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一個天縱奇才,卻犯下了一個巨大的錯誤,自那以后,他便銷聲匿跡在了儒家的視線之中,這樣如此狂傲之人,完全跟“和善”二字無法沾邊吧?
“多謝詞師兄。”只見張無言神色激動,雙手微微顫抖,連忙對詞宋行了一禮。
“不必多禮,有人能拜訪家父,他應該會很高興。”
詞宋已經(jīng)明白,眼前這個張無言肯定是老爹的小迷弟,光是從他的語氣中,詞宋就可以聽出來張無言對自己的父親,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崇拜與尊敬
“既然詞師弟來到此處,那就與我們同坐一桌,如何?”曾祥騰率先邀請道。
“你這話說的,詞宋師弟肯定是想著再上一層樓的,你怎可以勸他留下?”仲愴說道。
聞言,曾祥騰便解釋道:“你難道忘了上面有幾個人了?我讓詞宋師弟留下,是為了他著想!
“也是,我聽家父說,這茶山之巔的鋪子只有兩個席位,而上方卻已經(jīng)上去了五人,先不說五個人中誰能爭到這兩個席位,這剩余的三人中,定然有兩人只能再次向下,去到七百階的茶鋪!
“如此看來,你說我讓詞師弟留下,是不是在為他著想?”曾祥騰緩緩道出了緣由。
仲愴這才算是反應過來,“嘶,聽你這么一說,倒是有理啊,凡是被人占下的席位,他人便無法用外力爭奪,詞師弟雖然天賦極好,但年紀終究還是太輕了,缺少沉淀,留在這一層確實是一個極好的選擇!
。。。。。。
聽到曾祥騰和仲愴認真的為自己分析,出謀劃策,詞宋心中不由得生出些許感激,“多謝兩位師兄的提點,詞宋還是想上去看一看,若是真的無法達到頂峰,那我便直接歸來。”
“好,那我等便不再阻攔,祝師弟可攀高峰。”曾祥騰說道。
仲愴也補充道:“若是承受不住壓力,莫要勉強自己,你還年輕,未來登頂?shù)臋C會還有很多!
“多謝兩位師兄!痹~宋對著二人行禮,便再次向上攀登起來。
“孔圣學院的三位親傳,加上顏圣書院的白瘋子,子貢書院的端木擎蒼,五人搶奪席位已經(jīng)是很激烈了,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詞宋,這爭奪怕是更加精彩了!痹轵v神態(tài)興奮地說道。
“是啊,端木擎蒼,白夜,這二人的天賦明明都可以成為孔圣學堂的親傳,只是因為種種原因,才留在了不同的書院之中。他們的天賦,比之孔圣學堂的三人,只強不弱,只是這茶席之爭,有時候還要看運氣啊!敝賽砭従忛_口。
“事不關己,己不操心,來,仲愴兄,你我好久不見,今日好不容易落得個空閑時間,我敬你一杯!
曾祥騰給仲愴倒了一杯茶水,二人飲下一杯清茶,曾祥騰繼續(xù)說道:“想來五院茶會原本創(chuàng)立的初衷,應是加強五院學子之間的交流,使得五院一直保持良好的關系。”
“唉,只可惜,如今這五院茶會本該是五院學子的盛會,可現(xiàn)在卻變成了五院秀肌肉的舞臺!
仲愴嘆息一聲,曾祥騰也不再言語。至于張無言,他則還沉溺在即將要和詞起白見面的喜悅之中,久久沒有回過神。
詞宋并不知道曾祥騰與仲愴二人的談話,自顧自的攀登起來,自從踏入第七百一十五階時,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自己的四肢百骸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捏碎,五臟六腑更是像被針扎一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