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供奉如何了?”墨竹問道。
“死了。”
“師兄...已經(jīng)恢復(fù)到飛升境了嗎?”墨竹詫異道。
三供奉早年間便已是飛升境,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飛升九景,雖有強九與弱九之分,三供奉不如當今師尊忘情道長。
可無論如何,只要邁入了飛升境,對于其他修士來說便如同仙人。
當年四位八景大能,三位八景巔峰劍修。
一同圍殺魔教一位邁入飛升境的長老,布下大陣!
天時地利與人和,結(jié)果還被那位飛升境魔教長老殺了其中四人,揚長而去。
由此可見,二者之間的差距完全不是數(shù)量上可彌補的。
李玄霄平靜地說道:“還沒有,只不過是借了魔窟的手,順勢殺了他罷了!
“這一次青云門怕是要大亂了,師兄怎的還把青云劍帶回來了?”
李玄霄看了一眼正在相互爭斗的青云劍與劍胚。
“順道兒帶回來的罷了,既然已經(jīng)翻了臉,那便不至于再留情了。”
“師兄這柄劍很奇怪。”
“怎么?”
“是一柄好劍,只是怎的沒有劍身?只有一個劍柄。”
“尚未成型!
“可有名字?”
“還沒有,不過已有了劍靈!
一聽說終于要給自己取名字了,劍胚巴巴地湊上前來。
“既是在落魄之地得此寶,便喚落魄玄劍如何?”
劍胚仿佛對這個名字情有獨鐘,微微顫動著,綻放出微弱的劍芒,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
劍芒吞吐似靈動的火焰,在劍胚上跳躍,在歡呼這個名字的誕生。
李玄霄溫溫一笑,轉(zhuǎn)頭繼續(xù)對墨竹道。
“你暫時便在這里吧,一切都傷好了再說!
墨竹點了點頭,細細地吃著手中的烤魚。
入夜,李玄霄凝視著三供奉失去生命的金身,心中泛起一絲猶豫。
然而,下一瞬間魔魂便如鬼魅般附身。
他的眼神變得冷酷而決絕。
此刻,仿佛化身為貪婪的惡魔,開始瘋狂地吸收飛升境的金身之軀。
那場面恰似虎豹爭食,令人膽戰(zhàn)心驚。
洶涌的靈氣似脫韁野馬在體內(nèi)狂奔,如決堤的洪水般一瀉千里。
心跳宛若雷鳴般震耳欲聾,血液在血管中咆哮,仿佛燃燒的烈焰在肆虐。
每一次呼吸仿佛要將周遭的一切都吞噬殆盡,在這癲狂的吸收過程中,李玄霄幾乎喪失了對自身的掌控。
心中僅存一個執(zhí)念——汲取更多的力量。
然而,隨著力量的源源不斷地匯入,身體開始戰(zhàn)栗,痛苦如暴風(fēng)驟雨般襲來。
李玄霄眉頭微皺。
呵~小玩意兒,還挺倔強!
片刻后,他身子一抖,便恢復(fù)如常。
那魔魂便老老實實地又被他壓制了回去,在體內(nèi)好似不甘地吼叫起來。
隨即,李玄霄拿起一個巴掌大小的金色葫蘆。
將其中的丹藥如倒水般,一股腦兒地倒入了嘴中。
這葫蘆可是三供奉的貼身之物,里面的丹藥自然是個個都珍貴異常。
若是放在了外面,順便拿出一個都是稀世珍寶,讓眾人哄搶。
如今被李玄霄不要錢似地倒入了嘴中,他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感受著丹藥在體內(nèi)化開的溫暖,那股溫暖的氣流如同一股清泉。
流淌在他的經(jīng)脈之間,滋養(yǎng)著身體。
他閉上眼睛,調(diào)動著體內(nèi)的氣息。
感覺自己與天地之間的界限逐漸模糊,仿佛融為了一體。
很快就沉浸在一種奇妙的境界中,仿佛能夠聽到每一片樹葉的呼吸,感受到每一寸土地的溫暖.......
專注于內(nèi)心的感悟,追求著那更高層次的境界。
一連三日,李玄霄只坐在溪邊一動未動。
這是要破境的征兆了。
八景,分神境分有三個小境界,陽神、紫府、仙橋
李玄霄現(xiàn)在便是陽神境。
能達到這個境界之人已是少有,想要再往前邁一步,猶如登天之難。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邁出這一步而不得。
紫府,通達仙門辟玄竅,玄竅之內(nèi)開紫府。
紫府當中有元都,元都之上為玉京。
修士在體內(nèi)開辟紫府洞天,就好似那宮殿布局。
其中有神殿、圣閣、仙樓、凌霄、元都、玉京、帝座等。
若是陽神一旦能身處紫府中央的玉京內(nèi),坐在帝座之上。
便就可如同帝王一般,統(tǒng)御體內(nèi)宇宙乾坤。
對于李玄霄來說,一切順理成章。
從陽神一步邁入紫府,沒有任何阻礙,簡單的就當真好似是邁出了一步。
一步便是世上最強紫府。
李玄霄的心境始終如同平靜的湖面,沒有一絲漣漪。
他三景斬四景,四景斬六景,到了六景便是連七景巔峰都對手。
他的目光也從來沒有放在同等境界當中。
所以同境無敵對于李玄霄來說,太過正常不過了,沒有什么激動的。
只要到了九景,哪怕只是躋身九景,入了弱九。
李玄霄也有這個能力,橫行九州。
再無任何人能阻他!
如今到了這個地步,再想著與青云門和解,置身事外卻是不可能的了。
現(xiàn)在唯有你死我活了。
李玄霄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身體微微后傾,愜意地靠在粗壯的樹干上。
他輕輕閉上雙眼,感受著微風(fēng)輕拂面龐的溫柔,仿佛所有的疲憊都在這一刻消散。
隨后,他低聲輕喚。
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應(yīng)聲而出,宛如變戲法般出現(xiàn)在他手中。
他端起茶杯,湊近嘴邊,細細品味著。
茶水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沁人心脾。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溫柔地落在他身上。
這些光如同金色的雨點,給他帶來一絲溫暖。
他靜靜地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思緒漸漸飄遠。
墨竹站在不遠處,用手托著下巴怔怔地望著師兄的身影。
“你便留在這里好生休息,我離開一趟!崩钚龊鋈徽f。
“師兄要去哪里?”墨竹一下子站了起來。
“沒什么事,不用擔心,我去找?guī)讉老朋友聊一聊!崩钚雎唤(jīng)心地說道。
墨竹秀眉微皺,“師兄..現(xiàn)在的情形,你還是不易露面...”
如今,青云門定是全力追殺他們師兄妹二人。
李玄霄一旦露面,青云門立馬會得到消息。
“無礙,若是想搞垮青云門,不找?guī)讉朋友幫忙怎么成。
你便好生修養(yǎng),我去去就回!
墨竹神色微變,“青云門建立多年,根基深厚,且在各大勢力中皆有內(nèi)應(yīng)怕是難啊.....”
李玄霄又何嘗不知這些,只是仍舊滿臉輕松。
“事在人為,無非就是多花一些力氣罷了。”
墨竹還是不免擔憂,叮囑道。
“師兄,行事萬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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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今天不上班,想加更來著,結(jié)果陪兩個女孩打了半天的電動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