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的話讓池塵覺得自己可能是聽力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
還是她沒有搞清楚狀況?
有哪個被通緝的人在聽到有人要來抓自己以后,能說這是好事?
溫淺看著池塵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勸道。
“回去換身衣服,不然一會兒打架的時候容易掉褲子!
池塵低頭看了看,臉紅地躲到柜子后面。
“我們要不還是躲躲吧?”池塵認真提議!拔衣牽偪嘏_那邊的意思是來真的,應(yīng)該派了不少人過來!
溫淺轉(zhuǎn)頭看向墨寒,“你確定他是從特戰(zhàn)隊被你帶過來的?”
身份被質(zhì)疑,池塵急得有點跳腳!拔沂菗(dān)心你的安危!”
被抓住的話她必死無疑!她怎么就一點也不急!
“我知道。但有些事情逃避不了,也沒有逃避的必要。”
和總控臺為敵,是她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在做的事情。
如果每一次被發(fā)現(xiàn),她都要以逃避的方式來解決,那她難道要躲躲藏藏一輩子?
前期什么戰(zhàn)力都沒有,她也就不說什么了。但現(xiàn)在她有能力自保,所以她想試試。
池塵沉默了片刻,見她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就不再勸什么,回房間換作戰(zhàn)服去了。
屋內(nèi),溫淺嘆了口氣,看向顧然。
顧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到“總控臺”這個詞了,他有疑惑,但他終究還是什么都沒問。
他只是看了看顧晚晚和傅予安,說:“一會兒讓他們進空間吧,安全點!
溫淺也有這個打算,就直接先把他們帶進去。等他們洗好澡換好睡衣,把他們送進房間睡覺,然后才不緊不慢地出來。
她看了眼時間,距離池塵所說的一個小時還有不到十分鐘了。
溫淺站在房間里,手心有些微微冒汗,心臟跳動的速度似乎也比平時要快一些。
是怕嗎?
可她現(xiàn)在如此期待和他們的交手。
閉上眼,腦中浮現(xiàn)出的滿是躺在血泊中的尸體。
溫淺興奮地連呼吸都變得急促,溫讓推門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他妹站在那笑。
有時候溫讓真挺慶幸的,還好他妹沒走上邪門歪道。不然對社會來說,她絕對會是個超大的麻煩。
這小崽子要是生在哥譚,高低得是個通緝令貼滿城的變態(tài)殺人犯。
“哥,害怕嗎?”
溫淺和溫讓對視,輕聲發(fā)問。
“當(dāng)然怕了,打又沒有你能打,跑又沒有你跑的快!睖刈屍乒拮悠扑さ溃骸皩嵲诓恍形揖吞傻厣涎b死,你看見我趴下的時候別忘了把我扔進空間里。”
“行,就這么說定了!
兩人整裝待發(fā),倚在窗邊聽著外面的動靜。
至于墨寒,溫淺則是不想他露面。
總控臺暫時還不知道他的下落,要是發(fā)現(xiàn)他在這里,并站在自己這邊,那事情又會變得麻煩起來。
所以她好說好歹,甚至還不惜用了美人計,才總算勸墨寒暫時待在暗處觀戰(zhàn)。
時間分秒流逝,很快顧然也過來了,身后還跟著池塵。
海面上忽然起了一層霧,外面的風(fēng)忽然也變得有些大,吹得船體都在晃動。
池塵用異能聽到岸上的喪尸發(fā)出暴躁又痛苦的聲音,他后背發(fā)寒,看向溫淺。
溫淺正在嚼口香糖,手里拿著一把折疊匕首。
指尖在鋒利的刀刃上一遍遍劃過,鮮紅的血珠一次次出現(xiàn),又一次次因異能愈合而傷口消失。
池塵看了兩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又去看溫讓。
溫讓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在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