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睆垷o言點點頭。
“麻煩你們?nèi)ネǜ嬉环,就說子貢書院端木擎蒼和張無言求見顏圣書院白夜!倍四厩嫔n說道。
兩名學子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便匆匆跑入書院通報。
“還請二位來這邊等候!绷硪晃粫贿呎f,一邊將二人引到門前的桌椅前,讓二人坐下。
端木擎蒼和張無言坐在椅子上,只見張無言竟然將手中宣紙平整的鋪在桌子上,又細細品讀起來。
端木擎蒼見張無言竟然還在捧著那首詩詞,也不免吐槽了一聲,“好了無言師弟,這詩詞又不會跑,什么時候看不行?”
還未等張無言回答,只聽那位書童竟然開始評價起這首詩詞來:“短短四句打油詩而已,用得著如此珍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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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張無言臉色一變,他扭頭看向那位書童,冷冷的質(zhì)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抱歉,我剛才說話有些重,冒犯了!敝灰娔俏粫p蔑一笑,隨后轉(zhuǎn)過頭去,靜靜的看向書院的方向。
“道歉!
張無言臉色冷到了極點,他最討厭這種明明實力不濟,卻還要裝作自己很了不起的人,而他更沒想到,區(qū)區(qū)一個看門的書童竟然敢對他如此無禮囂張,竟然還敢貶低詞狂生親手為自己寫的詩詞。
“為何道歉,我也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學童笑了笑,緊接著開始評價起這首詩詞來:“這首詩詞前兩句‘墨香古韻映秋水,詩酒趁年華’語境尚可,但后兩句‘天地廣闊任君行,無言自逍遙!牟蓞s是平庸,前言不搭后語,上不得臺面,恕我直言,這首詩詞真的只配稱之為一首打油詩罷了!
張無言聞言,臉色鐵青,雙手猛然拍在桌子上,怒喝道:“你算什么東西,也配點評此等的作品?立刻道歉,否則,我會讓你后悔來到這世上!”
那名書童見張無言竟然敢如此對他說話,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顏圣書院什么時候也輪到這些下人囂張跋扈了?”張無言先是緩緩將宣紙收起,而后看向那名書童,“我張無言從不招惹無名之輩,報上你的名字!
那名學童很自豪的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在下方仲永,對詩詞一道略有研究。”
“方仲永?沒聽說過。”張無言緩緩搖了搖頭。
“你竟敢如此羞辱我?”方仲永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大梁國內(nèi),誰人不知“神童”方仲永的名號,此人竟然說沒有聽過他的名字,肯定是在故意羞辱自己。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方仲永這三個字若是真的有名氣,你也不至于在這里當一個小小的書童了!睆垷o言冷笑一聲,言語中滿是對方仲永的不屑。
“你!”
方仲永從未被別人如此輕視過,進入顏圣書院后,哪怕自己是書童身份,但也不乏一些師兄來專門結(jié)交自己,而如今自己竟然被子貢書院的學子說的如此不堪,內(nèi)心的憤怒可想而知。
也就在此時,端木擎蒼發(fā)話了,“神童方仲永,我知道你,人人都說方仲永乃是天才神童,七歲時便可出口成詩,是最有希望成為以詩入墨的天才!
方仲永聞言,臉上閃過一抹得意之色,“還是這位師兄見多識廣!
“只可惜,如此有天賦之人,為什么你現(xiàn)在卻變成了一個默默無聞的書童了呢?是你不努力了嗎?還是你遇到了什么瓶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