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臺??”
不光柳林愣住了。
趙長青他們也都傻眼了。
只有趙陽,笑瞇瞇得看著眾人。
他似乎早就知道了。
“這臺法拉利F12是我們這兒性能最差的。”
“它有730匹馬力,百公里加速3.1秒,最高時速340。”
“比卡瓦羅納,稍微要強一點,但不多。”
李江平靜得解釋道。
柳林此刻,驚愕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李江同志,你的意思是....你這兒最差的車,都比卡瓦羅納要強??”趙長青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道。
“沒錯。”李江如實道。
趙長青和許省長,用凝重的眼神,互相看了一眼,最后將目光重新聚集在李江身上。
李江知道那些只是理論數(shù)據(jù),所以立馬解釋道。
“可能不太準,畢竟是設計過程中的理論數(shù)值!
“還需要實地測試一下才知道!
趙長青等人終于松了口氣。
他們不是怕李江設計的車不強,而是覺得匪夷所思。
畢竟...人家卡瓦羅納可是造了幾十年超跑了。
要是知道,夸父集團才成立的幾個新品牌,直接就碾壓了他們,還不得激動的飛天?
“那就到時候測完再說!
“好!
三天后。
夸父集團新建的測試賽道上。
五臺跑車,整整齊齊得排成一列,準備開始測試。
趙長青、許省長、柳林、柳淇等人,全都站在不遠處看著。
連呂嬌嬌都聞訊趕來了。
當她看見這些跑車后,雙眼直冒星星。
沒有哪個女孩子能擋得住超跑的魅力。
尤其是這些顏值超高的跑車。
“江哥,我開始咯!”趙陽同樣很興奮道。
“開始吧!”
李江緊緊得看著這些跑車,畢竟是頭一回實地測試,之前的那些性能數(shù)據(jù),都是紙面數(shù)據(jù),他也不知道實際開起來后,這些車的性能表現(xiàn)會怎么樣。
“預備!!”趙陽親自站在臺上發(fā)令。
“嘭!!”
一聲發(fā)令槍后,法拉利率先沖了出去。
“轟!”法拉利F12的尾焰瞬間從車尾噴出。
它猶如一只赤紅色的獵豹,眨眼之間就跑出了百米開外。
很快,一圈結(jié)束。
各項測試數(shù)據(jù)都出爐了。
因為這次的駕駛員是正常人,所以,測試結(jié)果也是正常數(shù)據(jù),并非極限數(shù)值。
“李書記!數(shù)據(jù)出來了!”
孫雷拿著法拉利的測試數(shù)據(jù)跑了過來。
“零百加速2.9秒。∽罡邥r速367公里每小時!”
“比理論數(shù)據(jù)還要好!”
“什么?!”柳林當場跳了起來。
“不是說理論數(shù)據(jù)會不準的嗎??怎么比理論數(shù)據(jù)還好??”
趙陽拍了拍柳林的肩膀道:“柳老弟,別大驚小怪的,不準也不代表會差啊,比理論數(shù)據(jù)好....不也是不準嗎?”
柳林傻眼了。
接下來,測試的是蘭博基尼SVJ.....
五臺車都測完后。
柳林徹底傻眼了。
最好的那臺,叫布加迪威龍,居然有1200多匹的恐怖馬力!
百公里加速,達到了驚人的2.1秒!!
最高時速,更是超過了410公里每小時。
這還只是一般的駕駛員開!
如果讓專業(yè)的賽車手去開,數(shù)據(jù)會更恐怖。
“李書記,我在做夢嗎?”柳林拍了拍自己的臉道。
趙陽摟著柳林的肩膀道:“不,兄弟,你沒在做夢!
“李江同志,這五臺車,都能賣多少錢??”
看完這些跑車的可怕性能,趙長青和許省長更關心他們的實際價值。
他們已經(jīng)能夠想象得到,這些跑車一旦上市,會造成何等轟動的場面。
估計比蘋果發(fā)布會和奔馳發(fā)布會都不遑多讓。
“最便宜的法拉利F12,大概賣400萬左右!
“最貴的布加迪威龍,可能要賣到4000萬!”
“四....四千萬!”趙長青深吸了一口氣道。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湖西省經(jīng)濟最差的縣,一年的財政收入差不多就是四千萬左右。
一輛車抵一個縣一年的財政收入。
太夸張了。
在湖西省專心投入到計算機和汽車領域的時候。
漢東省正在經(jīng)歷一場史無前例的危機。
三天前的那場會議上。
呂組長當著漢東省全體高級干部的面,嚴厲得批評了以沙瑞金為首的漢東省領導干部。
這次會議在漢東省造成了極大的轟動。
一時間,漢東人心惶惶。
誰也不知道,領導們的怒火會發(fā)泄到哪里。
尤其在呂組長和調(diào)查組專心投入到調(diào)查工作后。
沙瑞金又開了一次自我檢討大會。
會上,沙瑞金將李達康單獨拎了出來,作為典型案例,瘋狂批評。
還揚言要撤了李達康的職。
另外,沙瑞金還嚴肅得批評了許省長以及省委省政府的不少干部。
并當場給予了處分。
最終,這場檢討大會浩浩蕩蕩的結(jié)束了。
省檢察院,調(diào)查組辦公區(qū)。
呂組長翻看著卷宗,冷不丁問道:“小徐,你覺得沙瑞金這次處理得怎么樣?”
徐主任冷冷一笑:“虎頭蛇尾,打最響的雷,下最小的雨!
“說的好啊。看來漢東的問題,遠不止表面上的這么簡單!
“我原本以為,逐日汽車的背后,是李達康在主使。”
“這下,我有理由懷疑,沙瑞金和劉光和也早就參與其中了!
“您猜的沒錯。”
“呂組長,這里還有一些線索指明,李江的離開,也絕不是簡單的趕走!
“恐怕,還涉嫌嚴重的違法亂紀!
“不過證據(jù)鏈條現(xiàn)在中斷了!
“有個叫丁義珍的家伙,前幾天火速辭職,并離開了漢東,完全不知道去向,正在調(diào)查。”
“不用查了,我已經(jīng)找人調(diào)查清楚了!眳谓M長冷聲道。
“丁義珍去哪了?”
“目的地是米利堅,現(xiàn)在人應該在紐約克!
“盡快安排人將他勸回,李江離開漢東的背后,絕不簡單!
“另外,找人盯緊趙瑞龍,還有他的手下蔣天。”
“呂組長,這個蔣天是香江人,好像是香江的古惑仔出身,不太干凈。”
“嗯。所以,我說趙瑞龍不簡單吶!
“他們竟然能想到....讓丁義珍在李江的項目上,動這么大的手腳。”
“那些消失的工人,到底去了哪里?”
“他們還活著嗎??”
呂組長皺眉道。
“現(xiàn)在...只能等勸回丁義珍,才能弄清楚了。”
“小徐,記住,別打草驚蛇!
“省檢察院里的那個侯亮平和周正,提防著他們,別讓他們知道太多。核心的線索,必須掌握在我們自己人手里!
“好的!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