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只是未來,不是現(xiàn)在,老夫去也!
說罷,墨風(fēng)身形一動,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串聲音在空中回蕩。
“小子,好好修煉,未來的文道,是屬于你們的!
“這,這就走了?”
詞宋懵圈了,什么雷聲大,雨點小,他還以為今日會有一場惡戰(zhàn),哪知道這老祖就出了一招,便直接離開了?
這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啊。
“老,老祖竟然直接走了?”
墨太尉同樣也是一臉的懵逼,畢竟老祖可是文豪境界的存在,在整個大梁都是屬于頂點的存在?蛇@老祖竟然直接走了?
“呵,沒想到墨老爺子還是挺識時務(wù)的!币慌缘纳毯Φ馈
孫不休搖了搖頭,道:“他不是識時務(wù),而是惜命,你覺著就憑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真的與我們幾人交手起來,能有一成勝算嗎?”
“說的也是。”呂永點了點頭。
在場眾人都明白,墨風(fēng)斷然不會為了這些已經(jīng)和自己沒有多少血緣關(guān)系的后輩,去拼上這條性命,這根本就不值得。
詞宋走上前來,看著一臉震驚的墨太尉,道:“墨太尉,看來今日僅憑你們這些人,是無法帶走瑤兒了。”
“哼,詞宋,你抓走我的孫女,別以為這件事就這么結(jié)束了,我要將此事稟告給梁王,讓他來做定奪!”
墨太尉冷冷的說道,今日之事,墨太尉心中更加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將這婚事退去。
“我們走!”墨太尉對著在場其他人大喝道。
“等等。”石月直接叫住了墨太尉。
“何事?”墨太尉眉頭緊皺,憤恨的看著石月。
只見石月走到詞宋的身邊,緩緩道:“少爺,我們將軍府并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您覺著我們應(yīng)該如何處置這些無理之人?”
聽到石月的詢問后,詞宋陷入了沉思,此刻他已經(jīng)明白,石月今日是在有意磨煉自己,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加果斷,狠心一些,而詞宋也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除墨太尉之外,一人不留!
聞言,石月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隨后對著其他五人說道:“少爺說了,除了墨太尉之外,一人不留,還不動手?”
“是!”
五人齊聲喝道,隨后化作五道流光消失在了原地,與此同時,院子的外面也響起了喊殺聲,伴隨著武器碰撞的聲音。
鮮血飛濺,墨太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侍衛(wèi)以及門客一個個的倒下,心中的憤怒無以復(fù)加。
而詞宋也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幾人屠殺,沒有出手,只是靜靜的觀察著。
片刻之后,五人重新回到了詞宋的身邊,而將軍府前,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狼藉,鮮血染紅了地面,尸體到處都是,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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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除墨太尉外,一個不留!瘪T光,呂永,孫不休等人回到詞宋的身邊,對詞宋行禮道。
他們下手很有分寸,哪怕是尸橫遍野,鮮血飛濺的到處都是,但墨太尉渾身上下,除去所穿的靴子外,并沒有沾染到一絲血跡。
“少爺您還有什么其他的吩咐?”石月再次詢問詞宋。
聞言,詞宋緩緩抬頭,看向一邊狼狽不堪的墨太尉,說道:“日后凡太尉府之人私自進(jìn)入將軍府者,殺無赦。”
說罷,詞宋轉(zhuǎn)頭離開了此處。
而墨太尉雙眼通紅,布滿了血絲,緊握著雙拳對石月幾人怒吼道:“老,老夫會將今日之事盡數(shù)稟告梁王,讓你們這群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