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貼上面看似提供了非常關(guān)鍵的信息,但實則最重要的線索又恰好被尸水污染了。
不過從便貼上面留下的內(nèi)容不難看出,他們?nèi)缃窠?jīng)歷的這些事情,在不久前的山莊也發(fā)生過一次。
只不過那個時候遭遇這些的,是山莊里的那些職工。
“山莊里藏著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俊
“鬼嗎?”
“它為什么要藏著?”
“既然一開始藏著,為什么后來又出來了?”
曹立雪忍著空氣中那股濃郁的尸臭湊了過來,便貼上留下的內(nèi)容讓她疑惑不解。
“是時間或人數(shù)……”
寧秋水語氣凝重。
二人一怔。
“時間,人數(shù)?”
寧秋水:
“職工們要找的,應(yīng)該是山莊里的鬼的本體,又或者是能影響鬼的東西,之前,山莊里每天死兩人或者多人,我想境況應(yīng)該跟咱們差不太多!
“但他們的線索應(yīng)該要比我們更多一些!
“甚至我覺得他們應(yīng)該是知道山莊里的這只鬼到底怎么來的,只是他們沒有注意到!
“鬼一開始一直躲著藏著,直到某個時刻,它忽然主動出現(xiàn)了,而且看樣子應(yīng)該是對著剩下的人直接進行了屠殺……”
“觸發(fā)這種情況的,無非就是兩點,要么是時間到了規(guī)則限制鬼的盡頭,要么是山莊里活著的人數(shù)低于某個閾值了!
寧秋水想到了以前經(jīng)歷過的一扇血門,里面有一只抬頭的鬼。
那只鬼,每殺死一個被保護者,能力就會加強一分。
換句話說,剩下的人越少,那只鬼就越強。
他覺得這個拼圖碎片的故事里的鬼有異曲同工的信號。
“等等……”
寧秋水拿出了之前的那個本子,這本子就是他帶入的『梔子的詩集』,只是沒有一開始就在他的身上,而是以其他形式落入了他的手中。
拿出那幅畫,寧秋水認真端詳。
“分裂……”
他喃喃。
一旁的曹立雪目露疑惑。
“你在說什么?”
寧秋水回神:
“鬼的能力,是在我們中間制造矛盾,使我們所有人分裂!
“它不能一開始就對我們直接進行屠殺,這家伙應(yīng)該能力不夠……換句話說,我們剩下存活的人,可以限制它的能力!”
“甚至只要我們大家團結(jié)一致,直接找到它的真身之類的東西,就可以直接處理掉它!”
“所以它才要躲著我們,項慈才要努力隱藏自己的身份!”
“我們剩下的人已經(jīng)比較少了,不能再繼續(xù)死人了,否則等我們的存活的人數(shù)低于某個閾值,很可能會重蹈覆轍!”
“那個時候山莊里的鬼就再也沒有任何顧忌,可以直接屠殺我們!”
二人倒吸一口涼氣。
山莊里鬼失去顧忌?
那將會是一幅怎樣可怕的地獄繪卷?
“這幅畫里還有很多隱藏信息,我以為我之前完全看懂了,現(xiàn)在看來,還有一些謎題沒有解開!
寧秋水剛說完,曹立雪若有所思地指著畫上的那只鬼的頭顱說道:
“這只鬼的頭牙齒鋒利,是不是可以解讀為——它很擅長蠱惑人心,引導(dǎo)他人的情緒與惡念?”
沉默了一會兒,沒人否決她的想法,魯豐林的思維好像被她說的開放了起來:
“曹立雪,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啊……”
“殺人魔手上拿著刀,不遠處也有人倒在血泊里,這么來解讀的話,是不是說一旦讓它拿到了『刀』,一定會有人死?”
“就像晚上那個殺人魔(夜),一旦讓它拿到了人頭,至少會死一個人!”
寧秋水摸著下巴。
“倒是也說得通……”
“那這只鬼的頭和身體反著,脖子上有裂口……”
他身子微微一怔,似乎反應(yīng)了過來。
“分裂……分裂!”
“山莊里根本沒有兩只鬼,本質(zhì)上是一只,只是分成了頭和身體!”
“頭失去了身體,力量衰微,只能在白天蠱惑人心,借助『惡言』的力量去攻擊『落單』的人!”
“而身體那部分因為沒有頭顱,所以沒辦法主動行動,它需要一顆頭來為自己發(fā)號施令,所以頭顱的主人生前最恨誰,它就殺誰!”
曹立雪激動起來,猛地一拍手,發(fā)出『啪啪』的聲音!
“全連上了!”
“咱們趕快回去,集合所有人,帶著他們?nèi)ド角f里找鬼的本體!”
寧秋水:
“不必那么麻煩,只要找到項慈就行了。”
“就算他不是鬼,也一定跟山莊里的鬼有著重要的聯(lián)系!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不要打草驚蛇!
“還得趕快去管家的房間看看,那里或許有重要的線索!”
三人拿定主意,立刻離開了這里,朝著房子的最上面走去。
這座小洋房的第三層一共有四個房間,還有一個通往天臺,但管家肯定不會睡天臺上。
由于是宿舍樓,門外都寫著名字,這就很好確定管家的房間。
鎖定了管家的房間之后,三人推門而入,然而他們剛一進來,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
這個房間的燈……是開著的。
ps: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