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道:“讓魯副書記擔任縣長,我來擔任常務副縣長,這是最佳的組合。魯副書記坐鎮(zhèn)指揮,我則是沖鋒陷陣,這可比我本人親自當縣長要好的多啊!”
童肖媛溫柔地點了點頭,道:“那我們就朝著這個方向努力。”
李初年道:“魯副書記擔任縣長的事,省委那邊估計沒什么阻力,相信能順利通過。但我擔任常務副縣長,市委那邊有楊全疆和孔利官,他們兩個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所以我擔任常務副縣長這件事還很難說。順其自然吧,我即使當現(xiàn)在的副縣長,也照樣能發(fā)揮重要的作用。”
童肖媛道:“副縣長和常務副縣長的差距太大了,以你現(xiàn)在的能力,當縣長都綽綽有余,讓你當常務副縣長都有些屈才了,怎么還能老是讓你擔任不是縣委常委的副縣長呢?楊全疆和孔利官再不同意,這一次我們也得實現(xiàn)這個目標!
童肖媛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也要讓李初年的常務副縣長順利通過。
但楊全疆和孔利官這兩個人屢次都是和蒼云縣委對著干,這讓童肖媛很是惱火。
她問道:“賴氏家族這個案子牽扯到了那么多人,難道就真得沒有牽扯到楊全疆和孔利官?”
李初年道:“我也希望能牽扯到他們兩個,好趁此機會將他們兩個一網(wǎng)打盡。但截止目前,確實沒有牽扯到楊全疆和孔利官。我分析判斷,能牽扯到楊全疆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但肯定多多少少能牽扯到孔利官?墒歉鶕(jù)目前的審訊情況,黎允橋的供詞沒有涉及到孔利官,王海的供詞也沒有涉及到孔利官,而譚峰的供詞涉及到孔利官了,但卻只是涉及到孔利官安排他擔任市國土資源局副局長兼任稀土礦開發(fā)基地主任的事,根本沒有涉及到任何的利益往來。孔利官安排譚峰的職務,是經(jīng)過市委常委會議研究通過的,孔利官不會承擔任何責任?伤妥T峰之間又沒有利益往來,這就無法把他牽扯進來了。”
童肖媛沉思著道:“孔利官和黎允橋還有錢坤之間有沒有利益往來?”
李初年道:“省紀委專案組就這個問題專門進行了審訊調查,目前尚未獲得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桌龠@個人很賊,他清楚黎允橋和錢坤是什么樣的人。尤其是黎允橋那種貨色,他可是個典型的利己主義者,孔利官更會格外小心。孔利官雖然用他們,但也會提防著他們。即使他們給孔利官送錢送物,普通的東西,孔利官可能會要。但貴重的東西,孔利官絕對不敢要?桌俸屠柙蕵蜃畲蟮牟煌,孔利官臉上沒有掛著貪婪,但黎允橋的臉上始終都是掛著貪婪的!
聽到這里,噗嗤一聲,童肖媛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你這個比喻可真是生動啊!”
“這本來就是事實嘛。我認為和孔利官有利益往來的,肯定是王海。但王海卻是個滾刀肉,凡是涉及到了孔利官和郭立棟,他都會變得格外小心謹慎。目前來看,王海的供詞中,根本就找不到孔利官和郭立棟的影子。這很不正常,但我們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xiàn)實!
童肖媛道:“我和省紀委專案組的組長聯(lián)系一下,讓他們加大對黎允橋的審訊力度。你安排好周儒鐵他們,加大對王海的審訊力度。我就不信挖不出線索來。只要有一條線索,就能將孔利官給拉下馬?桌僖宦漶R,郭立棟那種貨色根本就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