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倆是什么時候搞到一起的?我們以前怎么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他們有什么貓膩?藏得還真是深啊……”
人類的本質(zhì)就是八卦的,所以熊玉雙一說起這個事情來,簡直停不下來。
這些事憋在她心里好久了,自從溫淺消失后她也沒個說話的人。
祁婳計微她們雖然都在,可記憶都被抹去了,也不好再提總控臺的那些事。更何況提多了,她的身體也會受到影響。
就像現(xiàn)在,那鉆心的疼痛正爭分奪秒的攻擊著她。不過她還能再忍忍,畢竟好不容易有個跟溫淺聊天的機會,不能就這么錯過。
“這個墨寒,以前裝得一本正經(jīng),簡直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眼里只有工作和工作。整個總控臺,就沒有比他更古板的人!
淺隊你不記得了,咱們以前可沒少被他罰。尤其是你!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找你的麻煩,那懲罰通知三天兩頭的下發(fā),也不知是怎么得罪他了!
通告欄上一整面全是你被罰的通知單,我覺得你那受罰的記錄都比立功的多了!
所以咱們真別回去了,就按我說的來,徹底跑路!不然回去后還得被關起來,不知道要怎么被折磨呢!”
熊玉雙說了一堆,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看著溫淺不出聲了。
溫淺看她那動作就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輕聲說道:“頭疼的話可以先回去休息,下次再說。”
“不不不,還不是特別疼,我能忍得住!”熊玉雙連連搖頭,拒絕離開。
溫淺見她倔強,也沒再堅持,只是輕輕嘆了口氣,說。
“跑不掉的!
“為什么?”熊玉雙不解!白尭缢墴o敵厲害的!去別的世界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并不難!”
“不是他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溫淺癱在沙發(fā)上,一字一句道。
“這里是我的任務,不是夏然的,所以我離不開!
“……???。!”
熊玉雙臉上的表情一時間變得格外精彩,她就這么呆坐了一會兒,好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最后還是溫淺給她倒了杯水,她一口氣喝了一杯,然后雙手捧著水杯,思路混亂地整理語言,語速緩慢地說。
“你是說,這個糟透了的世界是你的任務?怪不得難度系數(shù)這么高,堪比咱們之前去的那個世界大戰(zhàn)……
可既然是你的,那夏然和墨寒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之前還以為,墨寒不殺你是為了留你過任務,畢竟你戰(zhàn)力高,利用你解決了這個世界,再把你帶回總控臺處罰,簡直一舉兩得。
可現(xiàn)在聽你這么說,我又想不明白了。合著那兩個人全是來給你打工的?”
一想到墨寒和夏然給溫淺打白工,熊玉雙這心里就舒服多了。
可她又怎么想也想不出個緣由。
就算夏然可能被騙,但墨寒是絕對不可能的。
每個世界的負責人是誰,在他那里都有記錄的。必須他同意后才能開始執(zhí)行任務,否則沒有通行許可,是不能隨便離開總控臺的。
熊玉雙這伙人是個例外,她現(xiàn)在算是逃兵,在總控臺那邊屬于被通緝的一類。
而且她逃出來之前也找了高人幫忙,弄了個臨時通行證,不然也出不來。更別說是跟著墨寒來到這個世界了。
溫淺見她一臉迷茫,笑了笑,問。
“如果按你說的,墨寒是想利用我完成這個任務,那總控臺那邊為什么還要派人來追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