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島沒死人,甚至他們地方政1府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種病毒……從這一點來說,咱們就不得不佩服老美子他們的情報能力了。”裴槐嘖嘖有聲地贊嘆道,“那幫洋鬼子搞情報的確有一手,在第一個感染者還沒變成喪尸的時候,他們就把感染者給控制住了。”
“那你們是怎么插手進去的?”陳閑更好奇了。
“防人之心不可無嘛……其實我們每天也都盯著老美那邊的動作……那天他們的戰(zhàn)斗機老往冰島那邊飛……我們一個好奇也就偷偷派人跟過去看看……”裴槐壞笑道,“具體說起來很復雜,反正簡單來說就是幾句話,我們偷偷派人過去了,老毛子他們也派人過去了,中途也發(fā)生了一些比較大的摩擦,但最后我們?nèi)竭是在冰島上進行了一次會談,最后把那個感染者徹底給滅了,病毒樣本也在三方的監(jiān)督下徹底毀了!
“那這個是……”陳閑訝異地看著裴槐。
“這個是更早的感染者!迸峄焙俸傩Φ溃袄厦栏厦愚k事都不帶腦子,他們以為這種病毒是從海洋里來的,所以那個感染者說不定就是零號病人,也就是母體,但經(jīng)過我們的分析……真正的母體應該還藏在冰島,喏,就是他!
說著,裴槐用手指敲了敲玻璃柜,滿臉的笑容地看著里面正在怒視他的人頭。
“這個人是冰島當?shù)氐囊粋隕石愛好者,在三個月前,他曾經(jīng)在冰島南部撿到過一塊剛墜落的隕石,那塊隕石有籃球那么大,整體呈蜂窩狀……”
“病毒就藏在那塊隕石里?”陳閑不可思議地問道。
“對,但起初那些病毒是沒有泄露出來的……主要是這小子太能作死了,他搖晃隕石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些液體,一時好奇就找切割機把隕石給切開了……”裴槐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那些液體跟你體內(nèi)的黑光寄生體很像,是活著的,它們從隕石里逃出來之后,第一時間就鉆進了這個倒霉蛋的耳朵眼里,從那之后,這個倒霉蛋就變成了病毒的第一宿主,也就是所謂的母體!
“你怎么知道這么多?”陳閑奇怪地看了裴槐一眼。
“他親口跟我們說的啊,你不會以為這混蛋沒意識吧?”裴槐好笑地看著陳閑,“說實話,你別拿他當喪尸看,我覺得這混蛋比起喪尸更像是外星人,因為他的思維已經(jīng)變了……他在感染病毒之后就選擇閉門不出,一直到自己重新‘活’過來,然后他又精挑細選出了下一個感染者……沒錯,就是被我們?nèi)较麥绲哪莻。”
“他想做什么?”陳閑皺著眉問道,“除了那個人之外,他還感染別人了嗎?”
“沒有!迸峄睋u了搖頭,說道,“他的思維很清晰,之所以他最初只選擇感染一個人類,那也是為了觀察人類對這種病毒的抗性,從感染到爆發(fā)要過多久……這一切數(shù)據(jù)他都在偷偷搜集,只可惜他低估了我們?nèi)祟惖那閳竽芰!?br>
“我真的有點想不明白……這事連咱們都能發(fā)現(xiàn)……那些老美的情報人員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陳閑疑惑地問了一句。
“可能有兩個原因吧。”
裴槐想了想,緩緩說道。
“第一,這個母體感染第一個人類的時候,并不是用撕咬的方式通過唾液傳染,他是偷偷把自己的一滴血放進了別人的飲料里,所以我們?nèi)皆诮o第一個感染者做檢查的時候,在他身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撕咬的痕跡,本能的就會認為他是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