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礎(chǔ)棍法,掄棍!
詞宋低聲自語,身形不動,雙手緊握棍身,他右腳輕點地面,瞬間以腳尖為軸心,猶如秋風(fēng)掃落葉,猛然旋轉(zhuǎn)一周,帶起的氣流讓周圍的塵埃都為之起舞。
手中長棍,化作一道金色色弧光,呼嘯著向顏文橫掃而去,氣勢磅礴,仿佛能劈山斷海。 “鐺!”
金鐵交擊之聲,清脆而響亮,顏文面色凝重,同樣以基礎(chǔ)棍法應(yīng)對,手中云紋琉璃金桿棍綻放著淡淡的金芒,精準(zhǔn)無誤地?fù)踝×嗽~宋的一擊。
兩人棍影交錯,火花四濺,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戰(zhàn)意。 “基礎(chǔ)棍法,戳棍。” 詞宋身形一展,棍尖化作一抹耀眼的金光,直刺顏文胸口要害。
“鐺” 顏文反應(yīng)迅捷,云紋琉璃金桿棍橫亙胸前,猶如銅墻鐵壁,輕易擋下詞宋這一棍,再次將詞宋的攻擊化解于無形。
半圣至寶本身的堅硬程度,遠(yuǎn)不是詞宋用才氣凝練出的棍子能夠相比的。 “基礎(chǔ)棍法,劈棍!
詞宋詞宋身形暴起,躍至半空,手中長棍高舉過頂,一棍劈下,空氣都被這一棍撕裂, “鐺” 顏文同樣身形躍起,手中云紋琉璃金桿棍迎向詞宋,將其劈下的長棍擋下。
短短片刻時間,兩人交手?jǐn)?shù)次,但使用的,全部都是最基礎(chǔ)的棍法。
但每一次碰撞,都使得演武臺上的氣浪不斷翻滾,向著四周擴散而去,若非演武臺周圍有著防御才氣陣法的存在,恐怕這些氣浪已經(jīng)沖出演武臺的范圍了。
二人的身影再次碰撞,而后分開,顏文望著對面的詞宋,輕聲道:“你的棍法,的確有三師兄的影子!
顏文并沒有繼續(xù)對詞宋出手,反而伸出左手,撫摸著手中的云紋琉璃金桿棍,眼神中充滿了追憶之色。 “當(dāng)年,老師將這云紋琉璃金桿棍交給三師兄,曾說此棍本是一件亞圣至寶,只是其中亞圣才氣消散,這才變?yōu)榈膩喪ブ翆。?br>
“此棍最大的特點,便是可長可短,隨心意而變,老師就說,希望三師兄能像這兵器一般,多些變通!
“只可惜。。!
顏文的語氣中滿是感嘆。
說罷,顏文身上的才氣涌動,背后九朵青色云霧翻滾,隨后在顏文的操控下,青色云霧涌入云紋琉璃金桿棍內(nèi),頓時,云紋琉璃金桿棍上才氣大放,棍身之上,云紋流轉(zhuǎn),猶如活了過來一般。
“嗡” 一道響聲發(fā)出,云紋琉璃金桿棍的棍身瞬間變長,顏文雙手握棍,一棍向著詞宋砸下。
長棍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長長的弧線,隨著顏文的揮舞,攜著萬鈞之勢,狠狠砸向詞宋,空氣都被長棍擠壓的發(fā)出爆響。
詞宋見狀,雙手緊握手中長棍,向著顏文砸來的云紋琉璃金桿棍迎了上去。
“轟” 一聲巨響,兩棍碰撞,巨大的沖擊力如同山崩海嘯,將演武臺上的石板震得粉碎,塵土飛揚中,只見詞宋的身形如同風(fēng)中落葉,被這股力量推動著不斷后退,雙腳在堅硬的地面上犁出兩道深邃的溝壑,碎石飛濺,場面震撼人心。
“咔嚓” 清脆的碎裂聲響起,詞宋手中的長棍在云紋琉璃金桿棍的強勢壓迫下,終于不堪重負(fù),表面開始出現(xiàn)細(xì)密的裂紋,隨后如同蜘蛛網(wǎng)般迅速蔓延,最終在一連串的爆裂聲中,化為點點光芒消散于空中。
“嗡” 顏文右手再次加力,云紋琉璃金桿棍仿佛響應(yīng)他的意志,再次膨脹,化作一條蜿蜒的青色巨龍,盤旋于演武臺之上,將詞宋的去路徹底封鎖。他低吼一聲,棍影如龍,帶著毀天滅地之勢,向詞宋橫掃而去。
這一棍,匯聚了顏文所有的才氣與意志,其威勢之強,已非言語所能形容。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詞宋卻展現(xiàn)出了令人震驚的抉擇。
只見詞宋的身影絲毫未動,他伸出右手,五指微張,竟是硬生生地抓住了那看似無堅不摧的云紋琉璃金桿棍。
這一棍,比先前任何一擊都要更強。 “鐺” 云紋琉璃金桿棍即將觸碰到詞宋時,就見詞宋伸出右手,僅單手便
握住了云紋琉璃金桿棍,任憑顏文如何用力,都無法再讓云紋琉璃金桿棍前進分毫。 “我的棍法,雖然不錯,但比起三師兄來,還是差了些。”
顏文見狀,并沒有太多驚訝,他其實早已經(jīng)發(fā)覺到,詞宋對自己并沒有太多的殺意,詞宋現(xiàn)在的實力,其實早已經(jīng)超越了自己。
但就像他說的,今日之事,必然要有個了解。
顏文散去自身才氣,云紋琉璃金桿棍恢復(fù)原狀,落回到了自己的手中,他再次挽出一道棍花,緊接著直接將其丟向詞宋。
“接棍!
顏文的聲音傳出,詞宋看著飛來的云紋琉璃金桿棍,伸手將其握在手中。 “這棍子,總是要傳下去。”
“這棍子,總是要傳下去。”
詞宋并沒有過多回應(yīng),只是對顏文拱手行禮。
臺下的石月等人見狀,紛紛露出了不解與疑惑之色,因為他們完全聽不懂臺上詞宋與顏文的對話,也不明白為何平日結(jié)怨的二人為何忽然相處的如此和諧。
尤其是顏文,在詞宋剛進入顏圣書院時,顏文就曾不顧長輩身份,對剛?cè)肽脑~宋出手,可現(xiàn)在,顏文竟然將一件半圣至寶交給了詞宋,實在讓人無法理解。
“老月,少爺什么時候和顏文這家伙關(guān)系這么好了?”一旁的馮光好奇的問道。
石月也是眉頭微皺,顯然也是不解,隨后看向了一旁的商函,問道:“商函,方才少爺在書房到底和顏文聊了什么啊?”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為了保證少爺?shù)陌踩皇潜O(jiān)視少爺!鄙毯氐。
“顏文這家伙,能有什么好心思,我們還是要小心!眳斡酪捕诹艘痪。
就在臺下的幾人傳音交流之際,顏文再次走到那四個破舊的箱子前,他將手放在最小的那個盒子上,將其打開,從其中取出一柄長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