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顏若詞的身影消失后,詞起白并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意外,他轉(zhuǎn)頭對詞宋說道:“我兒,我想起了一些事情要去做,今日就不陪你了!
“父親的事情要緊!痹~起白點點頭,而后步行離開了大堂之中。
在詞起白離開后,公孫錯的聲音傳到了詞宋的耳中,“少爺?shù)目诓耪媸窃絹碓胶昧,哄得顏家小姐一樂一樂的,不愧能寫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br>
“錯爺爺,誰都想聽好話,更何況這女子還是書院院長的女兒,自然是要與她打好關(guān)系啊!痹~宋轉(zhuǎn)頭無奈的說道。
聞言,公孫錯認(rèn)真的點點頭,而后說出了一句讓詞宋震驚無比的話:
“若是你能與她打好關(guān)系,或許那斷掉的娃娃親,還能再接回來!
。。。。。
“娃。。。娃娃親?”
詞宋的嘴巴長得很大,大到可以吞下一個拳頭,他不是和墨太尉的孫女墨瑤有娃娃親了嗎?怎么又和顏若詞有關(guān)系了?
這娃娃親還能結(jié)兩個?
詞宋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錯爺爺,您,您是不是搞錯了,我不是和墨瑤。。。?”
“其實,你最開始定下的娃娃親,就是和若詞的,如果不是你父親和她父親鬧掰,她已經(jīng)嫁到詞家了,你也不至于現(xiàn)在才和她剛認(rèn)識。”公孫錯的語氣中充滿了惋惜,看他的表現(xiàn),他對于顏若詞其實很滿意。
公孫錯的話,勾起了詞宋強烈的好奇心,“錯爺爺,當(dāng)年我老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您就和我透露一點點,我保證不會亂說!
“起初只是因為最簡單的‘有教無類’產(chǎn)生的分歧,到后來,隨著你父親的境界越來越高,事情的發(fā)展就變得不可控制。”
“而顏若詞的父親,乃是顏圣的親傳血脈,是堅定的儒道捍衛(wèi)者,二人所做之事,無關(guān)對錯,都是理念之爭,你父親當(dāng)年要做的事情,與整個世間儒道相悖,因此二人就此鬧掰,這原本定下的娃娃親,也就徹底斷了。”
“到后來,你的父親放棄了原本的一切,回到大梁國成為了將軍,一時間風(fēng)頭無量,墨太尉為了巴結(jié)你父親,穩(wěn)固朝堂勢力,所以想定下這門親事,所以這才有了你和墨瑤的婚約!
聽完公孫錯的講述后,詞宋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看來是自己父親的思想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因此受到了排擠,才導(dǎo)致他被顏圣書院的儒生稱為“罪人”。
“錯爺爺,我父親他,為何要跟墨太尉定下這門親事?”詞宋說出了他的疑惑,在他看來,如果當(dāng)年父親成為大將軍時,前來定親的人肯定不少,為何自己父親選擇了墨太尉?
“老太爺當(dāng)年初到中州時,受到過墨太尉父親的照顧,因此結(jié)下了這份情,你父親也是為了還這份情,才做的這一切!惫珜O錯緩緩的解釋道。
不過很快,他的語氣變得有些冰冷,“只是我沒想到,那個墨太尉竟然想退婚,他倒是忘了,當(dāng)年在朝堂上岌岌可危時,是誰救了他一命。”
“其實我也能理解墨太尉的苦心, 畢竟他的孫女是百年不遇的天才,嫁給我這樣一個書都沒怎么讀過多少,還名聲極差的紈绔,換做我是那老太爺,我也不同意!痹~宋笑道。
聞言,公孫錯撇了撇嘴,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的婚約豈能反悔?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男子乃是一家之主,無論他的言行品德如何,作為妻子,都應(yīng)附和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