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言冰聽后想了想,然后說道:“我開車回來的!
余松淡淡一笑:“自己嗎?還是司機開車?”
邵言冰想了想說道:“自己,我自己開車回來的。”
余松抬頭思索了一下,隨即說道:“京城距離月州,將近兩千公里的路程,你自己開車回來的?”
邵言冰斬釘截鐵的說道:“這有什么問題嗎?”
余松淡淡一笑:“你不是有腰傷嗎?兩千公里的路程,至少你要連續(xù)駕駛二十個小時,腰能受得了嗎?”
聽了這話,邵言冰當(dāng)場愣了近半分鐘,然后才說道:“平時,平時這老傷不犯,就是那兩天開車開的,所以我才在月州養(yǎng)了兩天!
余松點了點頭:“你這么說,也還算合理。”
邵言冰聽后心中松了口氣,于是便說道:“什么叫算合理?這就是事實!
而就在這時,就聽對講機里傳來了一個聲音說道:“清風(fēng)府的監(jiān)控查過了,沒有出現(xiàn)過邵言冰的身影!
聽了這話,不等余松開口呢,邵言冰便說道:“不可能!
余松聞言便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憑什么認(rèn)為不可能?”
邵言冰聽后吞了口口水,然后說道:“我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余松聞言看著邵言冰問道:“是因為,你花了錢,讓清風(fēng)府小區(qū)的物業(yè),把監(jiān)控刪掉了是嗎?”
頓了一下,余松又道:“不對,準(zhǔn)確的說,是你花了錢,把你名下所有房產(chǎn)的小區(qū),都讓他們刪除了監(jiān)控!
邵言冰肉眼可見的慌了神,可還是嘴硬道:“我沒有!
余松聽后便道:“你當(dāng)然沒有,你有成君幫你善后,自然不用親自出手做這種事,是吧?”
聽到成君的名字,邵言冰的手握的更緊了,幾乎把手指甲都要嵌進肉里去。
余松隨即便道:“成君就在你的隔壁,你是打算等到他交代了之后再交代,還是你先交代清楚呢?”
邵言冰聽后想了良久,卻還是堅持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成君是我父親雇傭的管家沒錯,可我沒讓他幫我做過什么,就算他做了什么,也和我無關(guān)!
而就在這時,在隔壁的審訊室里,坐在審訊椅上好似一下子又蒼老了十幾歲一般君叔,正通過警方給他提供的監(jiān)視器畫面,看著邵言冰剛剛的所說所講。
在這間審訊室里的熊飛,看著君叔那復(fù)雜的表情說道:“成君,我對你,做過簡單的了解,從宣濟集團的秘書,再到邵家的管家,你干了二十多年,可能對于你來說,邵言冰不光是你的少東家,也是你看著長起來的孩子,我說的,沒錯吧?”
君叔聽后眼角流下一滴淚,然后點點頭道:“沒錯,我到邵家的時候,言冰才八九歲的年紀(jì),潼潼更是剛剛咿呀學(xué)語,這倆孩子,我真的是看著長起來的!
熊飛聽后便道:“可現(xiàn)在呢?一個躺在醫(yī)院里生死未卜,一個,坐在了審訊室里,即將面臨牢獄之災(zāi),作為管家也好,長輩也罷,你忍心看著邵言冰繼續(xù)再錯下去嗎?”
君叔長長的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言冰這孩子就變了,變得我都不認(rèn)識他了,我記得,小時候的言冰很乖,特別懂事,也特別孝順,可自從他出國留學(xué)之后,他仿佛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先是暗中聯(lián)系宣濟的高層和股東,用幾年的時間,把董事長架空,接著又......”
君叔說到這,沒再說下去。
熊飛則是問道:“接著又怎么了?說清楚。”