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徐耀祖又聊了一會個人的問題,徐耀祖那邊就有了工作問題要處理,于是二人便約好有時間見面好好聊上一聊,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雖說從徐耀祖嘴里問出的情況有限,但是他卻從徐耀祖那得知了一個重要事情,那就是這個何俊鑫,也和童童認識,知道這一點,凌游也就放心了,畢竟只要是童童認識,那基本上也就證明,這事讓他調(diào)查到詳情,是絕對跑不了啦。
當(dāng)凌游撥給童童之后,電話響了一會就接通了:“老游,你說。”
凌游聞言先問道:“忙嗎?”
“不忙,怎么著,有事?”童童電話那邊有風(fēng)聲,時不時還傳來一陣大功率發(fā)動機的轟鳴。
凌游也不和童童鋪墊,直接就直奔主題,問起了何俊鑫的事。
童童聽后,立馬說道:“這孫子結(jié)個婚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都傳到你耳朵里去啦?”
說著,就聽童童那邊轟的一聲,隨即又傳來了幾聲噠噠噠的聲響,于是童童便大罵了一句:“你丫輕點踩,沒看著爺爺打電話呢?”
頓了一下,童童便繼續(xù)和凌游說道:“那孫子不是什么好鳥,你要是認識他,趁早離他遠點,誰沾上誰他媽倒霉,給我發(fā)的請柬,都讓我給撕了,等他結(jié)婚,我就去外地躲幾天,我家老爺子愛去,讓他去吧。”
凌游越聽越覺得這個何俊鑫有點意思,心說這人到底多不是東西,才能不光讓一向為人平和的徐耀祖對他十分反感,嘴里對他的評價沒有好話,更是惹得童童這么大的反應(yīng)。
于是就聽凌游笑著問道:“他和你有梁子?”
童童聞言輕哼了一聲:“那倒談不上,就是這孫子在京城的名聲太臭,沒人能和他玩到一起去,不是個東西,色心太重。”
說罷,童童似乎是往更安靜的地方走了幾步,然后便和凌游細說道:“跟丫種狗似得,見女人就走不動路,當(dāng)初我們有個玩車的小圈子,我攛掇起來的,攏共二三十號人,家里長輩都是為官經(jīng)商的,想著在愛好的同時呢,也能互通有無,順便商量著做點正事,所以平時大家伙玩的都不錯,可這孫子加入之后沒仨年,硬生生把這圈子就給我攪合黃了,到現(xiàn)在誰見著誰,都跟仇人似的!
凌游聞言便饒有興致的問道:“這是為什么呢?”
童童的語氣十分不滿道:“在我們這個圈子三個月,睡了兩個兄弟的女朋友!
深吸了口氣氣,童童繼續(xù)道:“老話講,奪妻之恨,不共戴天,還有句老話,叫丫朋友妻不可欺,這孫子可不管這茬,就這么干了,其中一位,家里是在京做連鎖餐飲生意的,知道他何俊鑫背后家里的勢頭大,人家打碎牙咽肚子里去了,可另一位,也是個混不吝的主,趁著何俊鑫有一天夜里喝大了,藏在何俊鑫在京城自己住的那個小區(qū)附近,不等他回家呢,上來就是劈頭蓋臉一頓打,差點沒把他打死,這事后來兩家人都知道了,何家二伯出面給解決的,出于怕影響不好,雙方也就趕緊把事情給了啦,誰也沒再追究誰,何家也只能自認活該,誰讓攤上這么個倒霉孩子呢,真追究起來的話,事情鬧大了,何家的臉都得丟盡了,后來何家二伯找到了我,和我說,讓我去和圈子里的兄弟聊聊,別聲張出去,大家也都知道何家的能耐,誰也不能為了傳個熱鬧,真得罪何家,慢慢的,大家一哄而散,從那之后,誰也不再聯(lián)系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