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十分的張狂,張狂的就好像蘇陌是他的奴隸一樣。
仿佛不經(jīng)過他的同意,蘇陌就連拿起筷子吃飯都不可以。
“我自己給我自己的權(quán)利,有問題?”
蘇陌知道,自己不該這么反駁秦清河,尤其是在現(xiàn)在實施計劃的時候。
可她偏偏就是忍不住,見不得秦清河這么張狂的模樣。
他以為他是誰,不過是她要復(fù)仇的對象而已。在別人那里是秦家三爺。
是秦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是整個涼城的女人都想爬上床的對象。
只可惜,她并不想爬上他的床,從始至終都不想。
“你說呢?蘇陌,你不要忘了你是為什么和金軒訂的婚!
秦清河陰著語氣反問,聲音雖然不大,可其中的陰寒讓人毛骨悚然。
“三爺,我就是知道,所以才決定和金軒結(jié)婚的。你當(dāng)時也說了,金軒和我訂婚的事情是你安排的,他也不會碰我,那訂婚結(jié)婚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是一張紙罷了!
“反倒是我這里不行,蘇婉柔一直找我的事情。沈祖閑就是她弄來的,若是我不和金軒結(jié)婚的話,我真的不知道她接下來會再想出來什么惡心的辦法,和什么惡心的人一起對付我。”
“所以我才自作主張和金軒商量了結(jié)婚的事情,三爺,您是無所謂,但我真的是受不了了,您也知道,我在蘇家一直以來過得都是什么日子。現(xiàn)在,還雪上加霜,蘇婉柔這里還一直對付我,也許,真的只有我結(jié)婚了,她才會善罷甘休吧。”
“三爺,我是真的不想失去你,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只能這么做了。左右不過是一張紙一場婚宴而已。比起這些,我更不想失去你。”
蘇陌深吸了口氣,壓下心底的壓抑和煩躁,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真實的情話。
和秦清河在一起那么久,蘇陌早就已經(jīng)摸清楚了秦清河的脾氣。
秦清河這種人,理智,邏輯條理清楚,不色令智昏,也從不會被女人沖昏頭腦。
唯一的一點可能就是高高在上的太久了,所以總是在別人不得不承認自己輸給他的時候,才會有那么點能被利用的可能性。
就比如現(xiàn)在這個時候,蘇陌并沒有一味的捧秦清河,但卻能讓他切身的體會到,沒了他不行的意思。
“……希望一切都如你所說,若是敢騙我,你清楚后果。”
蘇陌說完這番話,秦清河沉默了許久,才再次開口。
“當(dāng)然,三爺,我跟了您那么長的時間,我當(dāng)然知道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
蘇陌聽到這話,就知道秦清河是默認了她和金軒結(jié)婚的事情。
“但蘇陌,你給我記住了,你是我的人。從你第一天在我床上開始,你就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永遠都是我的,哪怕最后我不要了,要送人,也必須是我說了才算!
最后,秦清河還放了幾句狠話出來。
“是,我知道,三爺!
蘇陌理所當(dāng)然的陪著笑臉,應(yīng)承著。
秦清河這才滿意,說了聲讓她今晚去酒店,就掛了電話。
蘇陌掛了電話,起身就把電話給撂在了床上,對著電話再也忍不住叫囂。
“秦清河, 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還哪怕你最后不要我了,也必須是要你送給別人。什么玩意!”
“我告訴你,等我完成了計劃,你到時候在我這里,連屁也不是!呵呵,我現(xiàn)在就先讓你囂張一會,等我計劃完成了,你囂張毛線都沒門!”
吼完了這一通,蘇陌心里就舒服多了,這才消了些火氣,重新拿起手機給金軒打去了電話。
“喂?怎么了,姐姐,這么快就想我了?”
金軒接到蘇陌的電話,張口就調(diào)戲。
“金軒,你再這樣,婚就別結(jié)了!
蘇陌剛被秦清河窩了一肚子的火,此時聽到金軒這么輕浮的語氣,頓時就火冒三丈。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這樣了,還不行嗎?姐姐,你別生氣,我知道錯了!
金軒見蘇陌心情不好,立刻就道歉。
“行了,我只是告訴你,秦清河那里我已經(jīng)解決了,你也不用專門去找他說我們結(jié)婚的事情了。接下來就只需要好好準(zhǔn)備婚禮就可以了!
蘇陌見金軒那么誠懇的道歉,也不再和金軒計較。
真的是秦清河使人暴躁,明明不是金軒的鍋,就這么把火發(fā)在金軒身上算是怎么回事。
要發(fā)火,也該今晚去秦清河那里發(fā)泄。
想到這里,蘇陌又想到今晚要去秦清河酒店的事情。
說實話,她是真的不想去,尤其是這個時候,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她是真的不想被秦清河干。
可不想歸不想,終究是沒什么辦法。
和金軒打完電話,蘇陌在家想了一整個下去,都沒想到不去酒店的理由,也沒想到到了酒店,不讓秦清河干的理由。
晚上八點,蘇陌只能盛裝打扮,按時去了酒店。
到了酒店,果不其然,秦清河就是發(fā)情了。
因為她和沈祖閑這一個月打的火熱,秦清河幾乎一個月沒有碰她,這狗男人肯定是給憋著了。
蘇陌一到酒店,秦清河沒有任何前奏,就欺身上前。
她內(nèi)心真的是一千個一萬個想要拒絕,可又不知道怎么拒絕。
反正,不管怎樣,今晚她就是不想和秦清河在一起,她就是不爽。
一想起秦清河上去說的那渣言渣語,就不想讓秦清河碰她一根手指頭。
蘇陌正一籌莫展的時候,秦清河已經(jīng)把她給按到了床上。
她下意識的伸手就想要推開秦清河,可就在這個時候,身下一股熱流傾瀉而下。
蘇陌伸手摸了摸,就得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