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臺的正中央架起了一個殘破不堪的木樁,與這金紅相映、極盡奢侈的紅袖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渾身布滿鞭傷的女孩被緊緊的綁在了木樁之上,頭虛弱的歪向一邊,脆弱易碎而又楚楚動人。
臺下眾人竊竊私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在揣摩著喊多少價錢合適。
“我出一千兩!”
張公子率先起立出價。
老鴇臉上掩不住的喜色,這可是紅袖閣有史以來拍賣起價最高的一次。
“我出一千五百兩!”
“我出兩千兩!”
“我出兩千兩百兩!”
價格飛速上漲,每叫價一次,老鴇臉上的笑紋就多上一條。
“公子們,拍賣價格已經(jīng)到了兩千兩百兩了,還有人要加價嗎?”語氣中盡是藏不住的喜悅。
“我出三千兩!”男子油膩的臉上堆滿了猥瑣的笑容,搓了搓肥厚的大手,“小美人今晚是我的了!
“還有公子要加價的嗎?這羽仙姑娘正是嫩的掐出水來的年紀(jì),能奪得她的初夜絕對讓你欲仙欲死!崩哮d右手掩嘴邊笑邊接著煽風(fēng)點火。
被困在臺上的女孩在一片喧嘩的嘈雜聲中漸漸恢復(fù)了一些意識,眼睛變得些許清明起來,像小奶貓似的惡狠狠的盯著前方的老鴇。
底下的嫖客們也都發(fā)現(xiàn)了這一幕,驚呼起來。
“喲,這羽仙姑娘的眼神可真兇,難道是想化身成小貓咪給我們撓癢癢不成哈哈哈哈哈哈!
夠辣,夠帶勁,沒想到這女孩一發(fā)狠,看客們的征服欲都熊熊燃起,乖巧柔順的玩多了,換點狂野的試試也不錯。
“我出五千兩!”男子起身得意的環(huán)視周圍一圈。
大堂如炸了鍋一般,這朱公子可真是財大氣粗,不愧是全國最大糧油生產(chǎn)商的少東家,就不知道他爹娘知道此事之后會不會被這敗家兒子氣得暈倒過去。
一陣躁動之后,熱鬧的紅袖閣瞬間安靜了下來,五千兩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再加價去買一個女子的初夜,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五千零五十兩!
喊出這個數(shù)字的時候,葉輕清的心都在滴血,但看著臺上那個女孩兇狠中帶著絲迷茫的眼神,葉輕清的圣母病突然犯了。
若是一個愿意留在紅袖閣的姑娘,葉輕清也不會瞎湊熱鬧去管這個閑事。但這女孩子明顯不樂意,而且年紀(jì)還這么小,讓她就這樣夜夜接客,葉輕清想著就難受。
哪里來得豬頭三,膽敢跟本公子搶女人?!
“五千五百兩!”
在座眾人都沒有了競爭之意,但這免費的熱鬧不看白不看。
“加價!加價!加價!”
羅媽媽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后根了,看著葉輕清道:“公子還加價嗎?”
這古代人都不把錢當(dāng)錢的嗎!
葉輕清咬牙切齒:“六千兩!”
朱公子也紅了眼:“七千兩!”
眾人紛紛扭頭看向葉輕清。
“一萬兩!”
“嘶———”看客們倒吸一口冷氣。
“一萬兩一次!一萬兩兩次!一萬兩三次!成交!恭喜,恭喜……呃……”老鴇突然發(fā)現(xiàn)她竟還不知道這位財大氣粗的公子的名諱,“恭喜這位公子拍得羽仙姑娘的初夜權(quán)!”
葉輕清激情喊完一萬兩后就呆在了原地,腦袋之中一片空白,我是誰,我在哪,我剛剛干了什么?
翠兒看著已經(jīng)完全神智不清的王妃,也不知說什么是好,剛剛拉也拉不住,攔也攔不住,現(xiàn)在知道心痛了吧。
二樓包廂。
“主子爺,這......這辰王妃!
凌風(fēng)墨不語,端起茶盞一飲而盡,這辰王妃倒是有趣。
燭光亮起,燈火通明。嫖客們迫不及待的摟上姑娘辦事去了,紛紛散開。
老鴇登上圓臺,喜笑顏開的招呼著龜公把羽仙姑娘好好梳洗一番送入房中。
虛弱的女孩被兩個龜公架著從木樁之上松綁下來,扭頭轉(zhuǎn)向拍下自己初夜之人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
背后怎么涼颼颼的,葉輕清神志漸漸回歸,摸了摸自己肥厚的后背,也沒濕啊。
“公子,這錢怎么結(jié)啊!
葉輕清掏出白日巡查鋪子剛剛到手的銀票和原身本來的積蓄,數(shù)了數(shù)剛好一萬兩,顫抖著雙手遞給了紅袖閣的老鴇。
“公子,初次見面羅媽媽我就知道你定非凡人哈哈哈哈哈!
當(dāng)然不是凡人!是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