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秦清河,蘇陌到了嘴邊的話,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全都咽了回去。
一時間,她的心撲通撲通不停的兇猛跳著,滿腦子都是秦時洲已經(jīng)查到了她和秦清河的關(guān)系。
并且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測到了她來接近他的目的,不然的話,不會讓秦清河過來。
要知道,傳言中,秦清河和秦時洲兩個人可是水火不相容的。
秦清河是大家公認(rèn)的秦氏集團(tuán)的未來繼承人,商場上手段果決,行事狠辣,是秦家其他人都比不上的。
而作為有任氏集團(tuán)和秦氏集團(tuán)兩大背景的秦時洲,又怎么可能認(rèn)輸,兩個人一直在明里暗里的較量。
至于秦楚澤,他的父親,秦茅行,也就是秦厚生的大兒子,已經(jīng)死了。
秦楚澤從實(shí)力上不如秦清河,從勢力上不如秦時洲,自然就被默認(rèn)退出了秦氏之爭。
蘇陌想,這下,她是真的完了。
一次撞到兩個大佬的槍口上,怕是會死無葬身之地。
“……二公子這是說的什么話?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
蘇陌死死的抱著秦時洲的脖子,趴在秦時洲的脖頸間,生怕秦清河會看到自己的臉。
與此同時,她也在充分的裝著傻。
到了這一步,她除了裝傻,也的確再別無他法。
倒是秦時洲,看到秦清河過來,眸底明顯陰沉了幾分,“清河,你怎么過來了?不是小澤要來?”
“小澤臨時有事,和孟小姐出去玩了。怎么?我來不行?”
秦清河抬眸,對上秦時洲的視線,連個人四目相觸的一瞬間,周遭的人都清楚的無形的感受到了電石火光的較量。
可秦清河也只是和秦時洲對視了一眼,視線就落在了秦時洲懷里面的蘇陌身上。
不知為何,他感覺這女人熟悉的很。
“看來你今天興致很好,這是要眾目睽睽下上演什么香艷劇情!
秦清河微瞇了瞇雙眸,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在秦時洲身上坐著的蘇陌,就走到了秦時洲身邊,坐了下來。
“怎么?感興趣?哎呦,這可是難得呢?坐下來一起看?”
秦時洲低頭看了看懷里面的蘇陌,便邀請秦清河。
但他說出來的話,卻是用了很大的心機(jī)。
秦時洲很了解秦清河,說出來這樣的話,就是要趕秦清河離開。
畢竟他懷里面的女人是秦楚澤曾經(jīng)的女朋友,好像最近還在糾纏。
玩女人可以,但他不想因?yàn)檫@個女人,和秦家任何一個人鬧出明面上的不愉快,哪怕是勢力和實(shí)力最弱的秦楚澤。
“沒這種癖好!
果然,秦清河一聽到秦時洲這話,就起身離開了。
蘇陌見秦清河離開,終于徹底松了口氣。
但一想到今晚秦清河突然的到來,想到秦時洲剛剛的話,蘇陌又緊張了起來。
“剛這么害怕?是因?yàn)榍厍搴邮乔丶业娜?怕他知道了,告訴小澤?蘇陌,你一邊勾搭著小澤,一邊來這里糾纏我,是嫌你脖子粗,扭不斷嗎?”
秦時洲感受到蘇陌肩膀的放松,伸手就放到了蘇陌的后脖頸上,細(xì)細(xì)的摩挲著。
“……”
聽完秦時洲這話,蘇陌又長舒了口氣。
幸好秦時洲不知道她和秦清河的關(guān)系,否則的話還不知道會怎么樣。
不過想想也是,秦清河和秦時洲的實(shí)力不相上下,秦清河應(yīng)該是有能力避過秦時洲的。
蘇陌這么猜測著,可她不知道的是,不是因?yàn)榍厍搴佑心芰Ρ荛_秦時洲,而是因?yàn)榍貢r洲壓根沒去查蘇陌。
只是他今晚在會所里看到了蘇陌,想到之前湊巧見過蘇陌和秦楚澤在一起,知道了蘇陌是秦楚澤的女朋友。
又聯(lián)想到了最近秦楚澤和孟婷訂婚的事情,才第一時間想到了她和秦楚澤的聯(lián)系。
而且,秦時洲這個人,就如同傳言中所說,放浪形骸,好色成性,平生也就對女人和公司的事情感興趣,其他的壓根就不關(guān)注。
他認(rèn)為,關(guān)注其他的都是在浪費(fèi)自己的生命。
加上秦清河確實(shí)因?yàn)橐吞K婉柔訂婚的事情,讓人去抹除了他和蘇陌的一切痕跡,所以秦時洲才不知道她和秦清河的事情。
當(dāng)然,若是秦時洲想查,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二公子這是什么話?您可是冤枉我了,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才來找您的。秦楚澤那個混蛋,他明明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了,還一直來糾纏我。而我作為蘇家的私生女,要實(shí)力沒實(shí)力,要能力沒能力,只能想出來接近您這么一個辦法了!
蘇陌回過神來,三兩句就說出了一個連秦時洲都不會懷疑的理由。
“蘇陌,你如果騙了我,恐怕是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秦時洲的手一邊不安分的在蘇陌的后背游走,一邊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我怎么敢,二公子。”
蘇陌輕笑著,故作小鳥依人狀,抱緊了秦時洲。
“呵呵,量你也不敢!”
秦時洲得意的笑著,說完又想起了剛剛過來的秦清河,“只是,我還有一點(diǎn)很是好奇,你為什么選擇來接近我,而不是秦清河呢?”
“……”
蘇陌見秦時洲被他自己那點(diǎn)迷之自信蒙蔽了雙眼,就得意的笑著。
男人這東西,自大起來,還真的是其他的動物都不能比的。
“三爺那人誰不知道,手段狠辣,怎么比得上二公子您呢?尤其是在憐香惜玉方面,秦楚澤之前就說過,說好像是三爺曾經(jīng)弄死過一個女人。聽到這些,人家嚇都要嚇?biāo)懒四!?br>
直到聽到秦時洲提起秦清河,蘇陌更是滿意,沒想到他主動提起秦清河,實(shí)在瞎貓碰到死耗子,好運(yùn)氣。
她正愁不知道怎么把話題給引到秦清河的身上呢。
現(xiàn)在看來,今晚秦清河的湊巧過來,還真的是助了她一臂之力呢!
“你這話倒是不錯,秦清河那個人的確是太冷漠,不僅是表面上冷漠,心就更是冷漠。他的確是曾經(jīng)弄死過一個女人,那個女人還是被燒死的!
秦時洲不知道蘇陌心中所想,還順著蘇陌的話,開始辱沒秦清河。
可他那一句“被燒死的”,如同一把利刃,噗的一聲就刺入了蘇陌的心臟,直至她心底最深處。
“什么?原來是真的,二公子您快給我說說!”
蘇陌一著急,就忙不跌的開口。
可即便是她再怎么掩飾,不小心露出的幾分真實(shí),瞬間就讓秦時洲起了疑心。
“這么感興趣秦清河?蘇陌,你最好告訴我你的真實(shí)目的,否則,這刀子我可就收不住手了呢!
秦時洲這種人,自小就是察言觀色長大的,就算是實(shí)力上不如秦清河,卻也不是什么好對付的主。
說完,就掏出來了一把匕首,對準(zhǔn)了蘇陌。
“我……我……”
蘇陌怎么都沒想到秦時洲居然掏出來了一把刀子。
這么突然,她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老,只有臉上被秦時洲拿著刀子不停拍著的冰涼感連連傳來。
“蘇陌,可要說實(shí)話哦。否則,等我去調(diào)查的人回來,你就死定了。對了,你怕是不知道吧,早在看到你的那一眼,我就已經(jīng)讓手下去調(diào)查你最近所有的行蹤了呢!
蘇陌吞吞吐吐的,才剛張口說了一個字,秦時洲就又開了口。
這次,蘇陌徹底慌了,她萬萬沒想到,秦時洲竟然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讓人去調(diào)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