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二人還沒起床,秦艽就接到了秦老打來的電話。
電話剛剛接起來,就聽秦老說道:“那個臭小子回來了?”
秦艽閉著雙眼,夢囈般的說道:“哪個臭小子嘛?南燭不是在您那呢嘛。”
秦老聽后便說道:“我說的是小臭小子他爸,那個大臭小子。”
秦艽聞言這才睜開眼睛,看到正在熟睡的凌游,隨即便對秦老說道:“您說凌游啊,昨晚才到!
秦老接著命令般的說道:“讓他來我這,給你們留早飯了。”
秦艽看了一眼睡著正沉的凌游,然后回道:“您讓他再睡一會兒!
秦老聽了剛要說話,這時就見凌游醒了過來,翻了個身,對著手機說道:“二爺,我們一會兒就到。”
秦老這才說道:“年輕人,哪里有那么多的覺要睡嘛。”
秦艽此時完全睡意全無,撓了撓頭發(fā)說道:“就年輕人才缺睡眠呢,您以為都像您呢,雞不亮就起床。”
聽了秦艽的話,凌游都被逗醒了:“是雞沒打鳴,天不亮!
說罷,凌游便坐了起來,然后翻身下床去了。
洗漱了一番,認真刮了胡子之后,凌游又去衣帽間找了一身干凈衣物,便帶著一臉起床氣,素面朝天的秦艽去了地下車庫取車,然后直奔霧溪山而去了。
到了秦家之后,凌游剛剛進門,就見正在餐桌上被姜姐喂飯的凌南燭,先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然后就一躍下了椅子,朝著凌游小跑了過去:“爸爸!
凌游聽到這聲爸爸,心都快化了,連忙蹲下身抱住了凌南燭:“胖了,也高了!
姜姐此時高興的端著手里的碗笑著看向凌游說道:“可不嘛,也淘氣了,現(xiàn)在淘氣起來,我都要攔不住了!
凌游聽后便看向凌南燭問道:“你經(jīng)常淘氣嗎?”
凌南燭搖著頭說道:“二太爺說,男孩子,還是要活潑些的,所以我這不是淘氣,是活潑,爸爸!
凌游聽了哈哈一笑:“你這是拿著二太爺?shù)摹蟹綄殑Α湍惆滞嫖淖钟螒蚰!?br>
凌南燭也知道自己是在狡辯,所以聽了凌游的話之后,便笑著吐了吐舌頭。
這時,從書房里走出來的秦老看了一眼凌游便說道:“回來了?”
凌游將凌南燭放在了地上,凌南燭便朝已經(jīng)坐到沙發(fā)上的秦艽撲了過去。
凌游則是笑嘻嘻的看向秦老說道:“您老吃了嗎?”
秦老輕哼了一聲:“少和我來這套,虛頭巴腦的!
凌游笑了笑,然后便跟在秦老的身邊去了餐廳,姜姐見狀,非常識趣的端著碗里凌南燭還沒吃完的粥,便去了客廳,把說話的空間留給了秦老和凌游。
就見秦老坐下之后說道:“云海的渾水還沒攪干凈呢,又跑回江寧省攪渾水,你倒是真不嫌折騰!
凌游一猜秦老就是要向自己問責(zé)此事,于是便坐下來解釋道:“我本無意惹是生非,奈何這是非找到了我的頭上啊!
秦老拿起湯匙喝了一口粥,然后說道:“你說的,是林海平?”
凌游點點頭。
秦老隨即便道:“云海的根兒都要鏟除了,他現(xiàn)在就是個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能躲即躲,誰沾上誰倒霉,你千不該,萬不該,是你偏偏要攪合進去!
凌游聽后便道:“傷的,是麥曉東,我沒法坐視不理啊!
秦老思忖了一下,隨即說道:“尚遠志之前的那個秘書?”
凌游點點頭:“這些年,我們交情不淺,他這個人,也是個正直的,這些年,他一直在被江寧省的‘云海幫’,嘗試著腐蝕拉攏、威逼利誘,甚至威脅到了他的家人,如今為了此事,他寧可跳樓明志,無論出于同志也好、朋友也罷,我都沒有作壁上觀的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