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滿眼疑惑,看向靳泊謙的目光都透著睿智,“為啥,這大熱天的戴手套我得捂出一手痱子。”
開車的常卓笑出聲。
靳泊謙睨著大木,“你真覺得一副眼鏡就能讓人不起疑心?”
“。俊贝竽咀彀投紡埑蒓形。
他沒暴露啊。
靳泊謙視線落在大木的手上,挑眉道,“你虎口的繭,細(xì)心點的人一眼就能觀察到!
大木盯著自己的手瞧著,恍然大悟,一拍腦門,“卓啊,一會兒你這手套給我戴吧,你戴太久了小心變成汗手。”
常卓哼了聲,也不知道剛剛是誰在嫌棄戴上會長痱子。
車子停在了港城警務(wù)處外。
靳泊謙踩著锃亮的皮鞋大步前行,身后跟著大木和常卓。
從查到梟家公司和蔣紹棋有過合作,上頭為了方便靳泊謙行動,在港城警務(wù)處也安排了一間辦公室讓他辦公。
三人熟門熟路的進(jìn)了警務(wù)處大廳,七拐八拐后來到了四樓的尾房。
為了確保任務(wù)的保密性,港城警務(wù)處這邊并不知道靳泊謙此行的真正目的,只以為靳泊謙是上頭某個大人物的兒子體驗生活來了。
他們這么想也剛好合了靳泊謙想安靜辦案的心思,
來之前提前讓大木告知了警務(wù)處的人沒事不要找他,有事也別煩他,給個辦公室讓他待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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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靳先生進(jìn)了警務(wù)處。”
阿山站在祝京棠身側(cè)匯報。
祝京棠的面前是一只正四仰八叉躺在地板上,呼嚕呼嚕撒嬌的幼崽花豹。
她滿意地擼了把小花豹的腦袋,漫不經(jīng)心開口,“讓跟著他的人都回來吧!
阿山不明白,“是不再跟靳先生了嗎?”
祝京棠點頭,抱著小花豹坐在了沙發(fā)上,“以后都別跟了。”
按照他的身份,想必早就發(fā)覺了跟蹤他的那些人。
沒戳穿,或許是知道了這些人都是她安排的。
小花豹在祝京棠懷中翻了個身,軟乎乎的肚子貼在祝京棠的腿上,四肢舒展,打了個哈欠。
“梟玨那邊不認(rèn)周知愿肚子里的孩子,已經(jīng)把那孩子打掉了!卑⑸皆俅伍_口,“這段時間,梟玨可能還會詐尸,出來騷擾大小姐!
祝京棠在聽到梟玨名字的那一瞬眼神立馬沉了下來。
“媽媽和梟阿姨關(guān)系好,我才忍了他們梟家,還有這段婚約這么長時間!弊>┨妮p撫著小花豹的后背,順著毛。
“他們梟家仗著梟阿姨當(dāng)初救過媽媽一命,附在祝家身上吸了多少血,他們是真沒點數(shù)嗎?”
祝京棠語氣冷硬。
她對自己的媽媽沒多少印象,但祝父是個愛妻的,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從祝京棠記事起她就知道梟玨的母親曾經(jīng)救過落水的祝母,梟阿姨和祝母關(guān)系又好,情同姐妹。
祝母離世之后,梟阿姨待她也很好,會經(jīng)常來看她。
看在這層關(guān)系上,祝京棠和祝家才一直忍著梟家和梟玨的做為。
這么多年了,該還的恩情也已經(jīng)還清了。
他梟玨和梟家在祝京棠眼里連個屁都不如。
小花豹似乎感受到了主人身上不悅的氣息,它伸著大爪子輕輕地拍在祝京棠的肚子上,毛茸茸的腦袋往祝京棠懷里蹭了蹭。
祝京棠心底積聚的怒氣被小東西這么一撒嬌,也都散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