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底下陳閑也想過,或許照顧孩子的感覺就是照顧木禾這樣......心真累!
“木禾!
“嗯?”
“我在想......你這衣服是不是該換了......”
陳閑默不作聲地打量著女孩,從頭到腳都看了一遍。
木禾長得很美,身材也豐滿得恰到好處,但是......穿著一身男性化的服裝,怎么看怎么不順眼,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今天還早,我?guī)闳ド虉隼镛D(zhuǎn)轉(zhuǎn),給你買點換洗的衣服。”
陳閑起身收拾著碗筷,嘴里說話的語氣,頗有家長跟孩子說話的感覺,隱隱約約還透著一種欣慰的感覺。
這幾天木禾的進(jìn)步很大,起碼從智力不太健全的樣子,慢慢變得正常起來。
其中最讓陳閑頭疼的換衣服,這個大難題已經(jīng)被木禾學(xué)著解決了,對此陳閑表示老懷甚慰,自己總算不用為那種尷尬的事費心了。
“砰!砰!”
聽見這陣極其突兀的敲門聲,正在廚房里洗碗的陳閑稍微愣了一下,他下意識想到了昨天剛上門求入伙的霍胖子。
不待陳閑多想,外面的人又猛敲了幾下門。
聲音有點大,聽著也有點急。
好像不是霍胖子他們。
“誰?”陳閑擦著手走出去,問了一句。
門外的人沒有回答,依舊在不停地敲門,跟催命似的沒有停下。
待陳閑走到門前的時候,他開門的動作突然僵了一秒,因為他感覺到門外不止一個人,從氣味來判斷......應(yīng)該有十一個人。
“你先回客廳,我不叫你別出來!标愰e頭也不回地說道。
木禾本來還在院子里發(fā)呆望著陳閑,但現(xiàn)在一聽這話,便特別有經(jīng)驗地起身,一溜小跑躲進(jìn)了客廳里。
此刻,陳閑才緩緩打開了老宅的大門。
如他之前的判斷一般,門外的巷道里站著十一個人。
其中十個人的穿著打扮都是相同的,都穿著一套整齊利索的黑西裝,年齡的相似度也非常高,大概都在三十到四十歲左右。
唯一比較突出的是個女人。
那是一個很年輕的女人,年齡如陳閑一般大。
按照正常人的審美觀來說,這女人絕對能堪稱女神。
她看起來只比陳閑稍微矮一點,但她高挑的身材卻又不顯瘦弱,有一種非常亮眼的健康美,前凸后翹的豐滿曲線也處處透著性感兩字,她的雙腿尤其修長,在陽光下看著分外奪目,性感之中又彌漫著難言的知性美。
“找誰?”
陳閑的目光只在女人身上掃了一眼,并未多作停留。
“許三寒是在這里死的?”女人突然出聲,嗓音如黃鸝一般清脆。
“找誰?”陳閑第二次問了這個問題,并沒有回答女人的話。
這時,站在女人身旁的一男子開口,語氣里帶著濃厚的壓迫感。
“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明白嗎?”
“找誰?”
陳閑最后一次問道,語氣已經(jīng)變得有些不耐煩了,畢竟水池里還有筷子湯匙沒洗,對他這種潔癖狂而言,將那些臟兮兮的餐具放在那里不洗......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見門外的人沒有應(yīng)答,陳閑便主動往前走了一步,擋在了大門前。
“還是說......你們是來找事的?”
陳閑很討厭與人動手,特別是與同類的異人動手。
原因很簡單,有大概三點。
第一是怕麻煩,打輸了進(jìn)醫(yī)院,打贏了進(jìn)監(jiān)獄。
第二是他懶,他懶得與人計較,也懶得跟人動手。
第三點,也是陳閑一直在刻意規(guī)避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