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局氣得臉色更加鐵青了,他對執(zhí)法處長道:“把他帶走,讓他去該去的地方!
執(zhí)法處長和執(zhí)法處的兩個干警立即起身來到了葛所長身邊,執(zhí)法處長道:“葛所長,請跟我們走吧!
葛所長嚇壞了,他知道他這一被帶走,就不是簡單的撤職問題了,而是要追究他的違紀違法責任。
他突然起身將椅子拉開,咕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著陳局就磕了一個頭,哭著道:“陳局,我知道錯了,請您高抬貴手,饒恕我這一次吧。”
誰也沒有想到葛所長竟然會跪倒在地。
陳局很是厭惡地看了他一眼,對執(zhí)法處長道:“把他帶走,別讓他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執(zhí)法處長和兩個干警過來拽他,他急忙跪著朝前挪了兩步,來到了周成功面前,伸手抓著周成功的褲腿,哭著道:“周隊,我是你帶出來的,你要幫幫我啊,我求你了!”
周成功的臉色也早就氣得鐵青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帶出來的人,竟然會這個樣子。
周成功忽地一下站了起來,伸手揪住他的領口,抬手就給了他兩記耳光,厲聲道:“你給我清醒清醒,你去當所長的時候,我就告誡過你,你是刑警支隊出去的,千萬不要給刑警支隊丟臉?赡憔谷焕檬种械臋嗔,助紂為虐。你自己既然那么做了,那你就要承擔后果。你這就自作自受,誰也幫不了你!
葛所長在痛哭流涕中,被執(zhí)法處長他們給帶走了。
省司法廳的那個處長郝民,也將難逃辭咎,他必將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散會之后,陳局并沒有休息,而是帶著市局的兩個副局長和紀委書記去醫(yī)院看望受傷的干警,還有那個分管刑偵的副局長。分管刑偵的副局長也真是倒霉到家了,那個歹徒打的他那一槍,打中了他的坐骨神經(jīng)。坐骨神經(jīng)受傷是極其疼痛的,而且還很難痊愈。
他當時就是犯了一個最低級的錯誤,才導致他這樣的。他當時如果舉槍向歹徒射擊,可能當場就把歹徒擊斃了。也不至于讓李初年冒著那么大的危險去追趕那個歹徒。
沒辦法,這都是命數(shù)。
周成功心里很是難過,他帶出來的兵,竟然犯下了如此不可饒恕的錯誤,這讓他不但氣憤惱火,還很難過痛心。
李初年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他來到了周成功辦公室。
周成功坐在沙發(fā)上抽著煙還在生悶氣呢。
李初年道:“周隊,葛所長的事,讓陳局生了這么大的氣,讓你也很是惱火,我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如果我不和陳局提這件事,也就不會這樣了!
李初年這是實話實說,在開會的時候,他看到陳局臉色都氣成了那樣,心里的確很是過意不去。當時他都暗自責怪自己把這件事匯報陳局了。
周成功遞給了李初年一支煙,道:“初年,你就是不提 ,這件事也會被查出來的。這么大的一個案子,市局肯定會派人去和貴和娛樂城的楊老板核實情況的,到時候楊老板也肯定會提及到此事。市局也會追查此事。到那個時候,處罰將會更重。葛所長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你也不用心里過意不去了。我現(xiàn)在最擔心的是他暗中收取了郝碩和郝民的好處。畢竟貴和娛樂城就在他的管轄范圍內(nèi)。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就徹底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