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他走到書桌前時,卻發(fā)現他桌子上原本寫的詩詞順序變了,原本最上方的,應該是他的入墨詩,可如今竟然變成了他昨日剛寫的明代大家,于謙先生所著的《石灰吟》,顯然是有人動過。
“難道是老師看過了我寫的這幾首詩詞了?”不過詞宋并沒有將其放在心上,寧平安是自己的老師,看了也就看了,反正其他的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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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平安從詞宋這邊離開后,并沒有返回自己的住處,而是直接前往了圣人塔的頂樓上,此時房間中,顏院長正環(huán)抱著孟箬的腰肢,動作親昵,二人共同欣賞著桌上顏若詞的畫作。
“顏院長,可以下定論了,詞宋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在偽裝自己,所謂的紈绔,都只是表象!
寧平安進門后,直接說出了他的結論。
聽到這話的孟箬臉色微變,一時間愣在了原地之中,而顏院長就像是已經得知了答案一般,輕輕的點點頭。
“我已經派人查過了,之前詞宋所做的那些惡事,最終的結果導向都是好的!
顏院長松開了孟箬的手,走到了椅子前坐了下來。
“夫君,此言何意?”
孟箬不解的看著自己的丈夫與寧平安,難道詞宋作的惡都是假象?這不可能。
“娘子,詞宋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他為了能夠活命,故意為之,他的本性,并不壞!鳖佋洪L如釋重負一般,深深地呼出一口氣。
“我已經調查過了,詞宋性情大變之時,是在其五歲,五歲之前,詞宋一直是一個循規(guī)蹈矩,安分守己的孩童?晌鍤q之后,他便性情大變,開始作惡多端。”
“他第一次作惡時打傷的那個小販,是之前中州有名的賊人“不走空”,之前中州府尹的官印,就是被他盜竊!睂幤桨簿従徴f道。
“這是巧合吧?”孟箬有些不敢置信道。
聞言,寧平安并沒有反駁,而是繼續(xù)說了下去,“詞宋七歲時,打了前任中州府尹戴之川之子戴長生。整個中州都知道,戴長生自小身患疾病,當年雖然已經十二歲,但所思所想卻和幼童,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明白!
“后來詞宋將其打成重傷,臥病在床良久后,戴長生如同開竅一般,能說會道,徹底恢復了清明,現如今,他已經與正常人無異!
聽到這般解釋后,孟箬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不過很快,她又詢問起關于詞宋貪圖美色的傳聞。
“寧先生,那位商賈之女,還有青樓女子,又作何解釋?”
“那位商賈之女,是詞宋從另一個紈绔孫長明手中搶奪而來。孫長明的父親與那名商賈生意上有沖突,如果詞宋當時沒有出手搶奪,或許那名女子就會淪為一場生意之中的犧牲品!
“至于那些青樓女子,有很多都巴不得讓詞宋主動來找她們!睂幤桨怖^續(xù)說道。
孟箬臉上的疑惑之色更甚,“為何?”
“因為詞宋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這些女子,詞宋雖然會提出很多過分要求,但事后詞宋會給她們一筆足以贖身的錢財,凡是被詞宋點到過的女子,絕大多數都已經贖身,離開了青樓!
顏院長接過了寧平安的話,將事情繼續(xù)說了下去,“這些事情,大部分是我和寧先生親自核對過,凡是被詞宋欺凌過的人,最終結果導向都是好的。”
“這也是為什么,我想要定下讓詞宋參加五院茶會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