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正在對峙,而顏圣書院學(xué)子這邊之所以如此群情激奮,是因?yàn)樗麄兞司谷恢苯映鍪执騻巳伿旱膶W(xué)子,甚至其中一人已經(jīng)陷入昏迷,正在被其他學(xué)子使用才氣治療。
“你們身為圣人后裔,難道不知道此舉是有違禮數(shù),有違律法的嗎?!”
“禮數(shù)?律法?區(qū)區(qū)幾個(gè)世俗蠻夷,也敢和我們談禮數(shù),談律法,簡直可笑!”
六人絲毫不知收斂,為首之人直接收起手中折扇,并用其指著顏圣書院的學(xué)子,嘴角揚(yáng)起不屑的笑容,在他們眼中,他們身為圣人后裔,天生就比普通人高貴,顏圣書院這些人在他們眼中和螻蟻沒有任何區(qū)別。
“你們!”
聽到那六人如此說,在場眾學(xué)子頓時(shí)怒不可遏,一個(gè)個(gè)都攥緊了拳頭,恨不得直接沖上去,但他們都明白,自己不是他們六人的對手。
這六人雖然沒有任何圣人之后的風(fēng)范,但他們的實(shí)力無一例外都在進(jìn)士之上,其中為首之人,竟然還是大儒修為。
若非有一位大儒修為在場,顏圣書院的學(xué)子們早就動手了。
“我說,你們這群家伙都這么喜歡上門惹事嗎?”
只聽“咻”的一聲,劍光閃過,為首之人手中折扇就直接被一柄紫金色才氣長劍釘在了身后青石墻上,緊接著才氣長劍便重新化作才氣,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此變故,直接鎮(zhèn)住了在場所有人,而那六名錦衣華服的男女在看到眼前如此情形之后,臉上都露出了震怒之色。
“誰?!誰敢對我出手?!”
為首之人看著自己手中只剩下扇柄的折扇,又看了看釘在墻上的折扇,臉色陰沉的仿佛要滴出水來。
“真是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沒有打中要害。”
就在這時(shí),一道平淡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緊接著,眾人就看到白夜和詞宋二人從人群中走出。
“白師兄,是白師兄回來了!”
“還有詞師弟,有他們在,定然能為我們討回公道!”
當(dāng)看到白夜和詞宋之后,在場眾學(xué)子都紛紛開口打招呼,而之前那六名囂張跋扈的男女臉色則是變的有些怪異。
“你們就是詞宋和白夜?”
為首之人的目光掃向二人,上下認(rèn)真打量了一番,臉上憤怒之色也是逐漸消散。
“哦?你認(rèn)識我們?”
詞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那人,而那人則是冷哼一聲,淡淡道:“家中長輩說,世俗界中的顏圣書院出了兩名絕世天才,其天賦絕不亞于天外天頂尖天才,甚至可以比肩圣子!
“今日我等來此,就是為了見一見,這所謂的天才,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原來你是沖我們二人來的,那有何故打傷我的師弟呢,直接來對付我們就好!
白夜開口說了一句,緊接著來到那名受傷最嚴(yán)重的師弟身邊,運(yùn)轉(zhuǎn)自身才氣探查他的身體,發(fā)現(xiàn)那名師弟的整個(gè)左臂骨頭竟然都已經(jīng)碎裂了,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若是想要徹底恢復(fù),至少需要休養(yǎng)半年時(shí)間。
“師兄,不要和這些家伙廢話了,他們打傷我們的人,絕對不能放過他們!”
就在這時(shí),一名脾氣火爆的學(xué)子直接沖到了白夜身邊,一臉怒容的看著對面六人。
白夜看了一眼那名師弟,發(fā)現(xiàn)他的右臂上也有著一道傷口,正在向外滲著鮮血。
“放心,我會給你們討回公道的!
白夜深吸了一口氣,隨后站起身來,看向?qū)γ媪耍蛔忠痪涞恼f道:“你們六人,自斷一臂,然后滾出這里,今日之事,就此作罷。”
聽到白夜的話,在場眾人都是一愣,他們沒有想到白夜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要知道,那六人可是顏圣后裔,而白夜他們,不過只是蠻夷罷了,他們今日若是被蠻夷喝退,屆時(shí)傳到其他圣人后裔耳中,可真就貽笑大方了。
而對面六人在聽到白夜的話之后,先是一愣,隨后就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直接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真是笑話,你讓我們自斷一臂?你以為你是誰?圣祖嗎?”
“真是沒有想到,你小小年紀(jì),口氣竟然如此狂妄,就算是你們院長在此,也不敢這樣和我們說話!”
六人絲毫沒有將白夜的話放在心上,在他們看來,白夜不過只是一個(gè)有些天賦的普通人罷了,至于長輩說的那些,他們并沒有放在心上,因?yàn)殚L輩總是喜歡夸大事實(shí)。
“你們不愿意給,那我就自己來吧!
白夜臉色不變,只是淡淡的說了這么一句,緊接著,他就一步一步朝著那六人走去。
當(dāng)他走到詞宋身邊時(shí),就見詞宋伸手?jǐn)r住了他,“師兄,還是讓我來吧,正好我也想見識見識,這群人的實(shí)力究竟能不能配的上這群人的口氣。”
白夜聞言并沒有拒絕,而是點(diǎn)頭說道:“好,你只需要小心六人中的那名女子就好,這些人中只有她是大儒境界,可能還有些實(shí)力,至于其他人!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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