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我?為何?”詞宋不解道。
“您今日去。。!
還未等守衛(wèi)說完,詞起白就已經(jīng)走到了詞宋的身邊,冷冷的看著他,“回來了?來,過來喝茶!
“好的父親!
詞宋跟著詞起白來到了涼亭之中坐了下來,而后給自己倒了杯茶。
“你身上的胭脂水粉味,隔著半條街我都聞到了,你這是又去青樓放松了?”詞起白的語氣很嚴(yán)肅,
詞宋一口茶水差點(diǎn)兒噴了出來,他趕忙開口解釋道:“父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詞宋,你好不容易開始往好的方向轉(zhuǎn)變,為何還要自甘墮落?”詞起白的語氣很輕,雖然話說的重,但并沒有怪罪詞宋的意思。
“父親,我今天的的確確是去青樓了,但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聽我慢慢給您解釋。”
詞宋很坦然的承認(rèn)了自己今天去青樓的事情,但他的態(tài)度很端正,他可不想被父親誤會。
“好,那你就慢慢給我解釋清楚!痹~起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咳咳,老爺,少爺他年齡放在這里,正是血?dú)夥絼偟臅r候,您也不能對他太過于嚴(yán)厲,您說呢?”公孫錯上前安撫道。
詞宋并沒有多言,直接說出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以及今日見到了人,事無巨細(xì),并沒有任何的隱瞞。
聽完詞宋的講述后,詞起白狐疑的看著他自己的兒子,喃喃道:“嘶,這,這不對吧?”
“怎么不對了?”詞宋覺著自己說的挺詳細(xì)的,甚至連世子殿下臨走前回望許少聰?shù)募?xì)節(jié)都說了出來。
“你小子,平日里見到漂亮姑娘,都走不動路,翠苑樓的離歌姑娘,年紀(jì)雖小,但已經(jīng)初具傾國傾城的雛形,你竟然主動放棄了,我兒,是不是你的身體出了問題?”
說著,詞起白看向了詞宋的下半身,露出了擔(dān)憂的神色。
“咳咳咳,老爹,您誤會了,我的身體并沒有任何的問題,我,我只是覺著那個離歌姑娘和我之前見到過的女孩不太一樣,她的心思有些深,和她相處,我感覺有些不太舒服!痹~宋說出了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聽到詞宋的解釋后,詞起白反而笑了,他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道:“離歌這個小姑娘,身世確實(shí)有些特殊,你不與她接觸也是好事!
詞宋緊接著詢問道:“老爹,你也知道離歌?”
“知道一些!痹~起白回答道,不過他并沒有繼續(xù)往下說,反而詢問起了其他的事情,“我兒,我聽聞離歌只見那些她認(rèn)可的才子,整個中州城中,見過她真面目的青年不過十人,你是如何見到她的,難道你又寫詩了?”
聞言,詞宋臉上的笑容更甚,直接調(diào)動丹田內(nèi)所有才氣,將其匯聚于掌心,一條細(xì)長的絲線
從他的指尖飛出,最終形成了一絲才氣。
“這是?”詞起白和公孫錯看到這一幕后,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才氣如絲,我兒,你突破了?
“是啊,我又寫了一首詩,然后就突破了!痹~宋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你才剛?cè)肽贿^一個月的時間吧??”詞起白的眼神中的震驚轉(zhuǎn)化為了不解的神色。
詞宋說出了早就已經(jīng)想好的理由,道,“或許我的天賦覺醒了,畢竟老爹你,就是一個絕世天才,龍生龍,鳳生鳳,我的天賦,也不是很差!
“難道我的兒子真的是大器晚成?還是說青樓那個地方,對我兒是福澤之地?”
詞起白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想起了詞宋第一次轉(zhuǎn)變,就是在青樓鬧事之后,就開始了學(xué)習(xí),而后以詩入墨,成為了正式的文人墨客,而今日,他又從青樓中回來,而后又突破了,這很讓人費(fèi)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