并沒有造成實質(zhì)傷害!惫f著,頓了頓道,“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麥哈德,麥哈德言語不詳,他可能知道一點什么,但不愿意說,老板,要么你聯(lián)系一下沙拉曼王子?”
“保安隊呢?”張峰沒有接話茬,轉(zhuǎn)而問道。
他和沙拉曼的關(guān)系是不錯,但麥哈德作為沙拉曼的專職助理,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此事,沙拉曼應(yīng)該也知道了。
可沙拉曼選擇了沉默,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可能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要知道,東沙人是天生的商人,在古代,就是東西方交流的‘中間商’了,對于人情世故這塊,并不比大夏人遲鈍。
“保安隊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對方只是警告,所以沒有還擊,但已經(jīng)加強了戒備。”郭政如實匯報道。
油田保安力量是詹妮弗找來的,大概也不會聽從郭政的指揮,張峰對此心知肚明。
這是他和詹妮弗雙方妥協(xié)的結(jié)果!
為的是確保相互之間的利益,有制衡對方的手段。
而張峰當(dāng)初之所以同意,主要是考慮自己沒有相關(guān)渠道,安保力量由詹妮弗負責(zé)也省得他煩心。
“好了,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張峰掛了電話。
然后拿著手機猶豫起來,打給沙拉曼還是打給詹妮弗?
想了十幾秒后,他最后打給了詹妮弗。
“峰,你好。
詹妮弗心情似乎不錯,語氣聽起來很輕松,帶著笑意。
“詹妮弗,油田出事了!睆埛逯苯娱_門見山。
“出了什么事?”
詹妮弗語氣一沉,問道。
“有人想要阻止我們重新探勘,這更加證明了我們之前的猜想,這塊油田下面,可能蘊藏了我們預(yù)想之外的財富!”張峰說道。
詹妮弗語氣堅決又狠辣地道:“不管有多少財富,那也是我們的,我們現(xiàn)在是油田的主人,任何人都休想從老娘手里搶走這塊肥肉!
張峰聞言無聲笑了,沒錯,我也是這么想的。
“沙拉曼那邊怎么說?”詹妮弗問道。
“他沒和他通話……我想,他可能不方便出面處理此事,作為朋友,我很理解他的處境。”張峰說道。
畢竟,這塊油田是沙拉曼用了一些手段,把王室的財產(chǎn)變成了自己的財產(chǎn),在操作的過程中,有什么不合規(guī)或違法的地方,誰也不知道。
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甩出去了,沙拉曼自然不想再和這塊油田扯上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