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后,詞宋瞬間感覺很不舒服,作為在二十一世紀(jì)教育觀長大的他,對于這種言論他是絕對不同的,婚姻自由,戀愛自由,對于這種糟粕,他很不喜歡。
詞宋回答道:“錯爺爺,您這話,我不是很同意,若是五年之后,墨瑤真的不想與我履行婚約,那就算了吧!
說到這,詞宋怕自己的態(tài)度會讓公孫錯感覺不舒服,緊接著話鋒一轉(zhuǎn),道:“像我這樣長得帥,有才華,有家世的少爺,整個中州又能找到幾個?我可不想和一個不喜歡我的人結(jié)為夫妻。錯爺爺,您也一定希望我以后每天都過得開心吧?”
“哈哈哈,少爺說的是啊,就憑您這樣的條件,整個
中州大梁,也難以找出第二個。 惫珜O錯大笑說道,他很滿意詞宋的回答,他最怕的就是詞宋會因為墨家的態(tài)度而感到心中不快,現(xiàn)在看來,他的擔(dān)心顯然是多余的。
“對了少爺,可否將你寫的那首‘荷花第一詩’告知我?”
“當(dāng)然可以!
。。。。。。。
中州城北,這里的街道相較于城南,城西的建筑要豪華許多,這里的街道古色古香的鋪子一座接著一座,流光溢彩的大門依次排開,各種奇珍異寶擺放在明亮的櫥窗之中,街道上的人們絡(luò)繹不絕,一派繁榮的景象。
這里是中州城的商業(yè)中心,也是整個中州最繁華的地段之一。
一輛相對簡樸的馬車停在了一座極為豪華的別院前,別院匾額上寫著“寧府”二字,馬車上,身穿黑色儒袍的白夜從馬車上下來,從口袋中掏出五兩銀子,遞給了車夫。
“多謝!
白夜對著車夫行禮后,直接走進(jìn)了寧府之中,而門前的侍衛(wèi)在看到來人是白夜后,紛紛迎了上來,對其行禮道:“白姑爺,您回來了啊。”
“父親大人可在家中?”白夜詢問侍衛(wèi)道。
“老爺他外出談生意去了,并不在家中。”侍衛(wèi)回答道。
“嗯,我明白了。”
白夜點點頭,而后進(jìn)入了寧府之中,穿過長廊,白夜直接來到了后院,這里是寧府中最為安靜的地方,幾個丫鬟正在院中的石桌上玩著牌九,看到白夜走來后,紛紛行禮道:“白姑爺!
“免禮。”
白夜從自己的玉佩中取出三包藥,而后將李醫(yī)師的紙條拿了出來,并將其一同遞給了丫鬟,“這次的藥,改變了煎法,你們這次多費些心。
“明白了姑爺。”幾個丫鬟恭敬地接過藥物,離開了此處。
安排完一些后,徑直走進(jìn)了臥房之中,這里擺滿了各種書籍,墻上掛著幾幅山水畫,書桌之上放著一把古琴和幾本琴譜,琴桌旁邊是一扇半開的窗戶,窗外種著幾株翠竹,清風(fēng)吹來,竹葉隨風(fēng)而動。
“咳咳,是,是白夜嗎?”
一道輕柔且有些虛弱的聲音傳到了白夜的耳中。
“蓉蓉,是我!
白夜走上前,一路走到了床邊,只見一位身穿淡藍(lán)色長裙的女子躺在床上,她容貌清秀,身材纖瘦,臉上帶著病態(tài)的蒼白,年齡看起來似乎與白夜相差無幾。
“蓉蓉,你怎么了?身體還是不舒服嗎?”白夜坐在床邊,伸手握住了女子的手,柔聲問道。
“沒,沒什么!迸虞p輕搖頭,臉上露出一抹微笑,“可能是這幾天天氣變化有些著涼了,休息幾天就好了!
。。。。。。
“李醫(yī)師這次準(zhǔn)備了新的藥方,聽說效果會更好,下次丫鬟們會幫你煎好送過來的!卑滓馆p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