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景,詞宋心中仿佛想到了什么,便開口詢問道:“師兄,你們是不是知道白師兄會發(fā)動殺道戰(zhàn)?”
那位師兄見狀,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白師兄昨夜與我等聊過,我顏圣書院這些年實(shí)在是太過謙遜,以至于子路書院在各個方面頻繁針對我們,甚至還聯(lián)合其他兩院想要拿掉我院的‘圣’字!
“子曰:‘君子謙而不驕,小人驕而不謙’,既然子路書院認(rèn)為自己很強(qiáng),那我等就斬了他們這一代人,讓子路書院看看 什么叫做‘君子一怒,血濺五步’!”
那位師兄的話語在詞宋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他雖然才加入顏圣書院,但也知道,顏圣書院與子路書院的恩怨由來已久,今日的殺道戰(zhàn),不是白夜的意氣用事,而是顏圣書院在暗中積蓄力量,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jī),徹底將子路書院的高傲打破。
“白師兄這一手……真是厲害啊,他竟然能將局勢發(fā)展到這一步!痹~宋心中想到。
“還請子路書院的學(xué)子前來討教!
高臺之上,白夜身形如松,矗立在血色才氣之中,他的聲音在每一個人的耳中回蕩。
然而,高臺上的血色才氣似乎對臺下之人產(chǎn)生不了任何影響,子路書院的學(xué)子們看著白夜,眼中皆是充滿了敵意。
“白夜,你殺我?guī)熜,辱我書院名聲,今日我就來親眼見識一下你這白瘋子的威名!
說話間,子路書院中走出一位身材高大,面容陰沉的男子,他身穿的黃色儒袍之上有更復(fù)雜的麒麟云紋刺繡,是院內(nèi)先生親傳弟子的標(biāo)志。
“你是何人?”白夜望著眼前這個陌生的面容,開口詢問道。
“仲家發(fā)親傳弟子,范次永!
范次永一步步走上高臺,他抬手之間,掌心便有血色才氣匯聚,隨后化為一把血色長劍,長劍之上,血?dú)夥瓭L,殺意盎然。
“白夜,你覺悟吧!”
范次永手持血色長劍,朝著白夜沖去,隨著他的動作,高臺之上的血色才氣瞬間變得狂暴起來,一股股強(qiáng)大的氣流不斷吹拂著白夜的衣袍,吹散了他剛剛聚集起來的血色才氣。
看著朝自己沖來的范次永,白夜并未移動身體,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待著對方的到來。
眼看著范次永即將沖到白夜面前,他手中長劍瞬間放大數(shù)倍,直接朝著白夜劈去。
這一劍的氣勢如虹,劍氣肆虐,瞬間便將高臺之上的血色才氣盡數(shù)驅(qū)散。
然而面對如此強(qiáng)大的劍勢,白夜只是輕輕抬手握住了劍鋒,隨后他用力一捏,范次永便感覺自己手中的長劍瞬間變得粉碎開來。
這一幕發(fā)生的太快,以至于范次永都有些發(fā)愣,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全力一擊竟被白夜如此輕易的化解。
就在范次永發(fā)愣的片刻之間,白夜提筆寫下一個“殺”字,直接將范次永的頭顱劈開,隨著他的倒下,他的尸身瞬間被血河全部吸收。
“范師兄!”
臺下的子路書院學(xué)子們看到這一幕,皆是大驚失色,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家的師兄在白夜身前走不過一招?
“子路書院是在看輕白夜嗎?區(qū)區(qū)舉人就想取我性命,未免也太過天真了一些。”
白夜瞥了一眼臺下那些驚慌失措的學(xué)子們,冷冷地說道。
“你……你這個殺人如麻的白瘋子!”
一位子路書院的學(xué)子憤怒地喊道,他與范次永是好友,但因?yàn)榘滓沟倪@番舉動,他感到極度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