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萬江一點頭:“原本還打算找個借口把他叫到北春來,現(xiàn)在倒好,這孩子今天就到了,我約了他十一點鐘見面,到時候,您見一面吧!
女人連連笑著點頭:“好,好,太好了!闭f著,女人又抬頭補充道:“萬一是真的,可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感謝你才好了。”
白萬江佯裝不悅的說道:“大姐,瞧您,您還是沒把我當自家弟弟啊!
女人聞言便抱歉道:“怪大姐,怪大姐了!
二人對視一眼笑了笑,白萬江便凝起眉頭想了想說道:“不過大姐,現(xiàn)在倒是有個問題不好辦!
“你說,在這方面,什么問題都不成問題!迸舜丝,身上那種強勢的氣勢頓時升騰而起。
白萬江一擺手便道:“大姐,這孩子現(xiàn)在,是秦家的女婿!
“哪個秦家?”女人蹙眉問道,隨即又自問自答道:“霧溪山那個秦家?”這話從女人的口中說出之后,語氣中也是帶著幾分驚訝。
白萬江點了點頭:“娶的是,秦老侄子,松柏家的那個姑娘。”
女人想了想,隨即哦了一聲:“是那丫頭啊,我記得,她小的時候,我見過的,生得不錯,水靈靈的,性格也干脆利落,這是好姻緣啊。”
白萬江笑著應(yīng)道:“是啊,秦老和老爺子又是大半輩子的老革命戰(zhàn)友了,如果,我說如果啊,要是真像我想的那樣,這也未免不算是喜上加喜!
女人情不自禁的點著頭,心中更加迫不及待了起來。
而出了省委的凌游,想了想之后,便讓程天宇將車開去白萬江給自己的那個地址去。
一直在車里等到十點多,這時常文宏打來了電話,凌游見狀便趕忙接了起來:“舅舅,您說!
常文宏聞言便道:“我剛從安省這里出來,聊的很透徹,安省對于這件事也懷著支持的態(tài)度,不過啊,你舅舅我,看來是要出點血了!
凌游聽后思忖了一下,也就明白了常文宏的意思:“只憑常氏在吉山這幾個小項目,就想做吉山商會的掌門人,看來安省是覺得,您還不夠格啊!
常文宏呵呵笑了兩聲:“聰明,為了你這事,看來我得擇日回楚州一趟,在董事會上加把勁了!
凌游對此也有預(yù)料,常文宏更是心知肚明,甚至早就做好了打算,這樣一來,其實對于常氏來說,完全不是一個虧本的買賣,而且常氏的大本營始終在南方地區(qū),更多的投資也都在那邊,前五年常氏就做過發(fā)展東北地區(qū)市場的策略,所以之前常氏就是拿吉山當做試金石,投了幾個不痛不癢的項目過來,所以現(xiàn)在看來,常文宏已經(jīng)將吉山地區(qū)的蛋糕摸清楚了,如果常氏在這個時候發(fā)起猛攻,完全是一個絕佳的時機,既有省里的支持,又加強了對吉山各企業(yè)的集中,所以這步棋,凌游在不知不覺中,也讓常氏站穩(wěn)了上風。
而且常氏不光占了便宜,常文宏也在這件事上,在集團內(nèi)部立了大功不說,事后凌游還得謝謝常文宏,所以對于常文宏來講,更可謂是一箭雙雕。
可凌游也不傻,當初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凌游就早已算到了這一點,也算到了常氏對此事一定會抱以回應(yīng)的,不然賣人情又砸真金白銀的買賣,別說凌游這個外孫女婿了,就是親孫子常老爺子也不可能拿這么多錢,承擔這么大的風險,給凌游鋪路,所以雙方之間,如果說的好聽一些,是互相成就,說的難聽一些,就是互相利用罷了。
兩個人去砍樹,一個為了砍,一個為了樹,利益不沖突的情況下,又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自然是一拍即合。
兩個人聊了半個多小時,掛斷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和白萬江約定好的十一點鐘,于是凌游囑咐了程天宇兩句之后,便下車進了這家古香古色的飯店內(nèi)。
和服務(wù)人員溝通了兩句,凌游報出了白萬江秘書的名字,就有經(jīng)理趕忙前往帶著凌游去了樓上的一間包房內(nèi)。
飯店規(guī)模不算大,三層樓高,都是中式裝修,所處的位置也有些偏僻,不在市中心,可倒是安靜,沒有散桌,全是雅間,而且每個包房與每個包房之間也相隔較遠,服務(wù)人員更是十分專業(yè),很懂規(guī)矩。
凌游進的這間包房,一進門,首先是一個會客廳,屋內(nèi)鋪著中式花樣的地毯,擺了幾個沙發(fā),看起來和桃林市府的會客廳還有點像,再走進了道門,里面就是餐廳了,一張能坐八個人的圓桌,桌子中間擺著一束新鮮的花盆,還散發(fā)著陣陣百合香。
此時,程天宇正坐在車里無所事事,剛打算下車走幾步舒展一下腰腿,就見飯店門前停了一輛黑色轎車。
在副駕駛上下來一人,將后座的車門打開之后,便又走下了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