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錯,皇室有自己的財權(quán),天寶閣不屬于皇室,七大宗門也一直蓋壓皇室,就目前來看,確實沒有什么壞的跡象,不過,我之前不是讓你拍賣了一件四階法寶么,那東西被落日宗的成文棟買了去,我偷偷跟了上去,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秦軒突然將臉伸到了岑妃面前,故作疑云。
岑妃感到迷惑不解,搖了搖頭。
“落日宗與皇室聯(lián)手了,皇室與宗門的平衡終將被打破,你天寶閣牽扯得太廣,此時獨大,你們現(xiàn)在可無法獨善其身了。”
秦軒目光落在岑妃的臉上,一字一句的說道。
岑妃聞言嬌軀一震,胸口劇烈的起伏了一下,秦軒連忙縮回了身子,留下岑妃沉浸在這個驚天消息之中。
“宗門與皇室聯(lián)合,這是為什么?”
岑妃有些懷疑這消息的真實性,眼睛瞪大,問道,“秦長老為何如此肯定?”
“我跟蹤那那成文棟,用藥迷翻了他,這些事情,都是從他口中親耳聽到的,我沒有必要編這個東西來騙你吧。”
秦軒如實說道,頓了頓,又繼續(xù)說了起來,“這其中的原因也不難猜,有人想把冷州這盤散沙給聚起來,被人騎在頭上太久了,誰都想翻個身,誰都想要最終的控制權(quán),只要一統(tǒng),冷州的資源便可盡收囊中;适遗c宗門聯(lián)手,一個是借對方的力量,一個是借對方的民勢,畢竟皇室要一統(tǒng)的話,實力不夠,宗門要一統(tǒng),可冷州百姓的力量占多數(shù),民生基礎(chǔ)不夠,皇室的民間基礎(chǔ)雄厚,聯(lián)手,只是各取所需罷了,事成之后,雙方必定反水,到時候,冷州大亂,皇室與宗門,不可能并存,必須消失一個,你天寶閣,財源,人緣,勢源,三者都占,一家獨大,那時你們還想獨立世外,根本不可能,亂斗之中,你們必須做出選擇,否則,只有滅亡!”
岑妃聽了秦軒的解釋分析,臉色變換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事皇室保密得如此的緊,既然秦長老將這個消息放給我,妾身以為,秦長老是有什么目的的吧,你也是知道的,我天寶閣憑實力,無論是宗門還是皇室,都得罪不起,你告訴我這個消息,是想讓我天寶閣幫你辦什么事吧?”
岑妃畢竟是久經(jīng)商場的人,不相信秦軒會無緣無故的告訴她這么個消息,而且,她對這個消息的真實性,仍存有懷疑。
“很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容易,我對這件事其實并不感興趣,但我的弟子中有一位是皇室中人,她不忍心她的家敗壞在焦天策的手中,要知道,事成之后,落日宗控制皇室的幾率是很大的,她要重新掌權(quán),接管大周皇室,作為她的師傅,我得助她,我有意與你們天寶閣交個朋友,反正這冷州遲早要一統(tǒng),相比于焦天策和落日宗,我更希望是我的弟子來掌管,況且,焦天策的脾性,多殘暴你是知道的,落日宗到時是什么做法,誰都不知道,我可給你承諾,我弟子統(tǒng)領(lǐng)冷州,你天寶閣一切依舊,你們依然做你們的獨立勢力,只要你們不危及皇室,皇室不會干涉你們的一切事宜,你想想,換作他們,他們有這個底氣和實力跟你說這話么,為了資源,你天寶閣多半會被他們吞并,你自己想想吧!
秦軒沒有回答岑妃的問題,卻反問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