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祖謙聽后,連連點頭:“好,好好,我明白了!
鐵山剛要再叮囑兩句,就見那兩個人已經(jīng)邁步走了回來,于是便急忙說道:“我得走了岳書記,放心,我們就在附近,不用怕。”
說罷,鐵山一轉(zhuǎn)身,便又躲到了屋后,直到那兩個人罵罵咧咧的走了回來,鐵山才和大雷二人抓著繩子爬回了山上。
三人聚首之后,鐵山搓了搓手上的土,然后低聲對二人吩咐道:“一飛,你去出車的偏門,大雷你去正門,我盯著這里,只要岳書記一被轉(zhuǎn)移,我立馬給你們消息,到時候趕快跟上!
石一飛和大雷一點頭:“好,知道了。”
說罷,二各自按照分工散去,鐵山則是留在了山上。
一直等到后半夜一點多,凌游在家中也無心睡眠,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等著鐵山的消息。
而來到后半夜兩點的時候,鐵山就聽一陣聲響傳來,幾個男人快步來到木屋前,三下五除二就把岳祖謙帶了出來,并且還用毛巾塞住了嘴,推推搡搡的帶到了前院去。
眼見山下的人都去了前院,鐵山一邊給石一飛和大雷發(fā)送消息,一邊又將那捆繩子丟了下去,極其利索的下到山腳朝前院的方向跟了過去。
還是順著那條長廊來到前院,這次因為是夜晚的緣故,鐵山注意到了頭頂亮著紅燈的攝像頭,于是盡量躲避著攝像頭,貼著墻角摸了過去。
當(dāng)來到前院的墻邊時,鐵山就看到岳祖謙被推進(jìn)了一個面包車?yán)铮[縫著眼睛看清車牌號之后,便記在了心里,然后又轉(zhuǎn)頭按照原路放回了山腳下,并且第一時間將車牌號碼發(fā)給了石一飛和大雷。
而在家中的凌游,就聽手機(jī)響起‘叮’的一聲響,凌游猛地睜開眼睛,然后拿起手機(jī),同樣也收到了鐵山發(fā)來的車牌號碼,于是就見他頓時有了動作,起身就將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接通之后,凌游便說道:“莫主任,鐵山那邊回信了,要抓現(xiàn)行,市局的人用不了,只能靠你們了!
掛斷之后,凌游也拿起外套,快速走出了家門。
而此時的澄園側(cè)門門口,桑來秋正與蔡榮站在一起:“老蔡,別人去,我不放心,利索些!
蔡榮一邊吸著煙,一邊看了一眼面包車駕駛位上的司機(jī):“他呢?”
桑來秋想了想,然后說道:“一并處理了吧,岳祖謙畢竟身份不同,真出點意外鬧起來,不好收場啊!
蔡榮一點頭:“我知道了!
說罷,蔡榮將煙頭丟在腳底踩滅,在后腰處拔出一把手槍出來,退出彈夾看了看,然后又收了起來,隨即迅速上了面包車的副駕駛,對司機(jī)說道:“開車,走!
當(dāng)面包車駛出大門之后,桑來秋身邊的貼身保鏢便站出來問道:“老板,老頭能行嗎?不如讓我去了!
桑來秋淡淡一笑:“別小瞧蔡榮,他當(dāng)年在桃林道上混的時候,還沒你小子呢!
保鏢低頭嘀咕了一句:“桃林姓蔡的!
說著,保鏢突然瞪大雙眼:“老菜刀?”
桑來秋一邊往回走,一邊哼笑了一聲。
保鏢連忙追上問道:“老菜刀不是十年前就被判死刑了嗎?蔡叔就是老菜刀?”
桑來秋沒有說話,全當(dāng)默認(rèn)了。
而面包車開出偏門之后,已經(jīng)有些困倦的石一飛就立即清醒了起來,連忙拿出電話做了匯報。
這時的莫文杰站在市局的指揮中心,看著監(jiān)控,緩緩放下石一飛打來的電話,隨即下達(dá)命令調(diào)出澄園這一路上所有的監(jiān)控探頭,并且派出了三隊人開著私家車便衣去追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