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要跟著爹娘他們轉身回府,就被娘不動聲色推進了南宮澤言的御駕。
“婚前好好培養(yǎng)下感情,免得結了婚,跟夫君還是那么生疏!”
我頭疼欲裂,娘這套理論,都是從哪聽來的!
御駕漸漸遠離了將軍府,我嘆了口氣,下意識轉頭看向坐在身邊的南宮澤言。
“我爹酒量向來好,你這么喝,能受得了嗎?”
南宮澤言微微側頭看向我,過分英俊的臉龐不再像完全清醒的時候,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萬事一定,懸著的心就能放下了!
他可能不想這么快回宮,吩咐他們將御駕往御湖方向去。
夏日的晚風吹得人舒爽,晚膳的時候,我略微品了口酒,臉色紅潤。
奇怪了,那位每次見我,都會將劍架在我脖子上的‘劍仙’去哪里了?
正想著,一群黑衣蒙面人,從四面八方涌來,直沖著御駕襲來。
宮人們都不是會武功的人,侍衛(wèi)們的武力值也抗衡不過這些突襲的高手。
關鍵時刻掉鏈子的‘劍仙’是真真的指望不上了。
我萬幸自己只是淺嘗了一口美酒,不然才是死得冤枉。
南宮澤言酒后不能施展功力的事情,我也是剛知道。
一旦他動了武力,很快便會危及性命。
我快速用指尖彈出一枚蓮花暗器,剛要偷襲的黑衣人吐血而亡。
“放肆!你們是何人!”
那些圍攻上來的黑衣人只字片語都不肯吐露,招招狠毒致命。
我反應極快,拼盡全力回擊,盡量護住酒醉的南宮澤言。
在危急時刻,我心里突然萬分感激師尊曾經對我的‘苛刻相待’。
若沒有當年所吃過異于常人的苦,今日我和他,早就成為劍下亡魂了!
開始我還占盡優(yōu)勢,可就算我武力值再強,也是寡不敵眾。
更何況,還有個酒醉的南宮澤言需要我護著。
我的體力慢慢消耗,那些黑衣人見時機成熟,更加瘋狂襲擊。
剛幫他殺死了從后面偷襲的殺手,就見一名身手極強的黑衣人,用劍直直刺向南宮澤言。
我想都沒想,拼盡全力甩掉身邊的殺手,將南宮澤言快速護在懷里。
“唔!”
“噗!”
我身后狠狠被黑衣人捅了一劍,口噴鮮血。
南宮澤言猛然睜開雙眼,他看向我的眸光透著震撼。
我覺得嗓子又涌上一股腥甜,鮮血在殺手拔出劍刃的時候再次噴出。
“咳咳……”
“我不行了,你、你快跑……”
我再也撐不住,瞬間昏厥過去。
等我醒來,已經是好幾天后的事情了。
爹娘連守了我好幾天,剛去偏殿休息了。
大哥和幺弟見我醒來,將我整個人檢查了一遍,這才松了口氣。
我聽守著我的丫鬟們說,我受傷后,圣上龍顏大怒。
他親審那些黑衣人,將他們處以極刑,誅九族。
現(xiàn)在那些黑衣人被拴在荒郊的木樁上,全被野獸當成了美餐。
而鎮(zhèn)國王爺兼西炎國圣上的南宮澤言,親自去將軍府求親的事情。
在整個西炎國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現(xiàn)在都在傳,說我一定是妲己轉世,就連清冷到不近人情的圣上,都拜倒在我石榴裙下了。
再后來我回到將軍府養(yǎng)傷,每日我都躺在榻上,看著窗外的落英繽紛。
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人真不少啊,可那個人,卻連個影子都沒見到。
若說我的心思,還是娘最明白。
“女兒,還在盼著那個人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