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能讓一號這么開心的好事,對外人來說絕對是壞事,甚至說是滅頂之災都不為過。
“全知會的議員都是實驗體……我們來自于同一個古老的基因……所以我們都以兄弟姐妹相稱……”
“他們每個人的氣味我都很熟……他們聞不出來……但我可以……那是一母同胞的味道……你身上也有……你到底跟我們?nèi)獣袥]有關系?”
“應該有吧?”
“我看過你的資料,你那些奇怪的能力……吞噬異常,極限自愈,還有那把刀,你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
“你想多了!标愰e平靜地解釋了一句。
“不……這不是我想多了……你根本就不明白……只有那個古老的基因才能創(chuàng)造出這么多的奇跡……只可惜……那個基因是病毒……如果不是它害了我……我也不至于把事情做到這一步……”
一號的情緒突然變得暴躁起來,就像是突然情緒失常的重癥精神病患者,說話的同時手舞足蹈,那種咬牙切齒的憤恨簡直都快凝成實質(zhì)的刀子從他眼里飛出來了……
“什么意思?”陳閑強忍著心中的好奇,故作一臉平靜,假裝隨意問道,“什么基因?病毒又是什么?”
“先別管這些,你先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一號死死盯著陳閑,氣息突然變得危險起來。
“你的味道跟其他人不一樣……跟我太像了……”
“你究竟是誰……”
陳閑知道自己實驗體的身份快暴露了,雖然目前一號還沒有找到確切的證據(jù)能證明他的觀點,但是在這種時候一號需要什么證據(jù)嗎?
一號根本就不聽別人的反駁,別說是陳閑這種外人了,就是在全知會內(nèi)部,能夠說話讓他聽進去的人也不存在,包括上一任全知會會長,所有實驗體的“父”……無論一號所認為的是什么,他自始至終都會堅信自己的觀點是正確的,因為他覺得自己的第六感從來沒有出過錯,沒有理由去聽信外人的蠢話與無謂的反駁。
“我發(fā)現(xiàn)……我仔細看看你……真是越看越眼熟……陳閑……我們以前認識嗎?”
“你想多了。”
陳閑平心靜氣地望著他,臉上不露絲毫破綻,說話的語調(diào)也是從未變過,哪怕一號已經(jīng)快猜出答案來了……
“我可沒想多!币惶柧o盯著陳閑,不斷在他臉上打量著,似乎正在找些什么,“我觀察你這么久,基本可以確定了……你的氣味跟其他實驗體很相似,跟我比起來,那就不是相似那么簡單了,咱們倆的氣味是一樣的……”
“你也噴那牌子的香水?”陳閑岔了一下話題。
“大老爺們噴香水干嘛?你還想搞一身體香出來?我……不對。∧闶遣皇窃诓碓掝}??”一號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被陳閑把話題帶偏了,頓時便警惕起來,越看越覺得陳閑有什么事瞞著自己。
就在這時,一直保持著靜默狀態(tài)的瀆神之犬突然崩解,一道極其刺眼的白色光柱毫無預兆從它口中噴吐而出,那正是瀆神的吐息,也是目前速度最快的一種攻擊方式……
只在瞬間,白光便飛躍了近千丈的距離。
陳閑明明看見一號被這道吐息籠罩,但還沒等他高興,一轉頭就發(fā)現(xiàn)一號出現(xiàn)在另外一個地方。
“這你都能躲過去?”陳閑不解地問了一句,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一號的移動速度怎么可能這么快……還是說他的移動方式是利用空間規(guī)律進行跳躍?應該只有這樣才能躲開這種無比近似于光速的瞬間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